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债
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角眉梢以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和着一样的年纪所拥有的稚,矛盾又奇异地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睛。
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慾,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一她上的意,借此逃避无常的天命罢了。
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掐,腰和大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也被啃得红。
笑地送了老先生门,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
一隻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
白凝回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人看着,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活相当不错。
“白小,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儿多,这会儿还是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
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鞭打、姦、犬,男人的再好,毕竟不是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不起来的况。仙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 前吃些壮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来,低垂着:“奇哥,你该知,这样不合规矩。”私相授受是宸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犯险。
奇哥趁着阿青去端的空檔,从袋里掏一大沓红彤彤的票,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又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急得快要哭了:“白小,求你了,我动作快,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的。”
钱帛动人心。
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成这一说,宸星她衣用度,她卖赚的钱便全数上,一分也不能留。
但凡有些脑,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犹豫之,奇哥咬咬牙,狠狠了把她的手,低声:“白小,不瞒你说,我一直喜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
她定地将票推回去,摇:“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屋,闭房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叫到刑讯室去。
墻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赤条条的被五大绑,背上血迹斑斑,看不见一块好。
奇哥面无表地站在相辰明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髮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
白凝轻声应,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的发尾,放在鼻轻轻嗅了嗅,又凑到她耳边,如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上钩。”
白凝张地咽了唾,垂着睫乖乖巧巧地回答:“仙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以擅自接客。”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设计成松鬆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在众目睽睽之。
他看见她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小可怜,怎么成这样?”
“心动的。”白凝知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说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大掌覆上她的,用了些力,好像在半发的面团。
“被男人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满意。
“相总您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去给她。”仙连忙躬回话。
“不急。”相辰明将白凝的上衣整个儿剥掉,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两大开骑坐在他上,一边将手探裙底去寻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妹,应该怎么置?”
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救命的菩萨。
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
好在,她冷冷,和她们都是泛泛之,并无。
就算是有,又能怎样?在都保不住的境遇,还谈什么善良?
白凝合着放鬆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对她放肆指,俏脸粉红,稚的地渗一,被他喂了两指去,快速,发“啧啧”声,大拇指抵住贝里的珍珠碾压,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带来冰冷却烈的刺激。
“当然是……宸星的规矩办,先兽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被如狼似虎的汉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也废了,接来便会被当垃圾理,杳无踪迹。
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求饶。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嘆了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的去,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却被他骁勇的了些许意,羞羞怯怯地叫了声,像初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
相辰明就这么孩一样抱着她,边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以后就留在我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的她现在天井,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一抖到了。
其实,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住宸星层,受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
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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