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沉浸在刚刚的电影,导致我在到家之前,都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在大门前已经踌躇了一阵,因为知宇琛哥还没走所以只好假装翻找钥匙,连理员伯伯都有准备要过来关心我的样。
我放弃挣扎,我重新走回车旁边,「我忘记带钥匙了,我今天去你家住吧?」
我用尽了毕生所学,尽量让自己展现一楚楚可怜的状态,可某人偏偏不领这个。
「你哥应该到家了,打给他。」看,他还打枪我!
我低着不再说话,两手因为张开始搓着我的衣襬。
某人忽然笑了,秒我的多了一个重量,我抬起看着他,他拉着嘴角说:「放心吧,你妈今天不会回来,你哥说她差了。趁着这几天,赶快跟顾今朝讨论让你妈心服服的理由吧。」
「这哪是说说这么简单的事啊……」我小声说。
「还有,顾今夕,你听着,」他的语气多了几分郑重,「等你再大一就会明白,这世界上没办法掌握的事太多了,每一个瞬间都在变化。只有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可以决定要往哪里走,不要放弃任何还可以选择的机会。」
「想什么就去,别留遗憾,知吗?」大概是见我在发呆,他了我的脸颊,「辈跟你说话呢!还给我发呆?」
我把他的手拍掉,着被疼的脸颊,不悦回答:「知了啦!自以为哲学家喔?」
他把手变成莲指的姿势举起,我赶护住自己的额往后退了两步,看见我这样宇琛哥非常愉悦地上排牙齿:「还知怕?小孩快去。」
我回赠他一个白作为饯别礼,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在大门前跟他说了声再见。
我回的时候宇琛哥已经好安全帽,只是简单地挥了手。
「……」耍什么帅啊?
*
妈妈这几天的确不在家,我跟哥哥讨论了一些应该能说服她的方案,但最终还是免不了要来一场大战的,我想。
这天我把所有的事都先完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全绷,哥哥坐在旁边倒是一脸轻松。实在要庆幸妈妈这几天真的很忙,都没有打来半通电话过问。
「说好了啊!等一要是妈妈发飆你一定要保护我喔,哥哥!」今天爸爸在值班,我能倚仗的只有哥哥了。
哥哥从电视上移开视线,给了我一个笑容:「知啦,放轻松,我会帮你说话的。」
看着时鐘上的秒针跑了一圈又一圈,我的心脏跟着它一起动盪着。终于在时针指在数字十一多一的时候,外面传来钥匙串和开门声。
我快速从的姿势直背脊,全的血瞬间聚集到手指,手心微微冒细汗。
果然不所料,妈妈除了「我回来了」以外,还问了关于学校的事,手上还提着一个大糕,我猜那应该是要用来庆祝的,庆祝考上清女。
她放好行李后来到客厅坐在我旁边的位,我趁机看了哥哥,他把电视的声音关小却没有完全关掉,不过这样可以缓解我的张,不然在安静的环境跟妈妈说这件事一定会有很大的压迫。
「结果怎么样?女一定会上的吧?」
我一气──豁去了!
「妈妈……其实……我、我……」手指已经被我掐得泛白,「第一志愿填了世南职……」因为心虚,到后面的声音基本上已经变成了只有嘴在动,完全没发声音。
我看着妈妈的睛,这是她规定的,和她讲话一定要对着她。我能受到她现在遍布全的怒气,因为还找不到语言来责骂我的行为所以没地方发洩,还在不断地堆积、酝酿着。
哥哥打破我们的僵局,他说:「妈,小夕喜最重要。」
「把电视关了。」这是妈妈的第一句话。
却也是很严重的一句话。
哥哥迟迟没动作,妈妈直接一把抓过桌上的遥控,关掉电视后重重放在桌上,「啪」的一声,不只我的人,连心脏都跟着抖了。
「顾今夕,你再说一次。」
我提起勇气,又说了一次:「我考上……世南职。」
「……我在你填志愿以前跟你说了什么?」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像泼妇一样大声吼叫,但是这样的她反而更可怕,就是那「暴风雨前的寧静」的觉吧。
「我千代、万代,让你填清女,结果你现在搞这齣来是什么意思?」她的指已经指到我的前,「你现在本事,叛逆期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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