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整整两个礼拜没有来学校了，老师说你请假，我传讯息给你也没有回我，到底怎么了？」
我一到学校宋玖
上就上来关心，但是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淡淡地摇摇
。
还有一
是，我不知
该怎么开
跟她说。
「你还是不是朋友了？」
「……」
「真的不说？你这样我真的很──」
「哥哥没了。」我
盯着宋玖的
睛，又说了一次：「哥哥……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今朝哥怎么会没了？把话说清楚一。」
我摇摇。
见到我的样
加上我的话，宋玖慢慢意识到话里的意思，她瞪大双，「不可能……骗我的吧？哈哈……顾今夕不好笑，今天不是愚人节。」
她知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怎么会？为什么？」
「……都是、都是我害的，是因为我他才会赶回来，如果不是坐那辆客运就会没事的！对不起、对不起……」
「顾今夕，你在说什么？」
宋玖的声音引来其他人的关注，但是我们谁也没有在意过。
「我还叫他去死、是我叫他去死的……是我害死哥哥的。」她
言又止，已经惊讶到说不
话来了。
只是神，真的能洩
好多
绪。
「我生日那天跟他闹脾气，结果他为了赶回来搭了夜车，那台客运在……在
速公路上、没了……我的哥哥，也没了。」
宋玖的表有不知所措、有不敢置信，但是在她的里，我好像看到了一丝丝解脱，是愤怒。
宋玖，生气就对了，对我有恨意才是该有的反应啊。
「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我、我不知。」
「今朝哥他……他……」
她也没有勇气把后面的话说完，跟那时丧礼上的所有人一样，只是因为这
悲痛侵袭到了全
，变成一疼痛难耐的
觉抢走了
的主导权。
我们两个的状况引来了导师的关切，她知我的况，只是对于宋玖，还是有些摸不着绪。
在我们两个谁也不愿说更多的形
，他最终决定打电话给我们各自的家
。
才刚到学校，上又回家了。
妈妈没有问发生什么事，或许她也已经不在乎了，因为现在的她要面对这样的我，一定很两难。
就连即将迎来统测，她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学校的课业我一直
在无力的状态
，模拟考的成绩差到不行，甚至是连对去上学这件事都到无力。
每天几乎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哥哥的日记，翻到底又从再看一遍，一次次、一次次的，却怎么样都记不住，再怎么翻，它也永远不会被写满。
把日记本小心翼翼收到
屉后我上床躺着，却始终没有睡意。
直至半夜一的时候还是相当清醒，房间门突然被敲响，然后是宇琛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夕，我
来囉。」
我坐起的瞬间，他也把门打开了。
看到他的同时，我以为从丧礼结束以来的这几天自己已经哭不来了，没想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
泪。
宇琛哥不缓不慢地走过来抱住我，我疯狂地槌打着他的后背，像是这些绪只能向他一个人宣洩一样。
他的声音还是一样温柔，「小夕不哭了。」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几天都像是消失了一样？」
宇琛哥安抚我的手一顿，说：「你不是知吗？」
「知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走的。」
他的手继续了动作，「我知，没事了，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我真的好难受，呜呜──我没有哥哥了，没有了！」
「喂，我不是还在这里吗？」
「不一样，我的亲生哥哥没了！」
「嗯，哭吧，直到你好前我都不会松手的。」
拥抱的姿势不知维持了多久，我忽然想到了自己这副骯脏的，随后大力推开了宇琛哥，「我很脏的……」
「不脏，我们小夕才不脏呢。」他想伸手拍拍我的，却被我躲开了，只好尷尬地收回手。
「脏……你还不知吧？哥哥，是被我亲手害死的喔，是我叫他去死的。」再说起这件事来，嘴角居然不自觉地上扬，我转向桌边上的镜，发现居然控制不住自己。
镜笑着的我，看起来还有一丝愉悦。
「看吧、看！这个人居然在笑，噁心死了！好噁心，别再笑了！」我伸手用力抠着自己的脸颊，却怎么样也无法阻止上扬的弧度，「不准笑、不准笑、不准笑！」
宇琛哥把镜盖倒在桌面上，转过的时候看见他的手腾在半空，原本应该是打算再次抱住我的，但是碍于我前面说的那些话所以停了动作。
「没有，小夕你没有在笑，所以把手放来。」
我颤抖着双手，问：「真的吗？」
「嗯，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我半信半疑地放了手。
宇琛哥在我面前伸了小拇指，用像是讲秘密那样的音量，说：「不给我抱没关係，我们拉个勾勾吧，就
碰一。」说着，他还把手指伸到我的小拇指这边。
犹豫片刻过后，我还是伸手轻轻勾住了。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需要我的时候我都在。」
「骗人。」明明这几天都不见人影。
「是真的，从今天过后都会一直在的，只要你想我了。」
「就算……就算外面着大雨、颳着
风，你也会现在我边吗？」
「嗯，就跟上次一样。」
「为什么？」
「不论是你想我还是我想你，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好天气，所以我一定会到你边来的。」
哥哥也是这样，就是因为我，才会……
「算了！我不要了。」我甩开勾着的手。
「为什么？」
「你会不会像……哥哥一样，忽然就没有了？」
「笨
，才不会。」他再次勾起我的手，「你看，约定好啦。」
门外这时传来动静，应该是妈妈。
宇琛哥拍拍我的，「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在他起的同时我拉住他的衣袖。
总觉得，这次放手他就不会回来了。
「再拉勾一次，一定会再来，说谎的是小狗。」
宇琛哥笑着又重复一次动作，「说谎的是小狗。」
他替我盖好被，尔后在我的额轻轻落一个吻。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晚安，祝好梦。」
「……晚安。」
宇琛哥走后没多久我又听见开门声，随后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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