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玩了要去玩了要去玩了……知离一整天都在极度兴奋的状态,连上课都不睡觉了。谢宸冷旁观,实则脑海已经过了八百酷刑。“尊上,你总穿这一法衣,多无聊啊,我再给你买一吧。”知离小声问,她今早刚知,原来庙会上除了寻常百姓,还有一些修者伪装份摆摊卖法。谢宸冷漠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可以,买件结实的。”可以勒死人那。知离失笑:“法衣哪有不结实的?”谢宸也跟着笑。知离一对上他的神,顿时笑不来了:“尊上你嘛这表?”“什么表?”谢宸反问。“怪吓人的,还是别笑了。”知离搓搓胳膊上的疙瘩。谢宸静了片刻,轻飘飘开:“从前还说本尊笑得好看,才短短一日便厌烦了?”知离没听清他说话,忙着跟室友们友好去了。好容易熬到晚上,知离早早吃过晚饭便跟室友们一起发,刚走到门就遇上了独自闲逛的谢宸。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女修们对这位黑心肝的男修多少也有了了解,并对他和知离之间的‘恩怨’信不疑,此刻遇见他,众人都有些警惕。只知离还在傻乐:“来找我吗?”“路过。”谢宸说完,便直接走了。知离:“?”室友们有些莫名:“男修宿舍离这儿可不近,他为何在这里路过?”“不知,走错了吧。”知离帮着解释。走不远的谢宸闻言,角微微扬了扬,笑意却不达底。虽然谢宸莫名其妙来了一,但依然没影响知离的好心,她跟着室友们了山,很快便到了小镇上。刚夜,镇上正是闹的时候,耍杂技的唱戏的猜灯谜的陆续上场,叫好声此起彼伏。室友们虽然比知离多见过几年世面,但来人间的次数也是有限,如今看到如此繁华的场景,一时间也被迷了。悦玲想去看杂耍,随云儿想逛逛街买东西,知离则倾向于四游逛,几人对视一,很快便决定分行动。“时在这棵树汇合,限时一刻钟,若是一刻钟之后还不见人,便自己回吧。”知离作为‘大前辈’,自然要帮着拿主意。这些姑娘随便一个来,都能死上千凡人,自然不必担心她们会事,约定时间也只是想一起回而已。众人闻言没有异议,答应之后便各自散去。没有人监视了,知离总算不必再假装,买糖葫芦边吃边逛,时不时给台上的人打赏银钱,听他们一声谢,愉快的心瞬间达到峰。她就这么一个人闲晃,全然没发现有人正悄无声息地监视她,只等她跟写字条的人汇合,便叫她知晓什么叫人间险恶。他定要她看着那人肝寸断——是真的一寸寸断裂,不止肝。谢宸神沉郁,周灵力逐渐溢,绪即将抵至峰时,知离的气息突然消失不见。他眉蹙了一,转瞬间来到知离最后所在的地方,却依然没见到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周正的声音唤了知离一声,知离意识回,看到对方后微微一愣。夜,庙会旁的小河边,叫好声嬉笑声时不时爆发,却因为隔得太远,听得到底不太真切。知离拿着糖葫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半晌只能试探地把糖葫芦往前让一让:“仙尊大人,你吃吗?”钟晨看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里泛着慈祥的笑:“你吃吧。”“好。”知离如蒙大赦,赶咬一颗。“仙尊大人,你怎么有空来了?”“我家夫人喜庙会上卖的小玩意,她如今正在闭关,我便替她来瞧瞧有没有什么有趣的,”钟晨回答完,角扬起一弧度,“你且随宸儿唤我一声钟叔吧。”“钟叔!”知离一向是个打蛇随上的主儿,肯定不会放过和仙尊攀关系的机会,“钟叔也别叫我什么知友了,唤我知离便好。”钟晨还以为要再劝两遍才行,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改了,一时间哭笑不得:“我大约知宸儿为何喜你了,日沉闷惯了,自然喜鲜活的人。”“尊上喜我吗?”知离想了想,自我肯定,“确实喜。”就她的那些事,谢宸但凡少喜她一,都把她死千百遍了。“其实自第一次见时,我便察觉到你有补天石的气息,只是不知原有,你介意让我探一探的气息吗?”钟晨问。知离大方伸手,在他的指尖在自己脉搏时还不忘解释:“我之前重伤时吃过补天石碎末,所以可能有残留,但尊上也说过,我已经很少了,几乎没什么用。”她以为钟晨是想从自己这里找到补天石,便主动打消他的念。钟晨的指尖在她脉搏停留片刻,一向肃正的睛明灭不定,知离原本还不在意,渐渐地站直了:“不、不会还够用吧?”钟晨放开她的手:“补天石世间难求,我与谢友苦寻多年都没找到,没想到你轻易便得到了。”他的谢友,应该是谢宸的父亲,那位老尊。知离有不好意思:“要是早认识尊上,我肯定把东西给他留着。”钟晨轻笑,随后:“你的灵已经石化,修为只怕要止步不前了。”“是呀,我知的,”知离不忘刚才的问题,“所以我还有可用的补天石吗?”钟晨静了片刻,笑:“没有了。”
“太好了……”知离舒一气,随即意识到自己当着人家辈的面、庆幸自己不是药材之一好像有不礼貌,于是又站直了些,“我没那个意思,我也想尊上能快好起来。”“我知。”钟晨表示理解。知离羞涩一笑,正要再说什么,后突然有凉,她意识回,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睛。“尊上?”她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谢宸没有看她,径直走到钟晨面前:“钟叔。”“嗯。”钟晨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谢宸脸微沉:“钟叔想见她,只与侄儿说就是,何必要刻意隐去气息?”“隐什么气息了?”知离好奇。钟晨底泛起笑意:“宸儿,你与从前的确是大不同了。”“没什么不同的。”谢宸神淡定。“什么不同?”知离继续好奇。钟晨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待你父母归家,定是十分兴。”提到父母,谢宸的表好了些:“他们借着替我找药的由,已经去玩了几百年了,哪还顾得上我。”“总归是疼你的。”钟晨劝。这一倒是毋庸置疑,谢宸角浮起一弧度,扫了旁边急得像小猴一样的姑娘,“钟叔……”“去吧,”钟晨笑了,“你整日忙着修炼,也不知多久没看看这人间烟火了。”说完,他停顿一瞬,“先稳住神魂。”“知了,侄儿告退。”谢宸说罢,拎着知离便消失了。只一刹那,他们便现在拥挤的庙会里,恰好有小孩跑,知离连忙后退两步,不经意间撞谢宸怀里。“尊上,你刚才和仙尊打什么哑谜呢?”她好奇。谢宸仗着优势,居临地看她:“钟叔方才与你说了什么?”“他察看了一我的补天石气息。”知离回答。谢宸闻言轻嗤一声:“钟叔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该一就看你的补天石气息十分微弱、本不足以药吗?”“他也是心急吧,”知离轻轻撞一他的肩膀,“毕竟好大侄一直不好。”说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宸灵力正在溢,总算明白钟晨最后一句‘先稳定神魂’是什么意思了。她抱怨地抱谢宸:“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还用说?”谢宸冷笑,“本尊并未刻意掩饰,你却到现在才发现,该罚的不该是你?”知离撇撇嘴:“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啊?”他不提也就算了,她还敢主动说?谢宸眯起眸,沉着脸瞧她。知离察觉到不对,眨眨昂起,努力将搁在他膛上:“怎么了?”“别以为见过钟叔,便能将事掩饰过去了,”他凉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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