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柳8 (h)
话音未落,烟柳的帔帛便飘落而。
少女款款走到床边,罗帐垂时,她裙裾底的衬也委顿在了地上。
那丝绸的料是浅淡的莹白,衬得她一双脚丫儿愈显洁白剔透,玉趾陷厚厚的羊地毯里,在男人的注视,像是有些羞涩,微微蜷缩了两。
“站,站着不动什么。”
瑶姬极力想摆一副淡然的模样来。不知为什么,柳沉舟不说话,她反而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几齿痕宛然在目。
”娘娘放心,今次没有旁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柳沉舟淡淡,“想如何浪叫,随娘娘喜。”
谁喜了?少女的脸顿时沉了来,平淡如的声音还在继续:”缅铃又或者别的新玩意,娘娘可任意挑选。”
一边说着,他已徐徐迫近,那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到声响,半掩的窗间,夜风呜呜的来,残冬的夜晚还很冷,可瑶姬几乎觉不到寒意,心臟急速动,她浑得要冒汗,也不知是怕是羞。
“或者……”他停了来,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凉意浸透肌肤,几乎是瞬间,瑶姬就想起了昨晚这隻手拨时的酥觉,”娘娘喜婢用手?”
“还是用?”
”你!……死太监…,,”最后三个字她却不敢大声说来,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那幽瞳的神不可捉摸,好似一渊。
她觉得奇怪,很奇怪,第一次见面时就有那样的觉,柳沉舟似乎……见过她一样。
但那隻是极短的一丝错觉,瑶姬想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柳沉舟的来历她早已打听过,犯官眷属,还在襁褓之时便同母亲一起被没官婢,十岁净,十四岁被指派到皇帝边伺候,至今已是十年。
而原在飞黄腾达之前一直在王府里着歌女,她们妹俩也是婢,打小便没过王府,和柳沉舟可能结识的机会实在太小了。
念一闪而过,瑶姬已倒在了床上。这一回柳沉舟没拿绳索绑着她,而是直接将她双架在臂弯,扯亵,掀起了裙摆。
并不是第一次被他注视那,少女还是羞窘得慌忙别过了小脸。尚还涩的小闭拢着,只是随着她的呼微微抖动,粉的腻柔,摸上去像是上好的丝绸教人不释手。
渐渐的,它的颜开始变。从桃一般的粉,变作了樱果一般的红。
这般的,还没伸手摸,就已是充血胀大了。但柳沉舟目力极佳,他注视着小小的儿,轻易就能分辨哪些是羞意带来的饱胀,哪些是小原本就有的红。
他抬起,淡淡开:“药膏,娘娘没搽?”
药膏果然是他送来的,瑶姬心一,哼了一声:”没有。”
“为何?”
搽了药,消了,好让你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其实真正的原因倒不是这个,她只是心里有气,不愿顺着柳沉舟的意罢了。
“没搽就是没搽,没有为什么。”见柳沉舟没动,少女瞥了他一,”若是万岁爷的赏赐,我自然受着,如今公公既无旨意,来问这些,是不是的太多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也刺人,柳沉舟却毫无愠:”娘娘说的有理,”他淡淡,“是婢僭越了。”
说着也不再纠缠,指拨再着小搓间的玉珠儿,想让那张涩的小嘴开始起来。
瑶姬被他一摸,忍不住便哼了一声,又连忙咬住。她其实是故意的,想试探柳沉舟的态度,现在看来……果真是她想多了?
思索间她不自觉的用了力,又将樱咬了一印。男人空着的那隻手伸过来分开她的小嘴,一隻手在间着一隻手轻抚她的:“婢说过了,娘娘玉尊贵,不能有丝毫损伤。”
一边说,他的手指势要去:“若是娘娘不习惯声,咬着婢的手指就是。”
“唔,拿……拿去……”少女忙用去抵他,她可不想被上两齐攻了,这人说是帮她堵着小嘴,手指还要在里玩香甚至挟着她的尖。
那尖也是极的地方,昨晚上一番搅让瑶姬本不住的津,不止如此,也又麻又,比之心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用力推拒,却始终不能如愿。柳沉舟目光沉然,一张脸上丝毫不破绽,瑶姬只好瞪着他表达自己的愤怒,忽然灵光一闪。
“我……”她试探着,“我保证,唔……不咬自己了。”
话说完,那搅的指顿了顿,随即便拿了去。指和小间拉一的银丝,少女一不住嘴角淌晶亮渍,她脸上一红,羞得差没找个地钻去。
眸底飞快掠过一抹笑意,趁她不注意,柳沉舟将指尖放在边嚐了尝。
香甜的味,但还及不上昨晚品嚐的琼浆玉。他依旧跪坐在床上,比前次更宽大的袍摆严严遮住半,让他能够随意施为,不必担心被发现任何端倪。
他想自己大概想要的更多一,目光落在红的小上,男人眸沉沉。有气她的防备,更气方才那句话。
“小还未消,恐不堪玩,”啵的一声,他将手指从里来,那里渗的潺潺顺着丘滴淌,全落在了石青的蟒袍上。
烛火,织金的蟒纹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宽大的衣袖抬起来,微微拂过瑶姬的脸,她尚还不清楚男人的意图,便觉前一凉。
“娘娘的也需调教,今晚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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