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你这是什么!”岑义上前将她抓住。
“我讨厌被他碰过的每一地方……你让我洗净……唔……”
岑义将容裳在墙上吻了去,手亦摸上她的。
既然她如此在意别人留的痕迹和气息,那就用他的痕迹和气息来代替好了。
容裳心里还在推拒,然而这数日来的缠绵,世上怕不会有另一个人能比岑义更了解她的。
他知怎样轻易的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
他一边着她亲吻,一边脱掉仅剩的,两手指她的里搅。
坦诚相对,她丢盔弃甲,很快被他挑起的望,从间泊泊而。
岑义一言不发的提起她的一条,抵在一到底。
“啊!”容裳惊叫,他太用力了,她觉得自己瞬间被他贯穿钉在了墙上。
有些疼,又饱胀的纾解了她的空虚酥。
接着岑义毫无停歇,将她的架在加上,又狠又快的往她送。
疼痛伴随着快散四肢,侵脑海,容裳前只剩岑义面无表的脸,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其他。
他的动作有些发狠,然而正是这些难以忽视的疼痛,让容裳一时间将凛跃相关的一切完全忘却……
洒仍旧开着,温落在狂野合的两人上,从上而洗涤了个遍。
分明是疼痛的,可快却那样烈,容裳很快就到了,尖叫着收缩小,得往地上倒去。
岑义仍旧不吭声,也没有扶她,而是俯来将她压在地上,再次狠狠的起来。
“岑义……太……太快了……你……慢……呜呜……啊啊……”
他却没有心的意思,在她上起伏了上百后,才将她的两条都搂在臂弯里,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压在镜上狠狠,直得她挨不住快都衝击,顺着他的溅来。
她的收缩,将他的狠狠绞住,岑义闷哼一声了来,却没有停的意思。
他抱着她放到浴台上,还没去的送了数十,才了来,将她翻了个,从后面一到底。
,容裳呜咽了一声,的求。
“义,义……你轻些……”
岑义恍若未闻,双手抓住她的脯不住的,不断的腰,一又一她的里。
疼痛渐渐被快取代,容裳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随着风雨的蹂躏哭泣叫。
她接连了两次,岑义才抱着她离开浴室,然后从门到沙发上,从沙发到床上,一路走过去,凡是能压着她的地方,他没有一放过。
晨光熹微,容裳记不清自己从云端跌落了多少回,也记不清岑义了多少次。
她终于半哭着向岑义求饶:“义……义……不要了……我错了,放过我……”
“裳儿哪里错了?”岑义停来,着气,咬着容裳的耳朵问。
“不该,不该自暴自弃……还因此伤害自己……”容裳低声,将埋岑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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