横竖是自己不肯主动翻脸,他这样,江行雪也如此。
江行雪嘟囔:“我没什么想法,有迷茫而已。”
杜羡嗤:“想那么多什么,凑合过呗。”
在民政局排队的人很多,一时半会不到他们,他们便在等候区聊起来了。
江行雪支着,说:“我还没好好地看一山外的世界,没见够新奇东西。”
“家门的草坪是尼拉运过来的,贴外墙的石材是沙特阿拉伯输送的,就连你刚才走路不老实,踢了一脚的沙石都是日本产的,你回去以后仔细逛逛?”杜羡勾起嘴角。
江行雪被这串地名砸了,不服:“我要去波斯看漂亮!”
杜羡轻描淡写:“你昨晚脚踩的毯还是波斯的漂亮们手工织的,四舍五当和她们见过面了吧。”
江行雪:“……”
他了解杜家有钱,没想到那么有钱,到了浮夸的程度。
江行雪抓狂,他们的差距真是大到离谱,显得这登记更离谱:“有法律效力和嘴上说说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奇怪啊。”
杜羡说:“哪里奇怪了,你别像亏了几个亿一样好不好?”
江行雪服了:“是你亏了几个亿。”
杜羡欣:“没事,你知就好。”
江行雪麻木地转过,他要自己再缓缓,不想和杜羡说话了。
杜羡还说:“现在反悔还有机会,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录音给我妈听就好。”
江行雪:“切。”
“给你打个预防针,往后你要离婚也不要,我无条件同意。况且这都几几年了,有段史没什么的,而且说去你前夫是我,还能显得你审平。”
“你走开!”
杜羡看江行雪郁闷,更来劲了:“你会离婚吗?那首先得移别恋,话说回来,我还没问过你,以前谈没谈过恋呢。”
江行雪憋一个字:“没。”
“那你喜什么类型的alpha?”
“我和你一样,没想过!忙着田。”江行雪希望杜羡别继续捉他了。
该他们去敲章,工作人员看他们拍照时隔得很远,叫他们别害羞。
杜羡胳膊一伸,把江行雪拉了过去。江行雪与他肩并着肩,光是这样,就张得差了。
全程走完,江行雪手里着红的小本,脚步发飘。
这就结婚了吗……
以后离婚是不是会有财产纠纷,自己能拿个几分之一?
天啊,这不是天上掉老公,是天上砸金。
江行雪在心里叹完,再是苦恼,他知连门铺路的小石都来自国外以后,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那些被自己踢着玩的东西,他都该给它们鞠躬个歉了。
江行雪眩着,在车上发呆,杜羡在旁边打了好几个响指,没引起他的注意,于是碰了他的肩膀。
“什么?”江行雪左顾右盼,明明还没到家。
杜羡发现他妈妈心大意,也可能代人办事的时候没说仔细,隻买了他们两人成的侣睡衣和生活用品。
他:“去给你买新衣服。”
江行雪认为没必要,他已经收到太多来自杜家的好意:“不、不用了。”
杜羡不容他拒绝:“我不想让我的法定伴侣全年只有几件衣服着穿,像我恶意待你。”
“我平时不和你在公共场合双对,别人不会知这回事。”江行雪找理由。
杜羡不知该怎么反驳,脆转移话题:“你浑上加起来还没我家门的石贵,别人知了也不信。”
见江行雪僵住,杜羡一手在袋里,一手低低抛着车钥匙,侧问:“怎么那么震惊?难不成你本来以为我会不你,彼此不见心不烦?”
“嗯……”江行雪承认,他的确是这样估计的。
可再想想,杜羡虽然找自己的茬,可没有为难施压,千方百计把自己给走。
杜羡对这场婚姻毫无期待,再加自己对现状已经非常满意,不需要得到更多照顾,这样的况,两人理应就此草草了事。
但杜羡在尽力把自己照顾妥当,这些事他本该不用的。注意到这后,江行雪恍惚了,觉杜羡台上与台的形象并不矛盾,至少没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天差地别。
“别磨磨蹭蹭的,多大事。”杜羡他。
杜羡把江行雪往大厦里一带,两人被经理领到贵宾室里,茶心伺候周到。
等人送衣服上来的同时,杜羡瞧着江行雪好奇的脸庞,暗自好了把卡刷到上限的准备。
以前他被父母摁着相亲过几回,之无味的烛光晚餐吃完以后,要么看电影要么购,而要钱的地方必定是他买单。
那些相亲对象本就是挥霍无度的富家弟,遇到他作陪逛街,兴致更加昂。
而且加上他对“这件好看还是那件好看”和“这瓶好闻还是那瓶好闻”的问题,都会面带微笑,送上统一答案“请把这些全包起来”。
完钱开车送人到家门,等要告别的时候,他再保持着优雅风度:“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麻烦留步一好吗?”
那时对方一定矜持地,然后杜羡说自己的目的:“我刚刚觉得我们彼此之间并不合适,麻烦你到时候和我爸妈说一,就讲你看不上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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