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的得让人难以置信,第一次过后,很快她又在他的了两次。
最后一次之后,她已经昏睡过去,昏睡的她还抱着他的肩膀,过后满是倦意又带着红的脸落在岑义里越发的迷人。
她不愿放手,他便没有将望,只是将她的从肩上放来,让她不要那么累,接着就着传统的男上女姿势,动腰杆往她里送。
就算是隻用这么一个姿势,她的致与灼,仍旧足以将他推上,望堆积到最后,岑义有些许失控,他带着发疯一般的兴奋在她一快过一的送起来,最后开她的,将的释放来。
攀登至云端,满足的释放在她的之后,岑义理智渐渐回归,缓缓将分来,他看见混杂着血红的白从她小极速落,淌在床单上混合织成一团红白相间的印记。
他想了整整三年,如今终于得逞,且比预期的更让他兴奋和满足……他是第一个……或者说,他现在是她唯一的男人……
闯的那一刻便知了她是第一次,但开弓没有回箭,那形如何还停得来?
看见容裳大的红,岑义眸稍暗,他的型号偏大,偏她的致得让人吃惊,又是初经人事,他虽然已经尽量温柔,但最后时的衝动还是伤了她。
这是容裳的第一次。她的初夜,在她自己也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他行夺走了。
他是唯一的,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这么一想,就恨不得继续将她压在上狠狠第要到天亮。
只是看看已经昏迷的人儿,他暗自叹了气,将的容裳抱起来,带她到浴室里清洗。
至于此事如何理,也只能等她明日醒来再随机应变了。但不论如何,不能让她将这一夜当成想要极力忘记的噩梦。
他喜容裳。
略过她将他垃圾桶这个仇的话,她初见时呆萌糯的格,极为正的古典东方人的样貌,以及让人迷恋的和两人在床上难以言明的本能默契,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容裳仿佛是上天特意的赐予。
所谓一见钟,大多不过见起意,岑义不是君,所以用不着遮遮掩掩貌岸然,他就是喜容裳的,喜她的貌,喜她在床上的蚀骨诱惑,如果真能得到她,其余的庸脂俗粉全放弃又如何?
也许他分不清这喜到底是对她的人还是对她的,但是心里,他不希望她想起他来只有不好。
如果家里能有这样一个妻,男人连奋斗都能凭空多五分衝劲。
岑义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将容裳放浴池里,为她清洗的过程,他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望,再一次到她温诱人的,就在浴池里将她一次次占有,昏睡的她,喜的抱着他,直到他再一次后释放在她也不曾放开。
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晨岑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过快要十钟,但容裳依旧在熟睡。
男人清晨醒来时总是望比较烈的,何况怀里还抱着个不着寸缕的绝人,他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是有问题。
所以不过是他将胳膊从她的脖颈来这个动作,让她稍有不适的动了动,便燃了他的火。
为了避免她一醒来反应过激,他侧抱着她,一隻手慢慢着她前圆的双峰,另一隻手探到她光的去,将一手指慢慢的她的私密,慢慢的动作,又一边轻轻搓她的和幽林间的那颗豆豆。
觉到她的通里慢慢的并放松来,他便又放了一手指,一边意图探索她的更,一边在她慢慢的扩张。
望复苏,容裳开始醒来,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半梦半醒之间喃呢着抗拒。
毫不设防的容裳当然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很快便本能的动了,呼开始凌,变成浅浅的息,也有清亮粘稠的淌来,落了岑义满手。
他低笑一声,将手拿到前,伸一一将那净,咙里一声满是的低吼,翻将容裳压在,毫不客气的闯她的。
这一突然的让容裳彻底从朦胧状态醒来,她懵懂的双看着他,小嘴微张。
“啊,不要,呀……”容裳隻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的声音哽在间,承接着岑义暴雨般狂猛烈的侵袭。
岑义没给她继续张说话的机会,低便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一手扣着她的,一手将她柔的脯在手里肆意玩。
是一次快过一次、一重过一的侵犯,上是他技巧十足的挑与吻,初经事的容裳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状况,片刻间便被他带节奏,在他的征伐之意迷。
一番急促的之后,容裳突然闷哼了一声,猛然缩,达到了的她急起来,推攘岑义却显得无力。
“岑义……停……停!”
昨夜了药半醉半醒,这是容裳第一次醒着被岑义送上,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恍然间发麻,隻觉得自己将要立刻死去一般。
然而岑义才开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来?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在她的。
如利剑在窄的甬穿行,每一次破开媚,那被温的层层包裹的快都叫男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容裳……放松……不要夹那么……”理智回归些许的间隙,他试着去安抚她。
她比他以为的更加净纯洁,让他不忍心太过鲁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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