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市
晚上，众人赶往芭堤雅看人妖秀。
相熙佑提前订了前排的票，白凝坐在靠
间的位置，左边是相乐生，右边是孙庚茹。
相乐生再左边，隔着一条过
，坐着相辰明。
的灯光熄灭，大幕拉开，十几个穿着古典华丽的
丽人妖
着印度舞蹈，婀娜多姿地走到台前。
台
的气氛
可见地
烈起来。
相熙佑
了声响亮的
哨，拉着相天成的胳膊，笑得无忧无虑，和他咬耳朵：「三哥三哥！你看第三个，
真他妈翘，
起来肯定带劲儿！」
相天成只顾着看他，
本没时间看舞者。
白凝第一次看见真实的人妖，因为兴奋和好奇，睛亮晶晶的，凑到相乐生耳边低语：「老公，她们好漂亮啊，看起来和女人没什么区别。」
相乐生顺手揽住她的肩膀，回应：「是的，不过
都是假的，有的面没有变
，本质上还是男人。」
「啊？」白凝一次听说这
事，越发好奇，「真的吗？完全看不
来。」
「我也是听说。」相乐生看着臺上的人
腰的动作，波涛汹涌的
房几乎窄小的布料，在烈的空气有节奏地摇动着，神暗了暗。
越往后看去，越意识到，原来最初的那一场舞蹈，只是开胃菜。
到了第四个节目时，一个极的女人白
羽
，上
完全赤
，只用彩颜料在
的绘两朵
卉，穿着蓬鬆的羽短裙，赤着脚站在舞臺边缘，对着观众席了个媚态十足的飞吻。
观众们齐声
呼起来，言语逐渐放肆，呼喊着让她来和大家互动。
女人从善如
，扭着腰肢款款走上过，在相乐生边驻足。
她一手搭上他背后的座椅，另一手若即若离地抚过他俊俏的脸，勾魂夺魄地笑着，抬起一条雪白的
，蹭向男人笔的西装
。
相乐生目光移，在四周越来越响亮的喧闹声，看见几乎送到他嘴边的两颗
般大小的
，风
无比地立着。
恰好了彩绘的
，以粉为底，上面扑了一层金粉，随着她纠缠过来的动作，粉末扑簌簌往，掉落在他的衬衫上。
他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
正准备拒绝对方的挑逗，却见相熙佑从过那一边钻来，笑嘻嘻地用英语和艶的女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女人立刻转移目标，笑着搭上他的肩膀。
相熙佑如鱼得
，搂住女人的腰，模仿着她舞的动作，灵活地了几，竟然似模似样。
最难消受人恩，相乐生暗暗鬆了气，翘起二郎遮掩
的隆起，颇有些尴尬地回过，担忧白凝生气。
没想到白凝笑得促狭：「来玩嘛，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关係的。」
她倒是很懂以彼之，还施彼，拿他说过的话来调侃他。
相乐生又是无奈又是喜，
她饱满的耳垂，：「我去一卫生间，你别
跑。」
他走
厕所最里面独立的隔间，锁好门，鬆开
带。
工
良的半褪，拉
，
脱离束缚，立刻耸立。
铃
，冒一
儿清亮的
。
相乐生闭上睛，回忆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艶，右手握住
起的
缓缓
动起来。
自己的手带来的刺激有限，再加上又缺乏
，快
不仅来得缓慢，而且总像隔了一层什么似的，不够痛快。
他皱了眉，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
很偶然很偶然的时刻，他会想起那个普普通通却温顺听话的初恋。
如果当初娶的是她，这会儿他便不必忍耐，而是可以直接将她拖到厕所里，扒光衣服，狠狠地去。
她一定会被他凶悍的动作
得呜呜直哭，睛通红得像隻小兔
，还要捂着嘴
，害怕发声音被别人发现。
小
也会因为
张咬得死，却半儿都不敢反抗，随便他欺负。
不过，娶了她，也意味着，他必须忍受庸常乏味的人生。
纵使家财万贯，却得蛰伏于普通人的群里，在生意场上，逢迎拍
，看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脸，对方手心里的一隻蝼蚁，成败衰荣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让他过那样的日，不如让他去死。
这样想来，还是白凝好。
他越动越没有觉，火全窝在里，无论如何都发
不来。
抬腕看了手錶，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他不好停留太久，只能鬆开手，等望自己去。
几乎是在相乐生离开的同一时间，相辰明便不动声地从过那边挪移过来。
他对着看过来的白凝笑：「还是你们这边视野好，我借阿生的位置坐会儿。」
白凝客气地了，重又将目光放到舞臺上。
好戏刚刚开场。
一对穿着透视渔网装的男女手扶着钢
，各惹火动作，时而贴面吻，时而
搂腰，尺度越来越大。
到后来，女人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翘起，任由男人
打。
火红的鞭经由男人黑壮的手臂一甩，在空气发声尖利的呼哨，接着便落在女人半遮半掩的
上，女人仰了脖发暧昧的
，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将翘得更，迎向男人的方向。
安静放在膝上的细白手指
握在一起，白凝的脸颊微
，双之间已经
了。
一隻手突然隔着裙蹭了蹭她的大。
她回过，看见相辰明若无其事地贴着她的，将手伸到袋里，掏个打火机，放在指间转了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凝挥去心底的异样，只当他是不小心，继续看节目。
可是，没一会儿，那隻手又摸了过来。
他是故意的。
四指和
的表面平行，挨着她不动，只有大拇指轻轻
着她，慢慢动。
得越发厉害，也有些
。
白凝往孙庚茹的方向挪了挪，企图逃离他的抚摸。
可相辰明胆极大，见她不敢声张，借着昏暗的环境，又一次贴上她的。
他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抚玩，便将手指探向她裙开叉的位，打算往里钻。
白凝察觉他的意图，连忙捂住
隙，偏过瞪了他一。
这一又羞又媚，相辰明只觉骨都要酥倒。
他惦记白凝许久，可一直忌惮相乐生，又看她太过端庄，不敢贸然手。
这会儿心血来
试探了一，倒让他嗅到儿不一样的味。
若是真的正经，便不会纵容他摸这么久也不声。
他开始好奇，这位门之女，到底藏了一副怎么样的面孔。
相辰明握住她一手指，用了三成力，轻柔却不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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