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婿
乡人结婚早,虽然蒋治国已经有个快30岁的女儿了,但是他本也才四十七八,正当壮年。
可怜赵文泽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还是如此雄伟健壮的男人,男人的也是他最渴望的那款。然而这个这人却是他的岳父。
此时蒋治国已经发现了他的窘迫,黝黑的脸有些泛红,臊的乡汉不知该说什么好。
「咳……洗好了俺给你吧,别着凉了。不碍事的……男人嘛……」故作自然的说着,让女婿坐到浴缸边自己去拿巾过来。
赵文泽明知不该这样的,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赶去,再不去自己的秘密肯定会被岳父发现。可是此刻他却怎么也迈不动步,甚至有听天由命的觉。
他闭上双,清晰的觉到燥的巾过自己的脖颈,锁骨,、背、手臂、腰、。他随着那双手的力张开了闭的大。
看到了,他看到了……岳父大人把女婿的私都给看光了,也看到女婿那不止的了。
那巾停顿了一,继续了去,只是那的却越越多,怎么都不尽。
「嗯~」糙的巾过最为的,赵文泽不自觉得声。两人的呼越来越急促。明知此刻最正确的选择就是停止,不能再继续去,却怎么也停不住。
了一辈庄稼汉的蒋治国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城里人就是讲究,都刮得净净,厚的大包裹着小,颜粉粉的,跟个没开的骨朵一样,上那粉的小珠已经被的了,方闭,凹陷的地方不停的涌。他从没见过这么的人,全上白的跟煮一样,一碰就能破的样,脸还得比女人还好看。能到这样的人,死也无憾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自己的女儿、妻。
「你这的太多了,坐这不好,到外面去俺给你好好。」
赵文泽终于睁开了睛,前这憨厚老实的庄稼汉竟说这令他羞耻的话。为一个儒雅斯文的人民教师他竟然会被这鄙的话说的全发。
了浴室,赵文泽便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连去卧室这路都持不。已经被巾刺激的了起来,两随着他的步着,隻这一路,的就再次染了刚被的大。
赵文泽倒在单人沙发上,仅有的一理智令他羞耻的夹双,不自在的拿起抱枕想遮住自己赤的。
禁闭的双最终还是轻鬆的被那双黝黑糙的大手给掰开了。
「你这娃,害臊啥?不冒了咋办?」那虫上脑的庄稼汉给自己找了个义正言辞的藉,仿佛这么说别人就能忽略掉他那昂首的庞然大一样。仿佛这样说他那龌龊的心思就不会被人发现一样。
「嗯~嗯哈……」赵文泽的抱住怀的抱枕,修的双微微的张开。最的地方被岳父用糙的巾一一的着,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在。
此刻被岳父的如注,的,解不了的空虚和瘙,胡的拭只能偶尔碰到他那最的,反而令他更加饥渴难耐。
「啊!啊哈……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嗯哈…………不净的……」明明说着不要,双却越张越开,的着,像是要迎合什么一样。
「那咋办啊?城里人咋这么多啊!俺给你来吧。」蒋治国状似认真。
这看似忠厚,实则虚僞的乡汉,明明想这到没边的城里女婿想的要死,却还装作一副难为的样。就好像在乡老丈人为女婿是和背一样是多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他们应该庆幸昨晚外孙打电动玩的太晚,不到午应该起不来,不然被孩看到了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只见自己那古板严肃的教师父亲光着躺在沙发上,外公的两隻大手分别抓住他的两条白的大,趴在他的间的正香,甚至还发「呲呲」的声。爸爸发不成调的,满是泪的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扭着细瘦的腰肢把往外公的嘴里送。
如果这个时候蒋莎回来,他们要怎么对女儿、对妻解释。
自己最亲的丈夫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沙发上,被自己最敬的父亲着,那饥渴浪的样令她都自愧不如。
然而望当前,两人什么都顾不得了。
赵文泽仿佛被到了,嘴里发亢的尖叫,用力的起。
「哎呦!你这了俺一脸。这可咋办?越越多了。」那张憨厚狂的脸上果然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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