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摸?
昭昭起袖,顺着他的腹,指尖都快碰到那时,她忽然顿住。
这样不太好吧?
“你……这些年你没有找女人吗?”
昭昭问完,对上司濯泛着盈盈泪光的眸,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个十恶不赦的渣女。
“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这些年他都为她守如玉?真等她来娶?
可问题是她非但没有来,而且跟他刚分离,她就跟容知韫好上了。
“你呢?”
司濯顺她的问题反问,昭昭后悔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她跟师尊这事儿,还真不方便对别人提,她若说有他肯定要问是谁,而她一直在悬清山未曾离开。
昭昭选择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一把就握住了他的分。
这么?
她吃了一惊。
原以为他只是动了,但昭昭没想到他这么不好了,这里还能这么神抖擞。
司濯抿着,被她摸着他的望,他的目光却幽莫测。
“是谁?秦央?”
“嗯?当然不是!”
昭昭没想到她不回答他还要固执地追问,甚至当她默认了,心里还有了猜测对象。
司濯忽然爆发,一把抱住她,昭昭被他拽着倒在他上。
“那是谁?”他眸光惊人的亮。
“我跟他已经分了,是过去的事了。”
昭昭不想对他说谎,便想揭过这一页。
或许是绪陡然激动,司濯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让趴在他的昭昭忍不住心惊,担心他一气没通畅人就这么没了。
“喝吧。”
昭昭连忙起,去给他倒了。
她想扶他起,因为刚才的咳嗽,司濯起伏幅度很大,但他呼哧呼哧着气,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幽幽沉沉。
“我想吃糖。”他对她。
“喔。”
虽然担心他被糖噎到,但是生病的人最大,昭昭剥了颗糖要他,却被他握住手腕递到她嘴边。
“你先吃。”
昭昭虽然有些莫名,但还是将糖吃了,刚在嘴里,他就勾住她的脖,再次将她拉怀里,温柔的覆上了她的,的如蛇一般钻她里,卷着她上的糖,着她化了糖的津。
糖是酸梅味的,甜带着酸,恰好符合他此刻的心境。
俩人吻着吻着,昭昭怕压到他,往边上侧躺,刚好压住了他的狐裘一角。
衣裳从他肩落,他不着寸缕的躯。
昭昭一惊,担心他受寒,连忙想给他拉上,他的脸却往她脖上蹭,赤的在她上轻轻。
“昭昭……我好想你……”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倾诉着人的思念,拨动了她的心弦。
“司濯……你……”
昭昭却忍不住为他一把汗。
她倒不是不行,问题是他行不行啊?会不会死在她怀里啊?
他要是死的,她怎么面对他的家人啊?
怎么解释她不是趁人之危,趁他病占他?
可司濯却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他手指灵活地剥开了她的衣裳,低就住了她的尖。
“嗯……”
昭昭抱住他的,发一声。
司濯的手继续解她的衣衫,一边脱一边亲,贴住了她的肚,濡的呼洒在她肌肤上。
“别……”
意识到他要什么,昭昭既动又不好意思。
“不……”
她想阻止他,司濯语气带着恳求。
“我想亲,我想吃你那里。”
昭昭着答应了。
“好吧,你别勉自己。”
她是真怕他死在床上,不过说起来,个风鬼或许也是不错的死法。
“昭昭,他应该没亲过你这里吧?”
司濯忽然问。
他的就埋在她双间,手指已经剥开了她闭合的两片,指尖轻压上她的珠。
“嗯……没……”
昭昭知他吃醋,以前就是,他吃秦央的醋,但他不会对她发脾气,而是她跟秦央说话互动时,他就一脸幽怨地望着她,好像她是个当着妻的面与旁人勾叁搭四的负心汉。
容知韫哪里有他那么合,那么乖,知识趣。
如果这样的话,她也不会跟他分了。
哎……
昭昭觉到他了一她的珠,的刺激着实有大,她哆嗦了一,打开的双想要收拢,却夹住了他的。
司濯了一,又了一,昭昭觉得魂儿都要被他来了,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仿佛全副心神都集在间那。
他顺着她珠往,然后刺了她的心,又是一。
“别……别亲了……”
昭昭止不住夹颤抖,她觉到里涌一来,但很快就被他用力一,往里钻得更,他的指腹还在她的珠上加重。
“啊啊……”
昭昭猝不及防就迎来了一小波,释放后了来,绷的神经也不由松懈。
这时候司濯爬起来,将她的一条勾起,被他得艳滴的完全暴在他,他握着胀得不行的,一鼓作气地捣了去。
“唔……”
昭昭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猛地就来,一就了大半,她还有些恍惚,没回过神来,司濯退去一些,再往里一撞,再退再撞,很快就挤开她里那层层迭迭的褶,完全了她致的甬里,与她合二为一。
嗯……
这样的密合,咬在一起,俩人过去床笫之的那些记忆通通被唤醒。
随着他在她里的送,昭昭忍不住绞他的,望着他英俊的面容,她抬起手扣住他的肩膀,行将他压回到床上。
“你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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