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挑选了一个远离艾朱的角落坐,摊开了自己的笔记本——和其他抱怨连篇的学员不一样,他很珍惜这个免费培训的机会,有行业的老前辈前来讲授如何把戏演好,还不用自己钱,对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仙风骨的老教授一来,凌霁就激动得坐直了:这位教授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老人儿了,五六十年代是排过老舍《茶馆》《骆驼祥》和曹禺《日》《雷雨》等等大戏的。凌霁心最后一对主办方要求组队参加的不满顿时间烟消云散,他不错珠地盯着老教授,生怕漏听了他老人家一个字。
“听说大家伙儿是组队比赛的?”老教授环视了一圈教室,云淡风轻开了,“来来来,都挪挪,跟自己队友坐一块儿。”
凌霁还没动窝儿,艾朱已经颠颠闪现在他边了,视线往他那里一溜,笑得见牙不见:“您早嘞队友~”
凌霁见艾朱坐后就一直死盯着自己,珠都快凸来了,他也忍不住低检查了自己的,拉链拉得好好儿的,严丝合,压就没走光。
凌霁恼怒地拿笔记本盖在自己大上,挡住艾朱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艾朱抿嘴一笑,视线拐着弯儿钻到了笔记本方——挡也没用,刚刚僵持的那会儿,她已经在心里扒拉想象了无数她和凌霁的激战场面了。
老教授一声轻咳,这是要正式开始上课了,艾朱上敛了暧昧的神,制止了脑海的无边。
课程行到一半,凌霁偷偷瞥了一艾朱,发现她仍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双汪汪的睛牢牢盯着讲台上的老教授,那求知若渴的目光,绝对不是装的。
凌霁莫名有酸溜溜的:刚刚她如饥似渴死死盯住的那个男人,还是我呢。
凌霁没想到,这目不斜视,一直持续了整个培训期。
培训期一结束,就是锣密鼓的排戏和备赛,时间、任务重,本没有给选手们一个息的机会。
凌霁也没想到,如此度连轴转的排练,艾朱全都扛了来。艾朱的刻苦让凌霁汗颜,她在表演上的天赋也让他惊叹,他想,这小丫片,说要拿影后可能是真的。
只是,她那天早上,对我的饿虎扑,也是演的?也是她锤炼演技的一分?
决赛前夜,凌霁和艾朱挑了个《孙悟空秋香》的恶搞剧本,想在之前的戏路上有突破。他们在之前的围赛、排位赛、半决赛,诠释的都是恋人的角,分别演绎了小两从相识—相知—相伴的经过,结果意外迎合了现行的磕CP风,观众们亲切地称他们为“咸柠七CP”。
凌霁听编剧说起来的时候还很困惑:为什么贤(咸)在前,凌(柠)在后?编剧捂着嘴,对着两人姨母笑:“你们俩不是女A男O吗?”
艾朱合地笑笑,背过赶拿手机搜索什么是“女A男O”。
“是啥意思?”凌霁凑过来,怪叫一声,“爷哪里柔弱了?你哪里势了?”
艾朱丢给他一个神自己会,凌霁立刻想起了那天早上的闹剧,他腾地红了脸,不吱声了。
只是这个小曲,让凌霁在接来的排练心猿意,不是忘词就是不了戏,导演在第N次卡壳后终于没了耐心:“要不大家伙儿先歇歇?”
凌霁去洗手间洗脸,想让自己冷静来,但是一闭,艾朱那红艳艳的肚兜就往他前,怎么甩都甩不开。
凌霁弯腰,又往脸上泼了一捧,睁开,就看到艾朱站在他后,正冲着镜里的他,巧笑倩兮。
“嘛呢?这男厕所!还不快去!”凌霁吓了一,也有贼心虚。
“我知你是想着我呢。”艾朱嫣然一笑,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柔的脯贴在了后,凌霁想像得到,那红艳艳的肚兜,是怎样的巍峨雪山,他呼一滞,声音带上了意外的沙哑:“你……松手。”
“不要嘛~”艾朱撒。
“爷不柔弱的好吗!?”凌霁信自己才不是什么Omega,猛地转住艾朱两只不安分的小手。
艾朱的双手被拢在凌霁的掌心里,四目相对,凌霁又在艾朱戏谑的笑意里又闹了个大红脸。
这时,男厕门响起了哨的声音,有人要来了!凌霁一慌,拉着艾朱就躲了侧的工间。
工间窄小,又满了各类清洁用,两人不得不贴在一起,才勉容。
“这是?”艾朱意味地抬看凌霁,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对门外使了个:“有人呢!别闹!”
艾朱也不客气,瞟了瞟凌霁鼓起的帐篷,伸手就从他的腰探了去,一把握住了他的男。
“?”凌霁傻,不敢动了。
艾朱终于得以直接接了这极品名,那饱满的让她十分满意,到了她的亲近,在她手里又了,膨胀得更厉害了,艾朱甚至能觉得到,那上面张牙舞爪凸来的青。
艾朱条件反般顺着名动起来,既且,虎都无法合拢,她的一,涌了一。
这段时间忙着培训和排练,艾朱没空去惦记这极品名,她很了解自己,知自己如果耽于享乐,会影响发挥,所以一直刻意压抑了自己对凌霁的渴。但是凌霁每次偷打量她的时候,她都注意到了,她也知,在两人扮演恋人时,那些火四溅的对视里,藏着他们对彼此的渴望——所以“咸柠七CP”才这么风靡,因为戏台上的他们,是真真切切地被对方引了。观众们火金睛,那些对手戏的一丝真实,在镜被放大,都被嗅觉灵的CP 粉们捕捉到了,CP粉们磕得上,也是源于这两人对对方,也在悄悄地上。
一连数周,每天都十几个小时排练、试戏,足够让艾朱和凌霁彼此熟悉,培养惊人的默契,因此艾朱当然也知,凌霁此刻的不在状态,多半是因为她。
艾朱原本想着,等到拿了冠军再把凌霁睡了,她把凌霁当成自己这段时间辛勤工作的奖赏,现在的忍耐都是为了之后能尽享用。只是天不遂人愿,凌霁这,显然是压不住火了。
我知我们一定会睡,你抗拒我们会睡,观众们期待我们会睡,最动人的,就是这将睡未睡的时刻。
艾朱的大胆举动,其实没有别的心思,她无所谓拉时间,延迟满足自己的愿望,只是决赛在即,她不能容忍凌霁破坏了她拿冠军的计划——既然你现在是因为我分神,那我就满足你好了,满足后咱接着排戏,速战速决也不耽搁啥。
“速战速决”的心思一上来,艾朱也不糊,直接蹲了来,拉开凌霁的灯笼,就把那自己梦寐以求的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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