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朱把自己的化妆包摊开在床上,又从发饰包里挑了一香槟金的缎带,放在李雨白上比划。李雨白着一假发,及腰的栗波浪大卷,让他在昏黄的灯光,看起来雌雄莫辨。“我们小雨,就是肤好。”艾朱满意地把缎带编了假发,结成了一鱼骨辫,又挑挑拣拣拿了腮红刷,轻轻在李雨白的脸颊上斜扫。大块的分完成了,艾朱又在细微雕细琢,线笔、卧蚕笔番上阵,把李雨白化成了芭比圆。李雨白睫一颤:“化好啦?”艾朱志得意满地放手的化妆工,啧啧称赞:“不愧是我,瞧瞧这手艺!你留发那会儿要是认识了我,就能早会到这快乐了!”李雨白揽镜自照,左右端详,脸上浮起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卧蚕鼓鼓的,让这个笑容更加甜可人了。艾朱双手捧心,作箭状:“啊!我恋了!”然后她轻佻地用一手指挑起了李雨白的,在他的嘟嘟上“啵唧”了一,把他拉到了落地镜前。镜的李雨白,穿的正是艾朱在香港参加电影首映礼时的香奈儿定礼服,他材颀,很好地撑起了款礼服,加上漫画少女般的妆容,让他看起来有如致的洋娃娃。艾朱把他的鱼骨辫拨到了前,假发和缎带闪耀微弱的光泽,合着他耳边、手腕的金饰,有一雌雄莫辨的丽。艾朱的一只手揽在李雨白的腰际,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吻了上去。镜前的两人抵死缠绵,相缠发黏腻的声响,终于,李雨白住了艾朱,轻声:“可以了嘛?”
艾朱笑得一脸得逞:“随时都可以。”李雨白一看她从旁边摸一个假y,直呼上当:“早就在这等着我了!”艾朱把李雨白扑倒在镜前的绒地毯上,他的黑裙在雪白的地毯上蜿蜒一个旖旎的形状,她用鼻尖着他的鼻尖:“要开始咯。”李雨白狠狠咽了一唾沫,沉默着,底有掩饰不住的跃跃试——第四,的确是没有尝试过的新玩法。虽然这意味着要把后给自己的女伴,像男同恋一样,但是对遍尝芳草的李雨白而言,新鲜超越了一切所谓的男尊严。与有人,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艾朱又打量了一他,一就到他笔直指向天空的,她吃吃地笑,又住他的鼻亲了亲:“算了。”“……”李雨白无语地翻了个白。“你心里是不是在说,老娘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艾朱一针见血地指了他的心os,挥舞着假y,“这个太大了,我怕你受不了。”那也不能这么算了!李雨白一个翻,浑圆的翘得的:“你给我比划比划,距离有多远?”艾朱从善如地比了比:“要是整去,怕不是得到胃。”拼了!李雨白咬咬牙,仍旧不动摇,甚至有一壮士断腕的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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