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迴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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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vs校医

    q市外国语学校实行封闭式理,学生们平日住校,週末放假才能回家。

    沈蔓了晚自习之后,没有着急回寝室。作为班,女生宿舍的清铺由她负责,即便夜不归宿,别人也只会以为她直接向老师请假了。

    在洗手间里多磨蹭了一,听到外面没什么声响,她这才对着镜整理好衣服,微微一笑,转门。

    教学楼的灯完全熄灭了,只剩几盏夜灯照亮漆黑的走廊。

    底楼的医务室大门闭,窗黑黝黝的,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沈蔓径直走上前去,笃定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窸窸窣窣的响动。

    门背后的人不说话,似乎在等着看这边的反应。

    若非当年同学聚会时听到他们吐槽,沈蔓也不会如此确定陈逸鑫还在里面。住校的生活单调到寡淡,就连偶尔去医务室偷懒也成了乐趣之一。病床宽大净,比人挤人的集宿舍多了。偶尔被罚清洁,或者留观察病,学生们都会想方设法地留门——要么往锁纸团,要么脆躲在床声,等第二天校医上班前再溜回寝室,至少能够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聚会那时大家都喝了,先后分享着当年偷溜医务室的经验之谈,当惯好学生的沈蔓这才晓得校园里还有一的“圣地”。

    她记得,那时已经成为q市国立大学英语系教授的陈逸鑫,习惯地不说话,靠窗站着,笑瞇瞇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净的衬衫领微微敞开,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颈项上的肤有些微微泛红,在昏暗的灯光映照散发着诱人的温度。

    当时沈蔓也有些醉意,斜靠在沙发上,目光迷蒙地便能看到这样一幅光景。

    丈夫升职后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沈蔓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肌肤相亲。看到刚刚跟自己表白过初恋结的男人,不经意间诱惑的味,纵是经验如她,也有些把持不住。

    可惜男已婚女已嫁,儘存在着烈的需要,却还是被责任规制住了。德观不允许她仅仅因为自己的悲伤、寂寞,就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对陈逸鑫的想法,最多也不过绮念罢了。

    德不会让我们幸福,只会让我们幸福得心安理得。

    重生是个机会,沈蔓明白状况后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不要放过机会。宁可多试试,宁可多看看,宁可被生活撞得破血,也不要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笼,任年华老去、青不再。

    这时候的同学们大都还窦未开,只要她稍稍留心,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一攻破。

    比如赵宏斌。

    想到这里,沈蔓忍不住微微一笑。

    “陈逸鑫,开门。”将抵在医务室的大门上,她压低了声音唤

    里面的人显然又被吓了一,碰到了什么东西,传一阵乒呤磅啷的响声。

    半晌,门个脑袋,表纠结得像苦瓜:“班,班……”

    沈蔓懒得理他,回再次确定校园里早已空无一人后,侧医务室。门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校医的脸盆、巾、皂盒。显然陈逸鑫刚才就是踢到了这些玩意。

    弯腰来收拾这一地狼藉,她故意不回看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你,你……”陈逸鑫的娃娃脸皱成一团,不善言辞的他本不知该如何打破前这诡异的沉默。

    归原后,沈蔓忍住笑,故意表严肃地说:“红油在哪里?”

    如同得到大赦,陈逸鑫连忙跑向药柜,藉着明亮的月光,把红油取来,毕恭毕敬地双手呈给她。

    放书包,沈蔓大步走到靠窗的病床前坐,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床单上,还有少年残留的温。

    向的陈逸鑫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连手里的药都拿不稳,嘴里咿咿呀呀地说不整句话来。

    “傻站着什么?”只剩的沈蔓皱着眉,冲他伸手来:“药呢?”

    陈逸鑫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照她说的。递上药的那一瞬间,少女白玉般的指尖划过他的手掌,燃燎原的烈焰。

    沈蔓低,侧将药滴在肩,一辛辣的味顿时充斥于整个房间。月光,肤若凝脂的少女皱着眉,一圈一圈地着自己弱的肩膀。发育良好的没有一丝赘,每弧度都宛如天成。只有那轻轻浅浅的淡紫伤痕,彷佛玉微瑕,令人忍不住牵心挂肚。

    “你,你这是怎么了?”陈逸鑫咽了嚥,眨着睛问

    女孩手动作一滞,随后又继续起来,语调听不任何起伏:“你们的好事。”

    愧疚、后悔、自责,绪瞬时涌上心,陈逸鑫忘掉之前的防备,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吧?”

    沈蔓觉自己快败给他了,儘晓得青期的男孩手不知轻重,但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这么多淤青,心总会有些不好的。于是也懒得掩饰绪,略微嘲讽:“你觉得呢?”

    “对,对不起……”陈逸鑫是真心歉。他不喜讲话,除了成绩好之外,本没有任何优。因为着张娃娃脸,男同学们都不屑与之为伍。所以当赵宏斌和梁志收他小团的时候,陈逸鑫当然指哪打哪,即便对像是自己其实并不讨厌的班

    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沈蔓将手的药递过去,“喏,真觉得对不起,就帮帮我。”说完,背过,将后腰上的淤青亮来。

    陈逸鑫会过意来,赶快将药滴在自己手心里搓。抬,见少女半,俯卧在病床上,清白的月光泛泛地撒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银

    无法抑制的颤抖,手掌就这样覆了上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沈蔓轻轻声——这是她重生之后,包括重生之前的半年以来,第一次与其他人彼此接——赵宏斌那个不算。

    女人对事的渴慕,往往是于孤独,她们天生需要亲密、与关怀才能生存。两互动时,男人在乎的是征服与愉悦,女人在乎的是相伴与永恆。需求的向左,让他们彼此依存时永远找不到平衡的端,所以才会引发那么多悲剧。

    男孩手掌传导来的量,如同被的熨斗,抚着她滴散的思绪,以及被这变故焦灼的绪。

    “嗯,就是那里。”嗓里发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

    后背上的手顿住了,显然也不太适应这反应。只听见他轻轻咽了嚥:“……这样?”

    沈蔓没有说话,将脸埋在手臂之间:“用力。”

    男孩手上的力突然加大,彷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绪,再也无法掩饰。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到了,沈蔓缓缓转过,舒展在洒满月光的洁白床单上,媚如丝地看向满面通红的陈逸鑫,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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