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们又去了动园,直到傍晚才准备返家。
「你们会饿吗?在回家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我们先去吃东西怎么样?」哥哥朝着已经乔好姿势,准备要睡的我们问。
昨天一直都是宇琛哥开车,回程的时候变成了哥哥在驾驶座位。
「都可以啊。」
三个小时的车程,速公路后我们先去吃了晚饭,接着去的地方是离家不远的捐血心。
「来这里不会是……」
「捐血。」哥哥说。
听到捐血我跟宋玖两个人互看一,读懂彼此脸上掛着的抗拒。
「我们拒绝!」
宇琛哥在解开安全带之前转过,扔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神,「又不是叫你们捐,拒绝什么。」
哥哥补充说:「你们年纪也还没到,想捐医院也不会给你们捐的。」
「我们也没有打算这么的意思!」
一路跟着哥哥们,他们先办好了手续跟一些简单的检查,接着又在等候区待了一才到捐血室。我跟宋玖虽然不想看到那画面,但还是跟了去。
光是看到哥哥坐在那张椅上,我就觉得全发。
打针,列为我此生最怕项目之一,更不用说是血了。
这个护理师阿姨似乎跟哥哥已经是老熟人,两人全程都在聊天,还有说有笑的。
我抓着自己的双臂,忍不住起了疙瘩,开问:「你们很常来捐血吗?」
我可没有听哥哥说起他曾经捐过血这件事。
「嗯,大概三个月一次。」
「难怪看起来跟那个阿姨这么熟。」
「那当然,因为姊姊们都喜小帅哥。」
我狐疑的神,「姊姊?小帅哥?」
「你喔,嘴学着甜一,不会吃亏。而且以我的年纪叫人家姊姊也不为过。」
「嘁,嘴甜一扎针会比较不痛吗?」
「怎么可能会,同样都是一针扎肤里。」
「那嘴甜有什么用?」
「至少不会更痛啊,笨。」
「……」嗯,这句话没病,是人都会有报復心态。
我瞥回哥哥那里时,护理师正好准备给他扎针。
相比打针好几倍的针哥哥的肤里,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我还是觉到了一阵酥麻由脚底传至,全竖起寒。
太可怕了,就连不是扎在自己的上都能受到那痛。
「不会痛吗?」宋玖在旁边也是一脸针扎在她上似的疼痛表,但还是盯着哥哥不放。
「痛啊,刚刚不就说针肤里当然会痛的啊。」
「那为什么还要捐血啊?」宋玖又问。
「日行一善。我的血型比较特别,熊猫血,听过吧?」
我们俩。
「这血型是很珍贵的。」
我不解,「既然珍贵的话为什么还要捐去?」
「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被无形地给了需要捐赠的藉罢了。」
「啊?什么意思?」
「因为它是特别的,在某些层面上,人们会希望能够帮助到更多的人,这期盼即便是没有说,也会像枷锁牢牢地綑绑住德思想。」
「……不能自私一吗?」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不行。」宇琛哥收回视线,随后淡淡一笑:「但是对你,我可以给全的偏袒。」
话音一落,我愣住了。
清楚地受到自己心有什么正在疯狂地脉动着,某密密麻麻的受窜至每一神经。
不会难受,反而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张,却不知要怎么接着说去。
宇琛哥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说:「你真的要庆幸我爸妈没有再生一个,不然你才不会拥有全的关。」
「……哼,我才不屑。」我突然间就没有了气势,这话说得有气无力。
宇琛哥大掌压在我的上,「别想太多,捐血我还是乐意的,因为知这会帮助到很多人,甚至能够拯救一条生命,何乐不为。」
「施主真有慈悲之心。」
「你也可以积一功德啊,看看辈能不能投胎当个公主,被千人拥,惯着你的脾气。」
「我才不要,一看到针我就犯。而且,嘿嘿……」我狗的扒上宇琛哥的手,「我这辈不是已经有你们把我成小公主了嘛!」
「喔?那还不赶给我叫声爸爸听听?」
「嘁!当我没说好了。」
等待哥哥血的期间护理师又叫了宇琛哥,我看着他们两手一致的姿势,任由鲜血缓缓往外输,胃突然间翻涌起一阵不适,我拉着宋玖就往外面的休息区走去。
等了一阵才看见哥哥他们走来,两个人的关节缠着肤胶带。
「久等了。」
「没有,一而已。」
刚完血还要休息一,哥哥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零补充糖分。
我盯着两人刚刚扎针的地方,始终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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