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风苦笑,“妈,这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跟您解释,您就当我是年轻易衝动,思想太过开放。”
“……那你以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年纪大了之后会怎么样,现在衝动,往后得为年轻时候的衝动负责啊。”曲母有些焦虑。
“妈,我相信他。”曲寒风握住了母亲的手,微微一笑。
那个人,是愿意用生命来他的人,没有经历过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去死为你双手沾满鲜血,永远无法会那刻骨铭心。
曲母的表还是很复杂,自己这个儿一直于心于天(曲寒风:……),他看也该看上一个冷傲矜持的名媛,为什么会看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在曲母还没见到陆征之前,已经在陆征上了一个酷似“狐狸”的标签,而且曲母很自动的把“狐狸”跟那温室的糯小白脸划上了等号。
于是,当曲母看到陆征的时候,她脑补来的“狐狸”“小白脸”彻底粉碎了——
见到陆征的瞬间,曲母心里仅仅抱有的曲寒风还可能喜女人的想法瞬间破灭了。
上看看,左看右看,陆征没有半女气,甚至个还比曲寒风上一些。
陆征看似气定神闲,其实他张的快虚脱了,见未来丈母娘和老丈人什么的真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活儿,可是为了能顺利的娶到媳妇,无论怎样他都必须站在这里,哪怕二老用他。
“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工作?薪资?喜曲寒风,喜他什么地方?”曲父也不拐弯抹角,劈里啪啦一串直接问了来。
曲寒风脸有难看,以前他没带人到家里来过,可是见过同学同事带女朋友回去,哪家父母会这么直白?难就因为陆征是个男人,所以特殊对待?
陆征倒是很平静的一一回答——
他今年26岁,家里有父母还有弟妹,现在在xx上班,月薪八千……喜寒风什么地方,这个不太好说……喜他的格,还是喜他的脾气?陆征脑过滤了一,总之跟他相那么久,是越来越,连髮丝都。
二人款款的对望,那场面太过好不忍直视,曲母还是很困惑,究竟曲寒风和陆征是怎么认识的,而他们又认识了多久,为什么觉得他们的那么?
当天陆征登门造访的日,曲父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半天,到吃晚饭也不肯来。
曲母则是把问题问了来,她还算理智,没有问陆征,问的是曲寒风,而陆征就在厨房里洗碗刷锅……
曲小弟好奇的跟在陆征后面,等他把锅刷好后终于声:“你真的喜我哥吗?”
“不是真的难还是假的?”陆征反问。
“可是我哥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是gay?”曲小弟又问,没等陆征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知你肯定会说你不是gay,只是你喜的人正好是你的同。”
闻言陆征讶异的看了他一,要不是手上沾了泡沫,他还真想一曲小弟的脑袋,“你真聪明。”
曲小弟:“……”
陆征净利落的把锅碗洗净放了橱柜,转问:“要不要给伯父送东西去,他还没吃完饭。”
“我爸喜面,最好多放一葱……”曲小弟立刻说,也不知从哪里拿了一袋包装好的冷面递给他,“喏,正好我家有面条,冰箱里还有。”
陆征哭笑不得,接过面条时又问:“要不要给你来一碗?”
“嗯嗯,好的!”曲小弟是个吃货,隐形的。
这边陆征自发的开火,二楼房间曲母已经从曲寒风那里得知他和陆征的“相识、相知、相”过程。
曲寒风是不可能把穿越六年的事告诉母亲的,说不定母亲会把他当成蛇病幻想症,送去神病院医治什么的,所以,他把穿越容现实化——游戏。
曲寒风的说法是他和陆征在六年前就在游戏里认识,从第一个游戏到第二个游戏,一开始算是死对,后来打着打着就打来了,一直也没想过走现实。可是他们最后还是见面了,有了游戏的为基础,他们算是很顺利的……好了。
因为担心这段会被人看不起,所以两人一直非常低调的隐藏着,而四个多月前陆征昏迷,他心慌的以为自己会失去他,就在他准备坦白的时候,他竟然也昏迷了,谁知一醒来竟然已经过了三个月。
曲母的关注在陆征也昏迷了,而且竟然达四个多月。
“我觉得这是冥冥之注定的,我们都昏迷了,然后又在同一天醒来……妈,你说这是不是某预兆?”曲寒风很真诚的看着曲母,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神调。
“……真有这事?”相较曲寒风这辈无神论,老一辈还是比较相信这些的。
“您可以去问问陆征家里人,他的问题比我还严重。”曲寒风有些伤。
曲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她现在就想去庙里问问那些僧,是不是真的有命注定这么一说,而隔房间开开合合……难老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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