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应翩翩/美人得天下[穿书] - 公子应翩翩/美人得天xia[穿书] 第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当时他连声歉,应翩翩虽然神不愉,倒也没说什么,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谁成想,第二天一早,俞飞却死了。

    经过仵作验尸,判断俞飞的死因是被人用重了后脑,又将他踢落,俞飞被砸昏迷无法挣扎,溺而亡。

    俞蓬不依不饶,要给弟弟讨个公,傅寒青听闻此事的经过后,便怀疑到了应翩翩的上。

    他自认这怀疑是有理的。若是其他人,总不可能为了这么小事杀人,但应翩翩还真没准。

    他少年得意,17那年便状元,惹得满京哗然,再加上又被养父疼有加,纵容至极,可以说是贵胄的纨绔,嚣张的翘楚,素来跋扈,横行无忌,这两年还得了疯病。

    一个不开心了杀个把才,对这位大少爷来说,恐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寒青去问了应翩翩,两人为此发生争执,傅寒青怒而去,应翩翩半夜里跑到这里了河。

    傅寒青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听手报告关于侯府这件命案的调查况,接着人便来跟他说,应翩翩半夜在房不见了。

    傅寒青急匆匆带着人来找,就看见应翩翩在侯府门外不远的河边坐着,除了上的衣服了,脸有些苍白之外,并不像有什么大碍的样

    他本来就心里有气,这时更觉得对方是故意用这把戏来拿自己,心一阵厌烦。

    应翩翩没搭理傅寒青,坐在那里,将手臂抬了抬,已经有两名人忙不迭地跑过来,搀着他的胳膊,躬将他从地上扶起。

    一件带着风的斗篷裹在了他的上,有人拿了布过来帮他发。

    应翩翩的侍从梁间也是刚刚赶到,见状心疼的睛都红了,一边帮他系着斗篷上的带,一边连连:“我的爷,您怎么成这样了?可磕着碰着了哪里没有?这怎么好啊!”

    应翩翩淡淡地:“掉河里了。”

    这河边的坡度极缓,又有石围着,很难会不慎失足落,再加上应翩翩从小习武,不是文弱书生,他会掉去,除了自己一时冲动了河,没有其他可能。

    就凭着以往他对傅寒青的在意程度,一听这话,在场的人立刻都觉得,应翩翩是因为跟傅寒青吵了架想不开,才又发疯了。

    傅寒青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他忍不住看了应翩翩一

    对方的发此时半,发冠未束,随意披散在后,脸在月映的素白,将那副天生的好样貌另显皎洁清艳的气质来,让人想起夜风的白芍药。

    就连带着方才从他轻描淡写说的那四个字,也仿佛多几分嗔恼的了。

    傅寒青的心猛地快了两拍,忽然想起应翩翩这个名字的由来。

    应翩翩大名应玦,“翩翩”二字原本是他的名,他养父应定斌取自《易经》泰卦的“翩翩不富,不戒以孚”之意,希望他能够一生康泰达。

    在应翩翩及冠时,因为太后笑言说“风仪翩翩,琳琅如玉,哀家看这名字正衬你,便以它为表字吧。”应定斌就果真把他的字定成了“翩翩”。

    穆国本就尚好雅,应翩翩形貌昳丽,雅擅诗文,纵然平日骂名颇多,还是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他的风姿倾倒。

    甚至曾经有位书画名家为了看一看他的模样画,一直从西域千里迢迢地赶来,在督主府外守了七天七夜,一时被传为佳话。

    谁也无法抵挡的力量,想到这样一个人,如今却是为了自己的话而伤心投河,傅寒青纵然仍未消气,也还是不禁有些心了。

    他上前两步,不禁也稍稍放缓了语气:“阿玦,我知是我今天同话说的重了,你心里不痛快,可也犯不着这样折腾自己。我也是心里难受,俞飞年纪比你还小着两岁,平日活泼,跟府里的人都是相熟的,就这样死了……”

    应翩翩打断了傅寒青的话,淡淡一笑:“你这么说,还是觉得他是被我死的。”

    傅寒青:“那是因为他先前刚好冲撞过你,我才来问问,护卫的命也是命……”

    应翩翩的目光慢慢上抬,着笑落在傅寒青那张正直又冷峻的脸上,底带着玩味。

    午,傅寒青来问他这话的时候,应翩翩还没有书的记忆,他是从傅寒青听说了俞飞死了这件事的。

    他听到时也觉得十分意外,还没等仔细去想整件事的经过,傅寒青就已经看着他,一字字地问:“阿玦,你实话说,杀了俞飞的人……是不是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惊雷,当而落。

    其实应翩翩心里清楚,傅寒青一直对他的家世颇有不屑,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甚至从未上过督主府的门,仿佛靠近一就是沾了什么不净的东西。

    傅家世代名声清白,傅寒青少年成名,战功赫赫,从来自顾份,应翩翩知偏见一时半会是很难改变的,对于他的法,平日里也尽量不去多想。

    可傅寒青这句话,打碎了所有的粉饰。

    ——原来在他心里,应翩翩从来都是个心狠毒,不明是非之人。

    应翩翩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于是问:“你这样想我?”

    傅寒青表冷肃,一如他平日里审问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你只需正面回答我,是或不是。”

    应翩翩觉得自己沉默了许久,但其实仅是短短片刻,他便笑了起来,回答:“没错,人是我杀的!就算把他卖了都赔不起我那件衣裳,竟然如此冒失,那可不就该死么!”

    傅寒青脸铁青,指着他:“京城里的人果然说的没错,你真是个疯!”

    他说完之后,拂袖便要离开。

    应翩翩见他要走,心里一慌,又想拉住傅寒青解释。

    可他心里这样想,却僵坐着没动,脑海仿佛转着两个念,一个念促着他赶上前,把一切都跟傅寒青说清楚,另一个念却在疑惑地询问着他自己。

    “应玦,你究竟在什么?想冲一个不信任你的人摇尾乞怜吗?”

    “你自小多负骂名,但男汉大丈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谤讥轻蔑任凭过,从不稀罕,更不低。”

    “自打记事以来,你何曾求恳过他人什么,为了个男人,何至于此?”

    “你怎会喜一个这样的人,又怎会为了喜一个人便放弃尊严?!”

    “这是你吗?这不该是你,不该是你!”

    各声音纷,应翩翩脸发白,瞧着倒像是心虚的说不话来。

    傅寒青见他没过来挽留自己,心里倒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失望,哼了一声,大步门而去。

    应翩翩顾不上他,倚在桌边,单手撑住额角。

    宛若天外晨钟惊醒了黄粱一梦,他突然间回想起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他这些年其实经常会现这样的觉,自己要的好多事似乎并不是心的真实想法,却仿佛冥冥之力量控制着他一定要这样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