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预,自己敢讲来,后果可能是他不能承受的。
“你去找了景慎。”景郁语气肯定,好歹是相二十多年的异母兄弟,对于景慎平常喜好的香,他自然不可能没闻过。
凑近以后,能闻到秦上像是微风来的雪松,及朦胧的清茶香,是景慎最常用的一款香。
景郁不给秦反驳的机会:“你上有他的味。”
秦没想到景哥的鼻这么灵,他是嗅不自己上的气味,倒是记得在意识不清时,受到的幽香。
难他当时闻到的就是景慎的香?
“你找他了什么?”景郁俯,五指收拢握了掌心里纤薄的腰。
秦因他的动作,耳尖被红,他不敢说,只能沉默不语。
景郁低咬住秦的锁骨,得到一声嘶气,他才松。
清晰的牙印映在白皙的肌肤上。
“标记。”景郁低语,话音尾字似余笑意,可他的表沉冷凝到极。
如此割裂的表现,让秦的心臟缩一。
景郁察觉到他的躲闪,面上的神敛得迅速:“为什么不拒绝?”
秦有没听懂,他诚实地疑惑的神。
景郁静默瞬息,原本扣压秦腕骨的手挪开,落在秦,恰巧挡住秦望来的视线。
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不知相持了多久。
谁的肚叫打破了此时古怪的氛围。
秦不好意思地垂眉,是他的肚在叫,早上了嘛,确实该吃早饭了。
“我去洗漱。”秦试探着推开压着自己的人,结果轻松推开。
他抬看一抿着嘴的景郁,莫名其妙地询问声:“景哥,洗漱了吗?”
景郁朝他投递来晦涩难明的目光。
“洗手间空间大的,你没洗漱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秦着说了通自己的理由。
景郁:“嗯。”
秦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说法,起床走向洗手间:“收拾好,咱们一块去吃早餐。”
景郁站在原地没动,他注视着秦的背影,秦的形修,蕴着不小的力量,每一的生都维持在适当的程度。
宽肩很有安全,窄腰一隻手臂就能完全圈住,笔直肌线条实。
景郁视线游弋在秦腰的位置,那里格外的翘饱满,因着对方微拱起的背脊,展现勾人的弧度。
正刷完牙,洗净脸的秦直起,后背撞温的躯里。
以及陷腰窝的度。
实的手臂横压在秦腹前, 镜里照贴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景郁比秦稍三分,稍一低削薄的嘴就黏在秦耳骨,微微开合吐喑哑的低音, 不容置喙地传秦的大脑。
“我想吻你。”
秦瞳孔放大丝许, 气附着在他耳廓,伴随着尾音结束, 对方就吻在了他的颈侧,他看着镜里背后的男人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带着重量的吻断断续续地落在肩上。
景郁试探的动作, 因为秦沉默的反应, 吻变成更暴的啃噬。
绵延的疼痛,秦忍不住抗拒了, 他已被后方的人到洗手台边, 双手撑在台面、镜面,才勉支撑起重心,他的隐忍使得另一人越发放肆。
景郁察觉到秦的挣扎,眉宇渲怒气, 他抓过怀里的人,将人抵到洒的位置, 冰凉的, 打在他们。
秦猝不及防, 被冷得哆嗦瞬。
“不行。”秦抓住对方的手, 他的犹豫在想到景慎后化为乌有,当他无法完全对自己主的时候, 如果放任的话, 势必会伤害到对方。
现在又算什么。
秦抬眸望景郁的底, 看清里面沉的望, 他撇开视线:“景哥,你知的,我不能给你回应。”
洒的有了温度,一经接到冷空气,弥漫起淡薄的雾气,将浴室里的两人笼罩。
景郁透过白雾,盯着秦漆黑的双,他的嘴角勾起极度愉悦的笑意,在秦惊讶的目光,吻住忍耐一早上,终于可以吻的。
秦不明白,他都那样说了,一个随时会和别人搞在一起的自己,对方为什么没有退缩,反倒……
一个小时后。
秦裹着浴巾,脚有些地走浴室,大片的痕迹显在他的腹,他坐到床边微微愣神,事怎么就发展到此刻的地步。
跟着他的步伐来的景郁,自然地靠近秦,搂住那纤细的腰,掌心受着因自己的挲,而在细微颤栗的肌肤。
他满意地嗅着秦上的气味,没有了那陌生的雪松香,只有和自己相似的气息。
秦被对方的磨蹭得发,但也没有很抗拒,颇为无奈地放纵着对方在自己上留印迹。
他被压倒在床上。
秦指尖穿过景郁的髮,略略分神。
问答帖里提的他有无别的心仪对象的问题,当时的秦脑海里就浮现景哥的形象,他不至于那么迟钝,自己大概是——
“我饿了。”秦小声地说,“以后再亲?”
景郁动作一顿,扣了秦的腰,他低着,垂落的刘海挡住他的神:“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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