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倘若细究,也是他欠了她,自己实在没有一直生气的理由。
他躺来,将已经疲力竭的女搂怀里,温柔的亲吻了她的发丝。
秦柠靠在他,听着他一有规律的心声,声若蚊呐地问:“消气了吗?”
“嗯?”
“煦煦的事……”
“柠柠,”江淮摸了摸她的,打断她的话:“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他们之间的这段太过错综复杂,不是简单的可以用对错分清的,只能说当时形势所,别无他选。
所以现在说后悔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唯一能的就是弥补。
此后一生珍惜她、护她,将她收藏好,妥善安放,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离、无枝可依。
……
翌日。
晨光熹微时,江淮就睁开了睛。
他小心翼翼的将枕在自己手臂上的人移开,然后轻手轻脚的床,去了楼上的小房间。
煦煦还没醒,躺在床上的小微微蜷缩着,被到了肩。
江淮给她把被往上拉了拉,也没舍得吵醒她,就坐在床,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温馨的画面。
这一看就是一个小时。
七多的时候秦柠才醒来,大床的另一侧位置早空了,伸手摸过去也是一片冰凉。
她起穿好衣服,然后来到客厅。
但客厅里也空无一人,找了一圈后,又迈步上了楼。
秦柠推开房间的门,第一目的就是江淮的背影,正背对着她安静的坐在床,聚会神的盯着小姑娘的睡颜。
煦煦睡在床的最里侧,他似是怕吵到她,并没有太靠近,两人间隔了很大一段距离。
她看着看着,不禁有些想笑。
其实不难看来,江淮是很想靠近女儿的,但又不太敢,所以就只能这样隔着距离远远盯着看。
秦柠放轻脚步走去,张嘴刚要说话,就见他转过朝自己比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用气音小声说:“她还在睡觉呢,别说话。”
“……”
怎么觉把女儿带到他面前后,自己的地位降了呢?
江淮不舍得吵醒煦煦,但秦柠不能由着他。
今天是周一,不止他们要去上班,煦煦也得去上学。
她去厨房里煮了面条,然后喊起女儿随便吃了,便让江淮开车送她去了学校。
之后也没再回盛世江南,而是又直接驶向了去联盛的路。
秦柠昨晚被他折腾的不轻,腰酸背痛的,一路上不满的直哼哼。
江淮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方向盘上,没搭理她的矫,提起正事来,“他院了。”
“啊?”她一时间没怎么反应过来,“谁?”
男人抿了抿,没回。
不过秦柠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除了江家那位,谁院还劳烦江大少爷关心啊?
“那……”她也不知该用什么称呼去称呼江振生这个人,毕竟在江淮心里,从来就不认可这个父亲,“他没事了吧?”
“病暂时是稳住了,以后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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