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抱了,把她的脑袋在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心滥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开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况,这样的姿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岑义,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个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义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我轻好不好,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缠绵,期间不知被岑义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耻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隻觉得骨都被岑义给散架了。
岑义醒来得比她早,却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岑义足够温柔克制,也因为她的渐渐适应了他,昨夜缠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比昨日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復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女力气的大半了。
于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开始恢復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到岑义腰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抱他的岑义“嘶”了一冷气。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贱人!”
然后兀自翻起床,了浴室漱洗。
岑义苦笑了一,也跟着起床。对于容裳的举动,他半意外也没有。
那可是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被他趁人之危连带骨不剔的吃了个净净,若是毫不报復,那才奇怪了呢。
洗澡完的容裳一清香,岑义走近浴室时看到她正对着镜梳理一的发。
“裳儿,你上好香啊……”他蹭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把埋在她的颈间呼,“裳儿,为什么,你上总有一茉莉的香味?”
他确定这不是沐浴的味,难是香吗?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是妖啊!若没有香引诱,怎么能你的气?”容裳轻哼,板了一没能让岑义放手,也懒得和他计较,兀自将半的发拢到前,才,“岑义,我今日真的要走了。”
岑义闻言手上了一,复而将她的转过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就不能留吗?”
“我有留的理由吗?”容裳问,“你觉得,我凭什么留?”
是啊,她凭什么留?他凭什么要求她留?就凭他趁人之危夺了她的初夜吗?
岑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无奈的笑笑,将拥着她的手放来,看似没什么在乎的说:“我去准备早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都可以。”容裳回答。
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闷,岑义好几次言又止,可终究没说什么话来。
吃饭过后,岑义自觉起收拾,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站在窗前看着外的风景不言不语,许久才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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