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淑妃却挽住了他的手臂,劝说:“陛,您先不要冲动,太后还不知是什么病,臣妾听闻最近京城有了几例时疫,万一是这病症,您贸然前去,岂不是也要被染上了?还是先请太医看一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令那名过来传话的小太监去回复。
皇上一听淑妃的话,觉得也有可能,不禁稍稍犹豫。
可这时在淑妃的殿外,却有人大声喊:“陛,太后娘娘绝对不是时疫,她只是多年的心疾这一次突然发作了!太后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要代您,还是请陛移驾过去看一看吧!”
那人这几句话喊得声嘶力竭,十分急切,皇上微一犹豫,还是坐起来,说:“太后确实素有心疾,而且又怎么可能传来时疫。她当初有恩于朕,朕还是得过去亲自看一看,否则若是错过什么要事就不好了。”
他说着便喊了声“来人”,准备叫人来伺候他更衣,去探望太后。
可这一声“来人”喊,殿外却竟然没一个人答应,反倒是那名声声大喊着“请皇上探望太后”的人,仿佛被人捂住了嘴,呜呜几声便没了声息。
皇上皱起眉,心觉到不对,猛然转过去看向傅淑妃,冷声说:“淑妃,你了什么?!”
傅淑妃此时的脸十分平静,恭恭敬敬地说:“陛,您既然是在臣妾的,臣妾就有劝谏的责任,若是让您了什么事,臣妾万死难辞其咎。太后这病来的蹊跷,还请陛不要过去了。”
皇上就本就不理会,一把推开她,又榻大声喊了几句“来人”,这不光没人应答,皇上还发现,外面的门竟然被关住了。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转回去,一个耳光重重甩在了淑妃脸上,把她打的跌坐在了榻上。
皇上掐住傅淑妃的颌,迫使她抬起脸来,问:“贱妇,你想什么?!”
“贱妇?”
傅淑妃看着皇上,忽然笑了笑。
她脸上那柔婉恭顺的表好像面一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讥嘲。
“陛,记得上一次我想为我的儿和兄求,你也是这样骂我‘贱妇’,你觉得我很贱吗?那你又算什么?”
若不是皇上亲所见,他甚至不会相信那些话是淑妃嘴里说来的:“你说什么?”
傅淑妃冷笑:“我们傅家乃是钟鸣鼎之家,满公卿侯爵,你呢?却不过是一个破落的旁支宗族而已,平常走在街,我正懒得去瞧你一,若不是你差错捡了天上掉来的馅饼,当了皇上,你以为你得上我?像你这老男人,呸,也不照镜看看自己的模样!”
“别说是我,这满妃嫔,又有几人嫁给你不是冲着你的皇权,你的地位!你对我的儿就像对你养的一条狗,兴了丢给他几块骨,不兴了一脚踹开,连我的家族都毁在你的手上,你还以为我会真心实意地恭顺于你?真以为雷霆雨皆是君恩呢?谁还不知谁!”
傅淑妃大概这辈都没有如此痛快地说过话,皇上连声大吼闭嘴,她却理也不理,兀自说的兴。
皇上昔日落魄,无人问津,坐上皇位之后,人人都敬仰他、讨好他,这些改变来自于什么,其实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不会去想的,更加不容他人说。
此时此刻,傅淑妃的话将所有虚伪的遮羞布尽数揭开,宛若生生扒了他的龙袍,将他所有藏的不堪都暴在天日之。
皇上手上的力不知不觉地收,傅淑妃呛咳着说不话来,却披散发,哑声大笑,状若疯癫。
皇上气恨不已,反手又给了她好几个耳光,也没了任何的风度和冷静,咆哮:“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以为朕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和你那个儿,一个都别想好过,朕有的是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今天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心暴之极的怒火随着每一声吼叫越喊越炽,说着重重一拍龙榻,怒吼:“都给朕来!”
随着皇上拍击龙榻的那一,龙床前的地面上竟然塌陷去了一块,了可供一人的。
原来方才皇上发现自己似乎被关在了殿,并没有急于寻找路,而是喝问淑妃,因为他的底牌藏在这里,本不担心生命和权力受到威胁。
一开始他拖延着时间,一是等待着自己手的暗卫收到信号赶来,二来也是想让淑妃这边先动手,等叛党们集齐,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此时淑妃一番话来,皇上实在是气怒到了极,一心想先让这个可恨的女人吃足了苦再说,就把暗卫叫了过来。
见此形,傅淑妃被发挡住的瞳孔骤然一缩,就看到有人从面飞而。
皇上指着傅淑妃,提了声音:“把这个女人给朕绑起来,先剜去她的珠,斩断她的双手,再去搜查梁王去向,将那个畜生也——”
傅淑妃瞪大了睛,皇上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那暗卫正要奉命上前,转一看,只见皇上的鼻两鲜血,跟着一栽倒在地!
他不禁骇然失,惊声叫:“陛!”
见到这一幕,在旁边等待良久的傅淑妃,终于缓缓地微笑起来。
之前西戎献给皇上的那把刀,提前用各药材熬成的煮了三天三夜,上面已经浸了能使人神经麻痹的药。
皇上每日把玩,早不知不觉被渗透肤,此时受到刺激,在暴怒之终于发作。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安寝的夜晚。
太亦是刚刚躺,就被人给从榻上叫了起来,说是的孙公公来了太府,传皇上谕,宣太速速。
这样大半夜的叫人,多半没什么好事,太不敢耽搁,连忙更衣起,急匆匆迎去时,孙公公正在外面急的不停打转。
见到太,他大喜过望,迎上来说:“殿,您可算来了,请快些随才吧,如今陛正在气上,可耽搁不得啊!”
孙公公论品级比一直在皇上面前伺候的钱公公差上一等,但论分他却是潜邸,跟随皇上多年,平日里也颇得信和重用,太一向对这名老太监着意笼络,一听他这样说,不觉一惊。
“如今这夜半更,不知父皇又是因何而恼怒?”
他甚至想,不会是有急军,西戎突然打过来了吧!
幸好不是。
这个消息对于太来说,甚至不算一件完全的坏事。
孙公公犹豫了一,低声说:“梁王与淑妃谋逆,已被陛擒获,陛气怒非常,令您速速。”
黎慎韫和傅淑妃……天呐,他们疯了吗?他们竟然胆敢谋逆!
这是一个太势必的理由。
黎慎韫这次必死无疑,皇上召他,往不好想,是担心他也有这样的心思,要敲打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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