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浔寨一较为偏僻的屋,正飘着断断续续的读书声。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
“呃……日月……日月……”
在案桌前正襟危坐的娃娃停念书,转地瞅着一旁的疯狗。
“日月盈昃。”疯狗无奈提示。
娃娃重新将目光放回竹筒书上,接着念书:“日月盈昃……呃……”
“辰宿列张。”疯狗叹了气。
娃娃乖巧地跟着念:“辰宿列张……去来者住……”
“是寒来暑往。”疯狗疼。
这是他教娃娃认字的第五天,学了整整五天的《千字文》……五天就学了个开!除了第一天他带着娃娃完整读了一遍全文外,这五天来他一直在反反覆复地重复那开六句,差到了看一这些字就要吐的地步,晚上梦都能梦到这些字在他前不停地飞……结果娃娃现在依然就认得开两句,还不熟练!
“寒来暑往……寒来暑往……”娃娃又停了念书,地看向疯狗。
“……”疯狗扶额。
“我们去玩吧,不学了。”疯狗过娃娃手里的书,看也不看,直接扔回书筐里。
自从跟娃娃相后,疯狗觉得自己的耐心在大幅度提升,要是换作以前,他估计连一天都持不。
听到能去玩,娃娃却没有多喜悦,她熟练地钻到他怀里,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生气吗?”
疯狗别过脸,故意轻哼了一声:“你觉得呢?”
他原本以为娃娃只是话少,实际上很聪明,学东西很快……没想到娃娃是真的呆瓜!他四岁的时候可是隻读一遍就能默写《千字文》的!就算是普通人,学上个五天,不说会写,好歹也能认得半数的字吧?特别是娃娃学习过程很少走神,很听话,也很认真……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疯狗在心底琢磨着快速认字的方法,突然到眉间一,是娃娃乎乎的小手。
“我觉得你生气了。”娃娃回。
“不气不气。”她抬手认真抚平他微皱的眉,嘴上小声安抚着,尽她完全不知他为什么生气。
疯狗哑然失笑,拉她的小手,摸了摸她的:“我没在生气。”说起来娃娃好像胖了些,毕竟这几天一直在蹭二当家的伙。不过胖也好,他还怕娃娃太瘦营养不良呢。
“没生气吗?”娃娃半信半疑。
疯狗轻掐了娃娃的脸:“没有,我刚才是逗你玩的。”
瞥到娃娃挂在腰间的香,疯狗心意一动,便拿起来指着上面的一个字问娃娃:“知这是什么字吗?”
娃娃实诚地摇了摇。
“……这是你的名字,‘零’。”好歹当初二当家等人还围在一块讨论了半天,娃娃一印象都没有吗?
娃娃:“‘零’,我记住了。”
疯狗默了默,学《千字文》的时候,娃娃也经常这么说。
“然后这里的四个字是‘岁岁平平’。”疯狗继续。
娃娃也乖巧地跟着念。
疯狗忍不住悄悄叹了气,看样没过多久娃娃又要忘了。
把香放好,疯狗又拿自己那珍贵的帕。
“知这两个字是什么吗?”疯狗指着帕的一角,只见那上面工整地绣着两个小字。
娃娃继续实诚地摇。
“这两个字是我的名字哦。”疯狗提示。
“我知了,”娃娃睛亮了亮,自信答,“这两个字是‘疯狗’!”
“……”
疯狗脸顿时黑了,不客气地弹了娃娃的额:“我的名字是洛乘风,别瞎叫。”
娃娃捂着额,委屈地回:“别人都叫疯狗。”
“那是别人,你不一样,你比我小。”疯狗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再叫我疯狗,我以后就叫你呆瓜。”
娃娃眨了眨:“呆瓜?好吃吗?”
“好吃极了,信不信我一把你吃了。”疯狗张大嘴,故意吓唬她。
娃娃抬手遮住他的嘴:“骗人,不能吃,一吃不完的。”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后,疯狗正了正神,拿过帕指着上面的字:“这个是‘乘’,这个是‘风’,连起来就是我的名字,你只要记得我的名字,就能认得这两个字了。”
“疯狗也是这个风吗?”娃娃又问。
“……不是。”这娃娃是故意气他的吧?
“总之,字能多认一个是一个,这个帕就送给你了,好叫你以后方便认写我的名字。”疯狗一本正经的。
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帕,为这小事他就能这么毫不犹豫地送给她了……可能是私心想让娃娃一直记得他吧。
娃娃接过帕,许是知这帕的重要,她也跟着绷起小脸,一脸严肃:“我会拿好的,乘风。”
疯狗咳了一声,红着脸又敲了她额一记:“没大没小,叫我哥哥!”
他敲得一都不痛,娃娃也没去捂着额,反倒拿起自己的香,左看看右看看,又拿起帕比划了几:“疯哥哥,能放去吗?”
疯狗愣了一:“应该是可以的……但这可是你最重要的香……还是不要放了吧。”
娃娃歪了歪脑袋,不解:“重要的东西不能放一起吗?”
“……你这家伙。”心底一阵划过,疯狗掐了掐娃娃的小脸。他真是越来越喜这娃娃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娃娃的香,里面的东西却不是香料。
“五帝钱?”
香里静静躺着一枚钱币,疯狗没拿来,只是简单地看了一:“原来这个香是用来辟邪的吗?”
“这个……也能带来安宁。”一旁的娃娃开。
这东西确实比更能带来安宁。疯狗心里吐槽。
正好还有很大的空间,疯狗把帕放去后,封好香,再珍重地放到娃娃腰间挂好。
“这我们两个人的宝贝都在这了,要丢就一起丢咯。”疯狗调笑。
“瞎叫,”娃娃学着他的样去弹他脑门:“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宝贝的,不会丢的。”
娃娃的弹脑门没学到家,一都不痛。
“你这娃娃,就知学我。”疯狗抓住娃娃试图偷偷去扣疤痕的手。
“既然你不是读书的料,那我们学别的吧。”
“学什么?”娃娃好奇问。
疯狗垂眸想了想:“要不……学刺绣吧,你娘的刺绣那么好,你应该继承了她的天赋吧?像我这么个男汉都继承了我娘的绣工了呢。”
娃娃似懂非懂地,没什么意见。
然而忙活了不到半时辰……疯狗很脆地选择了放弃。
原因无他,他怕娃娃扎伤手。
她还真是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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