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句话,而是傅家在训练这些护卫们的时候,给他们立的规矩就是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听命,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
但如今这些人竟然开始想要左右主上的行动,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预兆。
傅英意识到,他的威严正在慢慢丧失,这些人已经不再信任他了,那么或许很快有一天他们就会反叛。
毕竟傅寒青那个逆心心念念想让傅英回去接受惩,但这些护卫们可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傅英目光的冷意,让那名护卫心害怕起来,不禁低了。
但过了片刻之后,傅英却只是叹了气,语气温和地说:“你们跟着我真是受苦了,是我对不住你们。”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态度,那些护卫们有些受若惊,但到了如今,心里也确实有些埋怨傅英,因此都没说话,算是默认。
这样的态度已经让傅英完全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这天晚上,他们勉找到一荒废的破庙落脚。
傅家的护卫们聚在一起,纷纷商议:“侯爷这是同少爷怄气,所以不愿向他低。但如今我们的生活如此艰苦,回到少爷那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为了侯爷好,咱们人属的,一切以主上的利益为重。”
“不如我们把侯爷送回京城去罢,这样没吃没住的,也不是个事。”
他们找了不少理由,声声说都是为了傅英好,安抚住自己的良心,决定一起把他打了之后,送到傅寒青手里。
达成共识后,这些人从藏商议的地方回到了庙里,可是惊讶地发现,庙里的其他人都睡了过去,而傅英已经不知所踪。
傅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人一步可能的举动,因此毫不犹豫地乔装改扮,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再一次地跑了。
就是聪明如应翩翩,都没有想到这位昔日养尊优、心机沉的“傅叔叔”竟然会混的这么惨,带着边的护卫们住在一个有些破烂的小四合院,连房东的租都付不起。
应翩翩手的人找到了那间门小院的时候,听到一枯井里有人呜呜呼救,于是将他救了来一问,才知竟是傅英的房东。
这房东虽然被扔了井里,但十分命大,碰上井浅,装死逃过一劫,一五一十地讲了傅英这些日的况。
这些话传回应翩翩的耳朵里,令他不可思议。
池簌也说:“没想到就算是这样,傅英都不愿回到京城。虽说他回去之后一定会获罪,但恐怕在牢里都要比他现在这样过的些。”
应翩翩:“那你就不了解他了,傅英千里迢迢从京城跑到此地,并不单纯是为了逃罪,而是心还抱着东山再起的念。这人得意惯了,你让他被别人踩在脚,只当一个普通的市井小民,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说着对的人吩咐:“继续查吧,务必要将他生擒回来。”
沉了一,应翩翩又说:“傅英这人多疑,虽然听那房东的说法,他边还剩了几个人。但这些人看见其他跟着傅英的护卫被杀,未必不会生异心,就算他们当真没有,也难保傅英不会怀疑他们有。所以傅英也很有可能会乔装改扮单独行动,往这个方向找一找。”
应家这边的属已经习以为常,但应钧这些旧还不了解他们这位少主的,没想到他考虑事如此周全机,都怔了怔,觉得十分佩服,答应着去了。
应翩翩布置好了这些事之后,伸个懒腰,又活动了一脖颈,叹气:“就剩抓傅英这么一件事,让他们去办就可以了,看来我也该回京城去了。”
池簌站起来,走到应翩翩后,一边为他着脖颈和肩膀,一边笑问:“以前你也经常说想来这边看看玩玩的,怎么,现在是不是舍不得走了?”
应翩翩:“以前是跟我爹说,这边冬日气候温,要带他过来养老,没想到我倒是先因为这场意外跑到了这里。爹在京城可能都要急死了,我还是赶回去吧,次有了机会,再带他过来看看。”
池簌微笑不语,他虽然了一双杀人不眨的手,但给人肩捶背也非常舒服。
等到给应翩翩的差不多了,池簌突然侧耳听了听,握着他的肩膀弯去,柔声笑:“给你个惊喜,看不看?”
应翩翩目光一转:“哦,那嘛不看,是什么?”
池簌手掌上,燥温的掌心捂住了他的睛,笑着数:“一、二、三——”
应翩翩听到房间门的门被推开了,池簌说到“三”的时候,也放开了手。
应翩翩一便看到了应定斌正大步朝着自己走过来。
虽然在刚才被池簌捂住睛的时候,应翩翩就已经隐约猜到了,但这时还是觉得十分兴,猛然站起来,说:“爹!”
应定斌还不如他,甚至连话都说不来,满心喜地看着好端端没受半伤的应翩翩,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脸,又替他理了理发和衣领。
应翩翩抓住他的袖,:“爹,你怎么来了,何时来的?不是给你报了信说我没事,上就会回去吗?这么远,你赶过来什么?”
应定斌笑看着他:“我们阿玦这些日被坏人抓走,可把爹爹给急坏了,发都急白了。涧竹给我报信,说是找到你啦,好端端地就在这里,过几天就带你回家去,可我还是想早看看你,这就赶慢赶,坐了快船过来了。”
整个过程被他讲的轻描淡写,又说应翩翩:“刚才在外面还听你说要带爹爹来玩一玩,怎么我真的来了,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应翩翩忍不住翘起角来,说:“怎么是我说话不算话,你都不是我爹了,是池簌的爹,跟他一起合起伙来瞒着我。”
应定斌笑着了他,又冲池簌说:“你看看,这孩总是这样,说他什么都要嘴。”
池簌笑:“这样可。”
他跟着又补了一句:“而且这话也没错,阿玦的爹就是我爹。”
又七合教的人正巧端茶来,听到池簌的话不禁暗暗佩服。
教主就是教主,武功,谋略众,还极会为人,短短两句话讨好了应家父俩,段位就是,令自己这等见识短浅之人望尘莫及。
怪不得自己到了如今还没说上媳妇,教主虽然有着不举的隐疾,更加不能生养,但也独得恩,都已经快要当上正妻了。
他有心观,可惜奉上茶之后就被赶了去,没这个机会。
所以这人就不知,池簌这句话说来,应定斌非但没有喜笑颜开,反而肃了脸,正视着他。
应定斌说:“我打小没家,爹娘早死了,后来便了,直到有了阿玦,爷俩这么多年相依为命,心里才算有个盼,你这声爹一叫,就是要闯我家里来,拿了我比命还重要的宝贝,你说我敢不敢答应?”
应翩翩莫名其妙,:“爹,你……”
应定斌却抬了抬手,不叫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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