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迴 - 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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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嫂迷(上)vs叔嫂迷

    男人的膛赤在那方柔上,如毂碾过车辙,直接将理智压成齑粉。

    沈蔓向上弓着腰,任由他的手掌穿过自己的背脊,死死缠绕。

    两人最隐秘的所在密相贴,一个氾滥如、一个炙如焚。就像、冰与火,就像这世界上所有应该结合的的一切。

    顾虑、焦灼、彷徨,在靠近的那一瞬,统统化为灰烬,不再左右行为或影响意识。

    她只知自己要他,而他,也必将带给自己满足。

    红,似哀怨、似祈求。她从不习惯压抑慾望,因此表达得也特别直接。在男人听来,这声音几乎就能满足一切:“喜吗?喜小叔这样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款动起自己劲腰,任由那铁杵般的甚在来回游弋。

    沈蔓皱眉,手指掐在男人肩,不断扭动。她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脆主动击,终结这恶毒的考验。

    “嘘,别急,别着急。”週胤钦勾着笑,推开一距离,“今天保证让你得再也不瞧不上我哥……”

    她的手臂像失了依附的锁链,既无法伸直,也无法回撤。半半低地耸在前,与脸上的羞愤懑相映成趣:“週胤钦,你神经病!”

    男人轻笑声,那张緻至极的面庞也随之绽放光华,如散尽云雾的明月,既清亮又澄净:“我本来就是神经病啊,药依赖、认知障碍、解离失忆… …你要不要看看医生的诊断证明?”

    那分度惊人,却始终保持着,只在泥泞的不断碾磨。小小的幅度、势的挤占、刁钻的角度,所有动作都只有一个目的:将人得像他一样疯狂。

    咬着,沈蔓的绷成一弧线,悬在最脆弱的那,孤寂地绽放。她恨对方的逗,却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双手揪在床单上,骨节清晰发白。

    终于,男人再次过充血的端,并用力刺激,如愿激起一阵战栗。沈蔓猛然翻了个,撑着手臂便要爬起来,扭动得如同一条灵蛇,恼羞成怒:“放手!让我回家!”

    週胤钦这才臂一伸,将人捞自己怀里,调笑着说:“哟,还真生气啊?”

    沈蔓挣扎推拒,四肢都用上力气,藉着求不满的抑郁斥:“别碰我!”

    幽的风目暗了暗,轻薄的笑意不再,男人的表冷成寒冰:“这会儿知要我放手了?”

    指探向女人的,他将灼腻的甬:“知让我别碰你了?”

    的分直直抵去,在脆弱、、緻密的心。而后猛地开,再狠狠,固定在最的那一上:“嫌我臟?”

    沈蔓保持着受压制的状态,却被牢牢钉在床上。肩的大手正在不容分说地用力,直将她限制在男人单薄却

    尼玛,又犯病了。

    週胤钦的神状况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差,却也没旁人以为的那么好。

    这些年的朝夕相间,沈蔓不止一次见过他瞬间翻脸的样:前一秒嬉笑脸退自如,后一秒冷若冰霜恨天怨地。虽然因为药的控制,暴力倾向不再,但这大落差的绪波动显然也不正常。

    蛰、狠戾、乖张,就像他灵魂的另一个侧面,稍不留神便会显来,成为其外在人格的表征。最可怕的是,发条件完全随机,有时候即便只是发呆,也能呆一个黑暗版的周胤钦。

    她怀疑过,这状况是否属于所谓“双重人格”?医生却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理由在于週胤钦的各状态之间不存在离解——黑化的他与正常的他分享同样的记忆,拥有同样的行为动机,思维也十分连贯,不存在任何断片——而双重人格障碍的典型特征就是记忆、人格不连贯,极端化的行为之间没有过度,

    週胤钦的黑暗面其实更类似于某绪失控,只是来得比正常人更加夸张一

    就像此刻,他的里彷佛释放无穷的能量,每一次侵都要抵她柔密的心,再彻底退来。撑开的褶皱在一缩一放间往復,被迫温习着被占领的节奏。纵使沈蔓万般不愿,还是无法抑制地声:“啊……”

    男人的绪好了些,轻笑着附在她耳边:“怎么样?我是不是比我哥多了?听说他被那帮阿拉伯人给去势了,面不怎么用?”

    联想到週胤廷的脸,沈蔓心顿时一沉,猛地甩了甩髮,咬牙咒:“混!不要脸!”

    “要脸什么?”他侧首贴在她的耳畔,地覆上她的脊背,将惊人的度传导过来:“我只要你。”

    最后那句话说得沉沙哑,字字敲击在心坎。沈蔓明白,无论哪个版本的周胤钦,都不会拿承诺开玩笑——就像他的疯狂、无赖、善变,归到底,其实都是脆弱的掩

    大掌游弋,将一对酥手里,轻重有序的用力,很快便再次恢復了烈的慾。他着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呢喃:“舒不舒服?是不是这里?还要我再用力吗?”

    沈蔓早已化成一滩,在名为“週胤钦”的容里氾滥、四溢。她全的血脉都膨胀至极,恨不能顺着的节奏宣洩、淌殆尽。

    熟稔语言的周胤钦本不需要对方作答,指稍稍用力,搓着那小小的茱萸颤巍巍地站立:“还是它最乖,只要被我碰到就会这样,好可……哪像你,怎么说怎么不听。”

    说完,他将女翻转过来,分却始终嵌在那方柔里,保持着的频率。沈蔓四肢,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对方低前的蓓,开始腻腻的

    嘴里,週胤钦的话语也渐渐混不清,一会儿“嫂”,一会儿“”,最后竟叫起“妈妈”来,吓得沈蔓一个劲地往后缩。

    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意,只将那拉在跟前,愈发卖力地捣起来,言辞间彻底没了规矩:“躲什么躲?被小叔和被弟弟有区别吗?亲儿能让你,不也得张开?来吧,叫声听听,你不知,我有多喜你现在的样。”

    理智和清明早已不復存在,她只剩最后一廉耻,挂在慾望的悬崖上摇摆不定。儘百无禁忌,却依然无力迈那有去无回的一步。

    “别犟。”他将手指,掰开了咬的牙关,释放压抑的,“来,让我亲亲你,我的好嫂。”

    ,勾起亮晶晶的银丝。週胤钦低将之嘴里,彷佛品嚐着琼浆玉,啧咂声。随即,那双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过来,糯糯地允、舐,誓要两人一併沉沦无尽渊。

    与此同时,合也变得更加猛烈、凶狠。

    週胤钦十分善于把握节奏,齿的与另一彼此呼应,把人颠来倒去、往復牵引。沈蔓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无尽汪洋的一叶扁舟,顺着波浪起伏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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