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杜白眨了眨被自己的黏住的睛,看清前关杜和正在遥控上着什么,接着他双手双脚的锁扣都脱离了墙,然后手腕上的束缚带自动上移到大臂固定,脚踝上的舒服带也移动到膝盖上方,然后调整了位置的锁扣开始沿着轨开始移动。没一会儿,关杜白就像是一个被控制四肢的木偶人一般被移到了房间里的另一个角落。
那里摆着一个製作得十分真的木。木的表面覆盖了一层仿真的,甚至连、鬃以及尾的分都得栩栩如生。
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木玩,关杜白一定不会觉得惊慌。但是,那个木的背上,立着两条大的假,无论形状还是规格他都十分熟悉。
不关杜白心作如何想,锁链都义无反顾地照指令将他送达木的上方。
四肢被固定着悬空的觉并不怎么舒服,更令人纠结的是自己的正方有两吓人的凶正虎视眈眈地准备随时贯穿自己。
关杜白有分不清心的悸动是不安害怕还是蠢蠢动了。
这时,关杜和走到关杜白边,在关杜白了许久但因没有直接刺激而一直没有过的绑了带,掐住了为男的唯一快排,:「你的我不住,这个小东西可就不一定了。别担心,等会儿有的它。」
关杜白的没有被取,所以他可以的只有着晃动,希望关杜和可以改变主意。
但关杜和却转过背对他,了钮。
「呜呜呜……!」关杜白仰起脖,以字开脚的姿势被放在了木之上。锁链的位置控制得极好,两假正好扣他的两个,那被行撑开的觉让他忍不住发痛苦的叫声,脑海里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十大酷刑之类的画面。
由于姿势的关係,藉着关杜白的重,两假都是尽没,只是就让关杜白脚趾绷,双发直。
没等他回过神来,座的木开始了轻微的摇晃,虽然轻微,但是最脆弱的分却直面烈的刺激,让本来就没适应的位被拉扯得生疼。关杜白张着嘴,觉得快疼汗,可他又隐隐觉得,不用过多久这些疼痛都会变成甜。
木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让两假在不止。关杜白朝关杜和所在的位置看去,只见那个男人手执酒杯看着浑赤的自己在木上被没有生命的东西的样。男人的明显已经得在西装里撑起了小帐篷,可是他的表却十分冷静。
「啊……啊……」关杜白开始随着木晃动的节奏起来,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已经熬过了最开始的疼痛,尝到了这行为的甜。
关杜和抿了红酒,了座位旁的一个键,木的摇晃速度突然就加快了。受到两的力度也随之增加,关杜白惊叫一声,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由于木是前后摇晃的,在的被开的同时,关杜白的和更是在的仿鬃上不断。尖利的鬃不断戳刺红的与,没会儿,的就被浸了。
又过几分钟,关杜和第二个开关,这回,木开始上颠动。因为惯的缘故,假大力,每次都退到再刺,关杜白茫然只觉得那力大得要破他的,他的小腹都被得可以看刺时的形状。
「啊啊啊……」关杜白的克制不住开始抖动。假得太,硕大的不断在,让他以为自己的五臟六腑就会这样被搅得七八糟。
坐骨因为反覆的撞击变得疼痛,但因为关杜白的四肢被锁链拉扯着无法稳定自己的着力,假在可以称得上是横衝直撞,关杜白只觉得与之间的屏障会被直接破,他被自己这可怕的想像吓得汗直竖,却又无法抗拒这打桩般的刺激。
但折磨还没有结束,关杜和手边的钮还有几个。
过分的刺激已经让关杜白有些虚脱,汗迷得双不能视,更是麻木不已,无论是疼还是的觉都觉察不来了。他哆嗦着朝关杜和摇,呜呜叫着哀求他大发慈悲不要一个钮,木彷佛听到他的乞求般停了来,可一刻,假却在他的疯狂扭转起来。
「呜呜……!」成的从溅来,腻得坐不住。关杜白剧烈挣扎起来,颤抖不止,他努力拽着束缚着他、同时也支撑着他的锁链往上逃,可是每当假就要退到的时候,剧烈的扭动总是会让假狠狠g与前列,搞得好不容易挤一些力气的他一个酸,两个上就再次被了个彻底,前功尽弃。
关杜和好整以暇地看着关杜白在木上扑腾,就像是溺的鱼。直到他痉挛着翻了白,这才让假的动作停了来。
无力的关杜白被锁链拖拽着移到了关杜和面前。假终于从的时候,有一也跟着了来,并在地上留了蜿蜒的痕迹。
关杜白的半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想抬手摀住自己的脸,却被锁链阻止了动作——他知他这样一路以双大张的姿势被移到关杜和面前的时候,到地上的不仅仅是,还有无法克制的。
关杜和彷佛没看见那些淡黄的般,伸手用二指拨开关杜白的。关杜白的因为反覆的,积了一层稠的白浊,外翻,双泥泞,大和会更是因为撞击时与的不断而红得发亮,被关杜和的指尖摸的时候都忍不住往后缩了两。
放手里的杯,关杜和从旁边拿过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置着几块巾,他捡了一块的巾轻轻将关杜白的拭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
在经历烈的刺激之后,这抚般的碰反而更让人心难耐。关杜白微微撇过,双手握拳,抑制着心的慾望。
被得发的在微凉的空气瑟瑟发抖,然后冰凉的突然袭上细的肤。
「唔……?」关杜白低往看去,发现关杜和正在往他的会挤着透明的胶状。
关杜和用手指细细地将胶状抹开,然后从托盘拿了一个刀片。关杜白这才意识到,关杜和这是要给他剃。
关杜白的并不旺盛,的更是稀少得很。看着关杜和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般拿着刀片刮去自己为数不多的,关杜白心有些动容。虽然他现在于被动的状态,但实际上他是被服务的一方,是接受者;而关杜和却是服务的一方,是付比较多的人。
刀片在红的会上划过,并不会划伤肤,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关杜白总觉得刀片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的与,惹得他不停收缩。
关杜和好笑地看了关杜白一,但不动声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关杜白的全刮去后,再次用温的巾了肤上的臟东西,包括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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