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玩闹了一阵,终于发了。两人一路策,两旁的景快速飞闪,风拂在脸上,徐袅平时几乎都乘坐车。没有机会这样欣赏路边的风光,她稳稳的靠在向晚怀里,也不害怕,不时兴奋的探探脑。
每隔一阵,徐袅就会冒一句,“咱们去哪儿啊?”、“要到了吗?”、“这是哪儿?”
面对徐袅的好奇,向晚也不多说,拿了无比的耐心,只是徐袅蹭得厉害的时候,从她上丢了一句,“阿袅,妳再动,为夫就当不成柳惠了。”
徐袅这才安分了一,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上被『办』了,但这里可是官,和在家里后山的小趣可天差地别了。
儿奔腾了大约一个时辰,向晚了茶棚让儿休息了一会儿,又和徐袅坐着喝了一回儿茶。
这可稀奇了,徐袅一个大小,以往可以真的说,几乎是大门不二门不迈,这还是第一回在茶棚吃茶。
茶棚的老板是个穿灰布衫的老者,笑的和两人闲话,“哎哟这小娘可的,就是没我家那婆年轻时貌。”沈婶门去采买了,并不在,徐袅也不知究竟沈婶的样貌如何。
“沈伯啊,你那是人里西施啊。”沈婶他还没见过吗?那可是脸黄板牙啊!整个人看起来大葫芦。
“小崽你不也是人里西施?”沈叔啐了一,回去活了。
后来徐袅才知,原来沈叔是退伍的老兵了,所以不如何,他都有资格叫向晚一声小崽,而向晚也乐于受着。
“夫君和军爷们的可都真好。”
“可不是,都是保家卫国的人,在战场上,都要把后背给对方,能不好吗?”向晚噙着笑,路家军治军严明,军伍里不分男女老少,都忠心耿耿,也都像一家人似的。
“说着,我都有些醋了,你和沈伯都能好,那北疆军营里那些女兵呢?”随着和武官官眷们越混越熟,徐袅讲话有时也婚荤素不忌了起来。
前些日她才从苗凤凤那儿听来,北疆民风开放,路家军的女兵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女追男的事时常有,还曾有女兵闯男浴堂想偷看她夫君沐浴呢!
“女兵?哪里来的女兵?”向晚咧嘴笑了,“咱们路家军的女兵都是女汉,妳别怕啊!为夫可没有断袖之癖。”向晚对于那些可以单手提戒刀,空手夺白刃的女兵,一向是肃然起敬的。
“难丞相大人就有断袖之癖了,这些话给大嫂听到了不知会怎么样?”徐袅促狭的斜睨了向晚一。
想起了苗凤凤威风凛凛耍关刀的样,再想起了路青毓湛的剑术,向晚苦了一张脸,“好娘,方才为夫什么都没说,妳也什么都没听到。”
“妳要是说去了,以后就要守寡啦!”向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怎么会呢?我瞧丞相夫妻俩看起来人都好的!”
“那可是装的,装的啊!”徐袅没看过苗凤凤练兵的狠劲,被她练过后,常常是隔日不了床的状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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