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徐袅受到了惊吓,面上格外的委屈。
“阿袅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怎么了?”向晚把徐袅困在怀里,一隻大掌坏心的搔起了徐袅不赢一握的纤腰。
“啊不要!哈哈哈哈!”徐袅哪还顾得上什么心事,一阵枝颤、笑声不止,她的腰最怕了!
“说不说?”
“我说!”徐袅求饶连连,向晚这才停手,一脸认真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起来老实无害,哪还有方才无赖的模样?
“夫君!你无赖!”
“对娘无赖而已。”向晚索认了,在徐袅嘴上啄了一,“方才还和夫君绣帷里效绸缪,怎么一转就翻脸不认人?”
“胡说什么呢!”什么臊人的话都能说?
“娘可别对为夫始终弃啊!”向晚蹭了蹭徐袅的颈。
徐袅哭笑不得,却也知向晚这是豁去面在逗她开心了,她依偎在向晚怀里好一阵,向晚也耐心的等着她开。
好半晌,徐袅才悠悠开,“夫君,爹爹是不是要你给哥哥捐官?”徐恪庸碌无为,偏偏徐父徐母遇到嫡的事,就像是疯了一般,徐父学富五车,偏生儿腹笥甚俭,就算因为父亲的官威让他不必经过乡试,这会试却是迟迟没有好成绩。
徐袅早就知父母有位徐恪捐官的打算,本来关节都打通了,却遇到了徐父被贬官的大事,家的财政不足以支应,居然把主意打到女婿上了。
“小事。”风壳,财去人安乐就是。再说了,要个官位对向晚来说只是动动嘴的事。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徐袅从他怀抬起,瞅着他不放,“夫君不为难吗?”
“有什么为难的?银两能解决的事。”他不缺银两,也不缺人脉。
徐袅叹了一气,“我那个哥哥是个不省心的,帮了他一回,就会有第二回。”徐袅可不是那会帮着娘家挖夫家家底的无知妇人。
“为夫知,反正接来咱们就不在京了,不见为净。”况且,他也不是打算随徐家去,就算帮徐恪了个官位,他也会慎选门,给徐恪找个不容易生事的环境,至于去了以后的造化,那就看徐恪个人了。
他会帮徐恪找一个很难相的上司,好好的教育徐恪人的理!
面对向晚的豁达,徐袅到觉得自己是真的想多了,“就不想家里给晨带来困扰。”
向晚心烘烘的,以前夏凉还在的时候,三不五时便要他手援助她的母家,他也是不以为意,如今徐袅会心疼他,他自是更加大方。
“既然没事了,娘就笑一笑吧!”
徐袅勉的扯了一个笑容,向晚依旧从看了不妥,可是怎么问徐袅,她就是不吱声,在向晚一番磨泡,徐袅才说了徐雨的事。
“事牵涉到了国公府,夫君不必多的。”徐袅也担心给向晚招来祸事。
向晚面上的表不大好,他是有血的人,听闻这惨无人的丑事,也是心气愤,这人给他遇到了,就是两个碗大的拳先抡去再说。
“知晓了,为夫自有分寸。”确实,牵扯到了国公这三朝老臣,是棘手,需要从计议……
“夫君,不我娘家发生什么事有求于你,你都量力而为就好了,不必顾虑我。”
向晚收了抱着徐袅的双手,“好。”
对怕的人来说,挠真是致命绝招!
向晚:再不说,挠妳!
于是徐袅就把祖宗八代的秘密都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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