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房的礼()(角扮
相乐生颇为不齿地切了一声,撇过脸不看她:“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貌岸然,冠冕堂皇,心里不知在打什么龌龊主意。你快放开我,我要回禁闭室!”
白凝走到他面前,弯腰,双手撑住椅两边的扶手,半遮半掩地将可的给他看,笑得古怪:“既然你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自然应该明白,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你回去。”
相乐生的睛恨不得钻她衣领里,和她对峙片刻,也跟着笑起来:“不就是要找么?来啊。反正我是男人,我又不吃亏。”
“是么?”白凝凑得更近,侧过脸索吻模样,在他捺不住迎过来的时候,又往一旁躲开,右手已经从椅和挡板的隙里探去,准地摸上了他的。
她微讶:“这么了啊……”
男人不但不羞愧,反而着腰往她手里撞了撞,邪笑:“警大人,真该给你面镜,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副样。快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让我好好你。别说,我还没过女警官的小呢!”
白凝不理他这些荤话,动作轻柔而有章法,把的从里掏来,来回动了几,却完全没有鬆开他上束缚的意图:“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喜这么玩。”
相乐生颇为不兴地将审讯椅晃得响,怒:“你耍我!”
“嘘——”一隻柔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女人笑得温柔,“你乖乖听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减刑哦~”
男人低低着气,任她似抚似折磨地来回把玩,衬衣的纽扣被她全解开,衣襟大敞,实分明的肌因剧烈的快而一一收缩,周围的髮逐渐被她涂上,成一缕一缕。
“真是……了这么多……”女人手指抹了把充沛的前,说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挑衅他为男的尊严。
相乐生咬了牙,趁她不备忽然往前挣了挣,想要袭击不断在前晃动的翘房,却被她轻轻巧巧躲过。
“你这个女人——”他愤恨地瞪着她,睛里有慾望有怒火,挑起她所有的征服。
她奖赏地给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动的手收回,和另一隻手一起钻裙底,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褪去黑丝袜。
黑丝翻卷,雪白的肌肤细腻弹,几乎看不见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拟成动,相乐生十分清楚,他这会儿简直像只疯狂分涎的饿狼。
将脱去的丝袜握在手,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的动手法,又快又准地给予他烈的快,直勾得男人结耸动,仰了颅,气息越来越,嗓里发隐忍的声音,箍在镣铐的双手用力攥。
在他濒临的那一刻,白凝猝然发难,将丝袜扯开,沿着胀大的绕了两圈,一收。
的生理本能被行遏止,相乐生闷哼一声,明亮到摄人的眸瞪向她,怒:“白——凝!”
“警大人的名讳怎么能随便叫呢?”白凝不惧他的怒火,低看着生在非人的折磨微微疲,“啧”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相乐生恶狠狠瞪着她,气,又重重吐。
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满腹火气,又恢復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上,隔着衣服贴着他,红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一样,叼着白的狠狠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多余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往死里。”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抱着她往的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突突动,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整送致的甬,腰被桎梏,活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发“啪啪”的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他住她香的,“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她充血的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起伏着主动吞吐,扭着腰让又火的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的时候便靠在男人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一,颇为乐在其。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是不是她故意,每次快要来时,她总是先一步到达,然后便夹着不断动的缓动作,汗津津地搂着他,不许他动。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回也没。
等白凝终于玩够,解开所有的束缚时,相乐生立刻把她压在地毯上,狠狠了一回。
他的白又多又,白凝趴在地上低低息着,撒:“老公,我饿了。”这是要暂时休战的意思。
本来以为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相乐生立刻起,抱她去洗澡,又拿阿姨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加。
冰箱里放着个六寸大小的生日糕,有别于往年的梦幻甜,今年选用的是浅蓝调,翻糖制作的大森林里,藏着个古灵怪的小女孩,上着两隻茸茸的狐狸耳朵。
稚气可,简直像拿她当女儿哄。
白凝对这样的溺分外受用,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拿着碗筷的手顿了一顿,相乐生黑漆漆的瞳孔动了动,家居隆起一明显的廓。
他的异常,她毫无所觉。
吃完味菜肴,又分享了糕,白凝心满意足地睡去。
半夜时分,她忽然被男人从背后压住,动弹不得。
“嗯……嗯?乐生你嘛……”白凝懵懵懂懂间,手腕已经被男人拉。
的绳索样的东西绕着双手转了几个圈,把她牢牢固定在床。
“你。”男人恶狠狠地回答,大掌沿着腰线去,动作利落地扯掉她的睡,光溜溜的立刻暴在空气。
“你……”捆着她的东西顺又带了一儿粝之,白凝很快意识到,那是她的丝袜!
“不,我不要!”晚上玩得太过火,她面已经有些红,连忙扭动着躯拒绝,“乐生,乐生,老公,今天是我生日嘛,你不能……”
“十二已经过了。”相乐生冷笑一声。
他压着满腹的邪火,勉忍到这个时候,她倒好,在旁边睡得香甜无比。
白凝眨了眨,张地咽了。
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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