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是在报复,他不是对自己从小看着大的这个孩有什么不满,而是在发他对于应钧的嫉妒。
大抵在应翩翩痛苦的时候,他心里正无比得意地在想,就算你应钧再怎么一世英雄又如何?你的儿仍要为了我的儿痛苦不堪,神魂颠倒,一辈都搭去。
如果不是应翩翩觉醒了,这样的日他会过很多很多年。
这些事都是剧里的,在如今这个世界上还没来得及发生,应翩翩平时也尽量告诉在自己,不要去多思多想,被剧牵绊。
可是如今他却不得不怀疑,如果他的推测是正确的,傅英连对他都狠毒绝至此,若是有机会,又怎么会放过他的父亲呢?
应翩翩还想到了当初傅英带来给他看的那名与他得极为相似的人,在现实,应翩翩从来不知这个人的存在,即便是原书剧里,他也只见过那么一面罢了。
傅英不可能无聊到单单是为了给他添那一次堵,才费尽心机找到那么一个人,又带到他面前给他看。
所以只有可能是傅英当时说的话是真的,他带那人离开京城有什么要事要,也顺便来到应翩翩这里,趁着生日让他不痛快一。
傅英到底想利用他什么呢?一个跟应钧独生得近乎一模一样的人,应该能很多事吧。
想到这世上的某个角落,或许正有一个人静静蛰伏等待着,伺机将他取而代之,连应翩翩都不禁有些骨悚然。
楚客忆江蓠
应翩翩想着这些事,他觉得他只是在很平静地思考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但其实应翩翩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脸上带着一无意识的冷笑,连傅寒青叫了他一声都没有听见。
“阿玦?阿玦?”
傅寒青见他这样,只觉得应翩翩是被自己气的急了,心不知是痛是悔,是是恨,实在不知怎样是好,刚才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怒火却又不由得烟消云散。
他忍不住攥住应翩翩的肩膀,轻轻晃了晃,低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受的那些委屈,我一定都会给你代。你还有什么要的,想的,都和我提,只是不要在心里闷着,气坏了自己。我……对不住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气坏了自己?
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气坏了”,恐怕在原书本就活不到最后,没有兵败,没被黎慎韫囚禁,没准倒还幸运一。
但应翩翩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表来,他只是慢慢地抬起睛,仰看着傅寒青,问:“真的吗?”
昨夜的月之,即便重逢也将对方看不分明,如今天光渐亮,映的他一双明眸如星辉。
傅寒青忽然想起以往应翩翩面对自己时无数次展来的笑颜,那时,他的目光是明亮的、快乐的,如今却沉冷郁,像是载着无数的心事。
他的心里突然狠狠一揪,轻声:“真的。”
应翩翩:“那我问你,你曾经有没有见过一个跟我相貌十分相似的人?”
傅寒青一怔。
他断断续续了不少的梦,听应翩翩一问,也记起了这件事,不禁懊恼于当初自己的轻视和不耐烦,又因为应翩翩还在关心这一而有些欣喜。
这是否能够证明,对方心里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的在意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真的从未见过,阿玦,这些事上我是从不骗你的。你的样貌,若是看见了的人又怎会忘记。”
实际上,他见过的人,甚至没一个能及的上应翩翩分颜。
“可能当年我父亲那样说是因为……”傅寒青说到这里,不禁停来苦笑一声,喃喃,“想不明白,我真是不懂他。”
应翩翩沉默了一会,说:“算了,你不懂他,我又何尝不也是一样。”
两人把话说开,听着傅寒青的解释,应翩翩的态度也仿佛逐渐缓和了,终于肯跟他正常说上一两句话。傅寒青心的狂喜庆幸难以言表,可是又不敢表来,生怕又惹得应翩翩不快。
比起傅英来,应翩翩自然更加倾向于相信傅寒青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态度平和,只怕傅寒青更要对他百般提防,此时这幅态度才算是顺理成章。
应翩翩想起之前系统的提示,说是他只要把傅寒青打通关就可以解锁傅英的秘密,可是系统却没有告诉他,怎样才算是打通关。
解开傅寒青的心结、杀了他,又或是当真如他所愿跟他在一起?
目前一切都不得而知,只能且走且看。
应翩翩:“你就这样把我带走,我爹知了,肯定十分着急,你从来都是只顾着自己,半都不去想这些。”
他虽是责怪,可这语气半嗔半恼,却听得人喜。
傅寒青连忙:“这些我也想了,我一开始没说,是因为实在怕厂公派人跟过来。我……不想让你为难,不想跟他正面冲突。你放心,等咱们很快到了地方,我立刻找人给厂公报平安。”
他保证:“最多不超过天。”
应翩翩倦倦地说:“好罢。”
傅寒青见他脸有些疲惫,料想是这样被自己行带上了路,吃不好睡不好,心里歉疚,又拿了方才的吃送到应翩翩面前,低声劝他吃。
他甚至将酪倒在碗,小心地舀起一勺,试图喂应翩翩吃。
傅寒青从来没过这样的事,显得有几分笨拙,应翩翩却一想起了池簌来。他自然不可能说让傅寒青给池簌替他报平安,但想来爹一定会和他说的。
只是这几天,恐怕就要叫他们担心了。
应翩翩忽然之间十分思念池簌。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这件事早就已经十分不以为然,即便和池簌在一起确实是顺应了心意,但应翩翩却在脑海保留着一清醒的角落,不断提醒自己,一切顺其自然。
不要求,不要留恋,不要依赖,什么时候若是他想走了,便由得他去。
可此时此刻,应翩翩突然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间,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已经那么重。重到有些事除了他以外,别人都不行。
应翩翩偏过去,不耐烦地说:“我手断了么?用不着你!”
虽然他语气恶劣,但也有所松动,傅寒青已经十分知足了,连忙:“好,好,那我给你放在这里,你自己吃。不然这一路你撑不住的。”
他将碗朝着应翩翩递过去,却见对方正在整理方才被自己扯的衣服,心不由微微一。
应翩翩将衣服理好,从傅寒青的手接过了酪,舀起一勺,喝了小半碗就皱眉放了。
傅寒青在旁边看着,又把糕递给他。
应翩翩一脸不愿地接过来,咬了一就好像再也咽不去了,“唰”一声掀开了车帘,将那块糕扔了去。
傅寒青连拦都没来得及拦。
“这都是什么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应翩翩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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