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登基三载,外患尽去,海晏河清,有为之士得展抱负,渐显盛世之相,能得如此明君,百官无不心悦诚服。
但唯一不足之事便是,这位风华正茂哪哪都好的新皇帝,还是没有嗣。
大臣们几次谏言,劝他广纳后,开枝散叶,他倒是把之前差登基的前皇太孙黎绘重新接抚养了,连带着还扔一句话:
“皇族未绝,朕尚安在,屡言储君之位者,忧国祚之将绝乎?患朕寿限之将至乎?”
皇上是三元及第,穆国开国以来到如今就这一个,要论言辞犀利,哪个言官也比不上他,一句话彻底让臣们消停了来,不敢再提此事。
应翩翩的势让他们意识到不能对皇上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也只能无奈妥协,接受事实。
可是皇上不女,不要嗣,也行,忍了,但如今后空置,好歹得选几个善解人意的男人陪伴左右,照顾龙吧!
曾经皇上边还有池教主相伴,两人也是意厚,令人称羡,但在皇上从西戎回京夺位那一场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池教主就未曾再在皇上边现过了,甚至七合教也重新隐没于朝堂之上。
这个离开的方法,竟与几年前皇上边一位姓韩的姨娘十分相似。
有人想要探知究竟,但经历此事之人无不讳莫如,应厂公是个老,从他那里也打探不来。
所以生怕犯了皇上的忌讳,关于“池簌”与“七合教”,从来没有人敢多嘴提起。
倒是很快,皇上回京城以来的第一个千秋节到了。
这千秋节便是皇上的寿辰,也是应翩翩河重生的日。
这么有意义的事,理应大办,但皇上降旨意,说是“国家动刚过,百废待兴,当休养生息,不必在设宴铺张,当可与民同乐。”
为此,礼绞尽了脑,为了把这场寿宴安排的既不至于奢华浪费,又不能寒酸简陋,费了很大的心思定了几安排,给皇上过目。
最后由皇上旨,一切宴饮从简,宴上也不排设歌舞,而是在宴结束之后,绕城燃放烟火,供百姓们赏玩游乐。
听说当日皇上也有可能会亲自驾临,有不少其他郡县的人甚至特意来到京城,只为一睹这桩盛事。
于是到了千秋节那一天的日落之后,京城街上游人如织,簪着彩,满街商贩也是喜气洋洋地叫卖,当初经历战火的颓败之尽去,颇有气象一新之。
很快,在专门燃放烟的地,外围把守的官兵们疏散开百姓,燃大的烟,无数璀璨朵划燃夜空,又化作坠落的弧光如雨降。
特制的烟自然漂亮,百姓们一开始看的惊呼
不已,心满意足,渐渐地却都不禁转移了视线。
“快看,是不是皇上来了?”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逐渐走到了城楼上,都是朝的达官贵人,仰看去,这些人衣饰华贵,端庄威严,如同画的神祗。
而被他们簇拥在间的,正是一名穿龙袍的年轻男。
以往人们虽然对一国之君有敬畏,有好奇,但却很少会去关注皇上的相貌。
在百姓们通常的想象,皇上都是与画像的样大差不差,形大,模样威严,不苟言笑,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实在这位新君当年的名实在是太盛了。
据说他刚刚状元之后打游街,几乎引得半个京城的人争相追逐观看,端的是少年风,丰神如玉。
现在几年过去,应状元经百战,又已经登上了帝位,却不知容颜是否如初。
无论是见过他的,还是听说过他名的人们都不禁好奇,纷纷涌到城楼面,踮起脚来打量。
“都让开都让开,让我看看陛在哪里?”
“天太黑了,这怎么看的清!”
“哎呀别挤,脚都要被踩掉了!有什么可看的,都是人,两只睛一个鼻,再好看还不也是那么回事!”
“嘘,小声,不要不敬!”
正在这时,天空忽然有沉闷的“嘭”一声响传来,一火光直冲天际,接着,竟是一条张牙舞爪腾飞而起的金龙,鳞片在夜幕之上生光,几乎占满了整片夜空。
这金龙越绽越亮,也使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在臣们的簇拥,应翩翩正仰望着天际,面容也被明艳的光线映夺目的光彩。
刹那间,绮丽风华,倾城绝代,竟令拥挤的万人失声。
弧光如雨,烟凋零,他的脸又朦胧的暗去。
无论繁华或是冷寂,他只是凝视,任凭人间五彩在自己的面前躬取悦,俯首称臣。
这样的贵、丽、绚烈……这竟然是他们的一国之君。
“娘嗳,陛生的竟然这般俊,我堂兄果真没骗我,不枉我千里迢迢来到这京城一趟!”
“是啊,若不是今日看到了,我这辈也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生成这副模样!”
“陛不光生的好看,也是个好皇上,因为有他在,我们才不用再受西戎人的欺负!”
百姓们称赞,气氛原本一派和乐,这时,却有不识趣的人忽然冒了一句:“生成陛这般模样,难怪连池教主那样的英雄都为之钟!”
池簌和应翩翩来往时,从来没有隐藏过他们之间的关系,朝官员们不敢轻易议论此事,民间却制颇松,也传来了不少话本传奇和猜测之言来,还经常有人为此争论不休甚至大打手。
这一句话立刻引起了纷争:
“怎么都到了此时,还有人对池教主和陛的关系有所曲解?不过两人同样心怀抱负,所以成为挚友罢了。满脑都是那等风月之事,真是见识浅薄,呸!”
池簌武功绝世,七合教又多行侠仗义之辈,民间有不少人都将他当厉害的大英雄崇拜,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跟那些
儿女之事扯上关系。
其他人也跟着反驳:“就是,不要胡言语,若池教主对陛当真有,此时又为何没有留在陛边?人家是江湖人士,哪可能被俗牵绊了脚步!”
这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让正对应翩翩仰慕激的一分人也有所不满。
在他们看来,喜上陛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这些人就一咬定池簌不会!七合教教主好了不起吗?哼!
“对陛有的人多了,杨大学士一提到陛连话都说不利索,傅将军如今还镇守在边关不肯娶亲,就连那个鸿雁女王,前一阵还千里迢迢派人给陛送来了诗……这些人倒也想伴驾左右,那也得看陛乐意不乐意啊。”
“池教主功震主,说不定是陛不愿再见到他了,就把他赶走了,他才不得不离开的。左右有的是人愿意为陛效力!”
另外一派池簌的支持者也不甘示弱:“不可能!就算陛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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