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丞,”傅廷宴看到儿,压抑的心好转了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说着弯腰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肩。
“你不在家,我睡不着嘛。”丞丞伸两条生生的小手臂,搂住他的脖,“爸爸,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傅廷宴眉微蹙,脸变得沉不定。
但他不想在孩面前太多,所以很快又将自己的绪藏了起来。
“爸爸有事,所以回来晚了。”他将丞丞放到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坐来,“你有没有时吃饭?”
丞丞用力,一双幽黑的大睛盯着他,“吃了,吃了好多呢。”
傅廷宴他的小脑袋,“真乖。”
茶几上摆放着新鲜的果盘,丞丞剥了个砂糖橘给他,“爸爸吃橘。”
他就势吃掉,绪却有些心不在焉,脑里反反复复的现许南汐的脸,只觉心烦闷得很。
半晌后,傅廷宴突然声,“丞丞。”
小家伙仰起脑袋,里有着不解,“怎么了爸爸?”
他间,几度迟疑之后,才总算是把那句令人窒息的话问,“你想要妈妈吗?”
丞丞剥橘的动作顿了顿,小脸登时变得很臭。
“不要。”
妈妈什么的……他才不稀罕。
或许在越是想要一样东西却越是得不到之后,就会产生厌倦心理,因为知自己得不到,所以不愿再奢想。
傅廷宴瞅着他臭臭的小脸,忍不住笑了声,“真的不要?”
“不要!”丞丞重了气,“我没有妈妈!也不需要!”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沉甸甸的有些难受。
傅廷宴看着他抵的态度,心里暗自叹了气,抱着他的力也收了些。
自己的儿自己最了解,到底是如嘴上所说还是是心非,也没人比他更清楚。
当年丞丞刚生没多久他就了事,宁溪也在那场事故受了重伤。
周尉迟对外宣布的结果,是她已经殉职。
他也曾信过几天,失去她后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这一辈他都不愿再去回想。
那时他连丞丞都抛在了脑后,疯狂到了什么地步呢?
他想跟宁溪一起去死。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周尉迟在那件事后表现的太平静,一的悲伤难过都看不来。
他托人去查,才知他从当日那场战救了一个女刑警,但没有对外透是谁,哪怕对自己的属都一概保密。
别人不知被救的是谁,但傅廷宴清楚。
能让周尉迟那么小心翼翼去保护的人,除了宁溪不可能是别人。
果然,一年多后,他手凭空冒了一个叫许南汐的人来。
这才是她的真实名字。
当初周尉迟为了将他铲除,不惜派她以人计诱饵引他上钩,她在他边的时候,用的宁溪是假名。
那天在香澜海,是他们分离六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傅廷宴想到她在包厢里一句句骂自己的话,搭在沙发上的手悄然握。
宁溪,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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