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疯狗那孩啊……”
夜幕降临,寨一广阔的空地上,几个大汉正围成一圈,吃着小菜,喝着小酒闲聊,薛清也在其。借着机会,薛清问了疯狗的事。
“其实我们知的也不多。”
坐在薛清右手边的大汉陷了回忆:“据说他将门,两年前家里生了变故,只剩他一个活来了,逃命时恰好被大当家救,带回寨里。”
“那他脸上的疤是?”薛清好奇追问。
“是他自己划伤的。”另一个大汉特地凑近,小声回。
薛清本在心里脑补了不少意外,结果乎意料,自己划的?那么狰狞的一条疤……怎么可能?
“诶,我们告诉你,你可别说去啊。”许是八卦是人类的天,哪怕是土匪大汉也不例外,见薛清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们也来了劲。
“别看疯狗如今这模样,他以前那脸,据说比一般的女孩还要貌呢,那五官标致得,啧啧啧,和我们寨里的零儿娃娃有得一拚,要知那时他廓都没开,要是再大,铁定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倾……倾什么?”
“倾国倾城?”薛清顺接。
“啊对对对,还是薛小兄弟有文化。”大汉拍了拍他的肩膀。
薛清:“……”咳,还好疯狗不在。
“瞧你说的,简直脱放!你亲见过不成?成这样。”另一个大汉毫不客气拆台。
“嘿,没见过又怎了!懂不懂什么叫氛围?说书不都是这么说的?”大汉不服气反驳,“再说了,你仔细看看疯狗那脸,想象一他把疤去掉的模样,那肯定称得上倾……倾城倾国!”
“看不来你胆还大,竟敢仔细去盯着他脸。”又一个大汉话。
闻言脑海猛然略过疯狗那鸷的神和可怖的疤痕,那反驳的大汉不由得抖了一,但还是嘴:“怕啥,充其量不还是个孩吗?”可惜带颤的音调已经暴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零儿娃娃最好看,世间唯一的小仙女。”拆台的大汉慨。
看着话题要跑偏了,薛清赶打断:“那乘风他是怎么自己划伤脸的?”
一阵沉默后才有人开:“现在这世代,成那样,只怕是灾厄吧?”
“……听说疯狗就是因为这张脸太招人,就一不二不休把脸给划了。”
“他还把疤痕视为耻辱,是他的禁忌。”
“害,手可真狠,小小年纪如此魄力。”
“不然怎么会被叫‘疯狗’?”
“我还记得他刚来那会儿,嘶~不知你们还记得不?那神可怕啊,哪个孩会像他这样啊。”
“怎么可能不记得啊!把我给吓了一!”
几个大汉也不给薛清开问的机会,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自己知的都说了来。
那时候疯狗刚寨就通过了寨考,大家都觉得这孩走后门,几个脾气爆的寨众不服气,直接在大当家面前挑衅疯狗。
那天就在寨的厅堂前,几乎所有寨众都在场,只见那瘦小的孩被五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围在央,但他毫无惧意,那双始终冰冷鸷,削薄的脊背笔。
大当家在,寨众当然不会动手,只是言语挑衅和恐吓罢了,隻想让这小孩知难而退,哪想这孩突然暴起,锋利的石狠狠砸在其一个的脑袋上,血不止。
所有人都愣住的空挡,那孩拿着石,还想去砸第二个,还是大当家反应快,把人拉开,大喝了一句:“胡闹!”,结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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