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青不由皱起眉:“父亲你从来都不是贪图这些东西的人,为官多年也一直十分清廉,阿玦从小跟着你,怎么会不知这些?再说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应将军留来的东西,想办法将阿玦铲除掉才是一劳永逸,又何必对他悉心照顾呢,真是无稽之谈!”
傅英:“或许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他不信,但人大了,终究是心思也多了。更何况你确实对他有所冷落,那药的事也是咱们的疏忽,所有的事凑到一起,或许就让他产生怀疑,并因此觉得我欺骗了他。”
“再说,应定斌跟傅家一向不和,如果是他说了什么,那么就更容易让阿玦相信了,这也是我一直不想让他们过多联系的原因。阿玦刚烈,一旦有这想法,一些极端的报复行为,也是很有可能的。”
傅寒青不知这当还有这样的事,仔细想了想应翩翩突变的态度,觉得傅英所说的话也不无可能。
他从小跟在父亲边的时候多,傅英一直对他言传教,悉心栽培,在傅寒青心目,他的父亲从来都是个十分正直慈之人,不可能任何有悖恩义之事。
要不是为了应翩翩,傅寒青也本不可能质疑傅英的任何行为。现在养大的两个孩都来怀疑他,对于傅英来说,简直是极大的不尊重。
傅寒青觉得自己还是因为刚刚醒来,绪被影响的太大了,现在想想,梦,终究也只是梦而已,如果拿来跟现实联系在一起,岂不是荒谬吗?
傅寒青有些愧疚,说:“父亲,我最近心不好……”
“我明白。”
傅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没关系,只要咱们自己问心无愧,误会总能解开的。你这一段时间也是太累了,去好好休息一吧,寒弋的事,就让为父来理。”
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总算告一段落,因为周恺之死,这一天的围猎没再举行,应翩翩也正好趁机偷懒。
到了晚间,天气开始变得清朗,外面的草原上月朗风清,令人的心十分畅快。
应翩翩早早上了床,靠在床上刚翻几页书,帐篷外面的帘忽然就被一掀开了,外的人竟然也没通禀。
应翩翩转,看见一个人从外面大步来,走到床前,将他一把抱住。
这一抱,也让应翩翩一怔:“爹?”
这个来的人,赫然正是本应该在京城的应定斌,他上还沾着一层夜里微凉的雾珠。
应定斌稍稍放开手,拍了拍应翩翩的肩背,连声问:“我听说你昨晚打猎的时候迷路了,在外面住了一夜,受伤了吗,有没有染风寒?你这脸怎么回事,侧过来让我看看!”
应翩翩脸上有几伤,本用不了两天就会连看都看不来,但在应定斌的就是十分目惊心,一边问着,一边动手扳过他的脸去看。
应翩翩:“没事,就是不小心蹭了一,别一伤都没有,韩小山帮我挡了那只熊一掌……您怎么来了?”
应定斌拽着他左看右看,又摸了摸应翩翩的额,确定没事了才放心来,闻言哼了一声,说:“我这次没跟你来,本来就不放心,特意吩咐了萧文,每天都要将你的事事无细像我禀报,免得那些无耻小人再什么招。听说你昨天一晚上没找着人,我哪还坐得住!”
应翩翩就是他的命,之前一时疏忽大意,让儿吃了那么大的苦,应定斌嘴上不说,心却一直为自责。
这回从应翩翩的脚踏家门开始他就在发慌,心里翻来覆去地惦记着,一听萧文传回来的消息,立刻就坐不住了。
毕竟草原上这样危险,有凶猛的野兽,还有很多坏人,若是孩再什么事,他也不想活了。
应翩翩本来还以为了什么大事,听应定斌说了才明白过来,来老爹过来就是为了这么个理由。
他之前就因为应翩翩在信里好像不开心,千里迢迢从西域边陲跑到了京城,而后又因为萧文捎回去的消息,一日之从家里跑到了草原上。
应翩翩颇有些哭笑不得,可是闻见父亲上那自幼闻惯的皂角香气,仿佛家的温馨一又回来了,他在血腥浸染的心也慢慢安定来。
应翩翩微笑:“您也太冲动了,那么多人保护我,我怎么会有事呢?倒是您,来这一趟,怎么也得去跟陛解释一声吧?”
毕竟皇家围猎,应定斌本是太监,皇上又恤他岁数大了,这才没有他在列,可他如今说来就来,虽然算不上抗旨的程度,也得及时跟皇上解释一声,以免被小人听闻消息之后趁虚而,造谣诋毁。
应定斌对这一也十分熟练,早就准备好了理由:“我在路上便提前派人跟皇上奏报了,已经获得了他的恩许,今日夜,不好面圣,我打算明天再去。并且到那时,我还会向陛禀报一个有用的消息。”
应翩翩:“什么?”
应定斌有些得意,压着嗓说:“西厂探发现了七合教的总舵,就在衡安郡,乾通山。”
这显然是个极为重要和宝贵的消息,但是应定斌瞒着谁也不会瞒着宝贝儿,听到应翩翩问就说给他听了,不过声音极低,显然是怕被其他人听到。
若是在此之前,应翩翩说不定还会稍稍地激动惊讶一,可惜这一回他已经知,七合教的教主现在就在他的手心里,相比之,总舵的位置在那也就不显得那么重要了。
他问:“消息确定吗?您是如何得知的?”
应定斌便简单给应翩翩讲了讲,此事说来也是十分的凑巧。
七合教势力极大,于朝堂和江湖上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为了安全起见,池簌本人的形貌行踪以及他通常所在的居所乃是重要机密,外人极难查探的到。
直到前些日,西厂在衡安郡埋的探回报,说是最近有一批民哄抢官粮,而后躲山间,竟然就此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抓捕的官兵们都搜寻不到他们的踪迹,十分奇怪。
应定斌觉得其有蹊跷,便又派了几名熟悉地形又武功的当地人扮成民,前往查看。
几经辛苦辗转,这才发现,乾通山的面竟然有一座大的地,那些民正是躲了里面。
原来,是七合教的人同这些民难果腹,离失所,又因教主不在,便私自主收容了他们。
这样一来,就被应定斌顺藤摸瓜,发现了端倪。
听到应定斌的讲述,应翩翩倒是想起了剧的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七合教被收归朝廷的过程。
这书的主角是傅寒青,黎慎韫作为傅寒青的表哥和效忠对象,属于主角阵营的重要成员,运气自然也很不错。
最后他在傅寒青的辅佐,击退外敌,收归异教,建立了不少功业,成功登上皇位,其,这个被收归的异教就是指七合教。
虽然起初教有一分叛党选择了支持黎慎韫,但大分七合教的教徒依然持效忠于教主池簌,并不肯归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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