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义虽然不知他到底了什么,但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这件事多半有应翩翩从搞鬼,不禁沉声怒喝:“来人,把应玦给本官押过来!他要是不敢来,就直接拖来!”
听到魏光义这么快就想到了应翩翩的上,孟竑的手在袖微微攥。
他是亲自参加了赈灾的,亲见证了这场变离奇发生的一系列过程,也已经隐隐察觉到此事的端倪。
在预计,灾民的数量绝对没有如此之多,还有那些过分发酵的喜悦绪,稍一不慎便会酿成恶果,以应翩翩的聪明,布置之前绝对不可能料想不到,所以这只能是对方刻意而为之。
在魏光义和应翩翩之间,孟竑还是选择了应翩翩,所以默不作声,但是对方到底要什么,他心里却也没底。
——他从来就没有猜过应玦的心思。
在魏光义的命令,应翩翩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魏光义想象他定然是一副凄惨无比、痛不生的样,可见到应翩翩本人,却令他大失所望。
只见对方换了一天青的衫,神采湛湛,翩然怡人,从容而至,看起来依然骄傲的不可一世。
他来了之后,甚至还笑着向众人拱手打了个招呼:“各位大人,早上好啊,吃饭了吗?”
有你这个惹事每天在这里兴风搅雨,谁还能吃得去早饭!
所有的怒气堆叠在了一起,源都是面前的这个人。
魏光义忍无可忍,竟然一个箭步上去,攥住了应翩翩的衣领,大怒:“应玦,我问你,你到底了什么?!为何好好的赈灾,饥民竟然会发生暴动?”
应翩翩满面都是惊讶之,说:“什么,饥民居然会暴动,哎呀,这帮不识好歹的刁民!他们怎能如此作呢?连魏大人这样恤百姓的父母官都不服从,这可是伤了大人的心啊!”
魏光义恨不得揪着他拼命摇晃:“呸!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知一定是你的手脚。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金玉的那些粮本不足以赈灾?你先将那些灾民喂了个半饱,让他们有了力气,再怂恿他们前来闹事,给本官惹麻烦!当真卑鄙!”
【反派平得到角魏光义的肯定,发关键词“卑鄙”,反派经验值+10!】
看魏光义也想明白了,应翩翩哈哈一笑,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甩开,悠然说:“魏大人,你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的晚了,那跟蠢货就也没什么两样。现在局已成,你要怎么办呢?”
魏光义咬牙:“你当真是疯了!搅这样的,难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不成?你听好了应玦,我不你这么有什么目的,反正我要是倒霉你也别想落好!那帮刁民早就已经饿的两发绿,泯灭人了,一旦军队无法将他们控制住,所有的人,包括你和你的随从也都逃不过去!”
他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站定看着应翩翩:“虽然你我是仇敌,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不共天之仇,你也不至于恨我恨到要和我同归于尽吧?你还有什么后手,最好现在就说来。”
应翩翩笑了,伸一手指,冲着魏光义晃了晃:“错了,可不是我要同归于尽,而是你们从一开始把我关牢里就没想过要让我活着离开衡安郡吧,既然如此,我何不置之死地而后生,脆将事绝。”
“魏大人,是你先欺人太甚,就别怪我手段辣。你为官不正,如今就要败于辖的百姓们手里。哈哈,这可谓报应不,简直是太彩,太妙了。”
他说着还故意拍了几掌给魏光义听,令魏光义一时气结。
他觉得这人不吃,当真是难搞极了。别人如果被羞辱折磨,只会哀叫求饶,而应翩翩则越是压制越是疯狂,谋算决断无人能其右,便如一块摔不碎,砍不烂的山石,跟他碰,只有找死的份。
魏光义满腔怒火,恨不得将应翩翩千刀万剐,但是对方站在他面前,贵气天成,清韧,他却连一个指都不敢动,实在是已经被整的怕了。
魏光义脾气暴躁,以往和别人争执起来,都是洪省来打圆场,但这次洪省却一反常态,一言不发。
一方面是他之前把应翩翩坑的不轻,心虚不敢开,而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之前应翩翩和池簌的那番对话,洪省恨不得应翩翩和魏光义争执的更厉害些,让七合教不会选择同魏光义合作。
魏光义却不敢再和应翩翩吵了。当初应翩翩来到衡安郡的第一天,便得魏光义不但吃了亏,还要向他低,哄他不要回到京城去。
过了几日,对方已经沦为阶囚,明明自己这边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了上风,可居然还是能用翻搅风云,将他陷困境。
而对方甚至还不满二十。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魏光义自己想一想都觉得很难相信。
他一气,知现在不是和应翩翩算账的时候,忽地神一转,看向孟竑,沉声说:“孟大人,本官记得,这次提买金玉的粮赈灾的人是你,除此之外,本官还私给了你一些补贴。”
孟竑愕然:“你何时……”
魏光义对他的话理也不理:“所有赈灾的粮加起来足有二十余船,如何可能仅仅两天就已见底?孟大人,不知你把那些粮到哪里去了呢?”
孟竑陡然间反应过来,魏光义现在是要把责任推到他的上。
毕竟要平民愤,要么就给他们粮,让他们重新看到生存去的希望,要么就找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众杀之,向他们表明态度和立场。
而孟竑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或许这也是他当初被选择的原因。
事到临,孟竑倒不禁笑了。
世飘萍,不由己,虽空有忠心,却无力改变,他这样无权势无背景之人,理所当然会成为两方势力角力的牺牲品,又有什么奇怪的?
这些人跟他,从来都不在一个世界,不是早就应该知了吗?
孟竑索抬,朗声说:“魏大人,我在衡安郡,边所有的人都被你控制,不可能有手段藏匿粮,你若是执意栽赃,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这罪我是不会认的!”
从之前两人因为枭首令争执的时候,魏光义便知这个姓孟的也是骨,于是冷笑:“你认不认什么?哪个人不是死到临还在嘴!来人,先把他给我绑起来拖府去,在百姓们面前示众!”
这时,却有一人影挡在了孟竑前面。
只听应翩翩轻描淡写地笑:“孟竑是我的属,他的事都是我的授意,谁敢押他?”
孟竑猛然看向他。
魏光义:“应大人,的局总得解决,不抓他,难还抓你我不成?!”
应翩翩淡淡:“抓你难有什么不行吗?朝廷所拨来的灾粮,岂非正是都在你的手里?”
应翩翩这一语宛若雷霆,忽然在耳畔炸开,魏光义大惊失,斥:“你胡说些什么!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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