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她痛得蹙起眉,想要挣扎。
“秦柠!”男人脸上的神狰狞诡异,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江淮,你放开我!”秦柠没好气的朝他喊,“你疼我了!”
“疼你了?”江淮冷笑连连,知她痛也没松手,“我他妈现在想死你!”
他没有在吓唬她。
他是说真的。
真的……想要死她。
“那你啊,你死我吧!”秦柠疼得泪都快来了,“你把我死再去给你女儿找个新妈,找个年轻漂亮的,这样你就兴了吧?”
江淮闻言,本就森冷的目光变得更为寒。
他拉了拉嘴角,衔着的那抹笑怪异而鸷,“秦柠,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以前多就是无理取闹,现在倒好,都会抓别人的弱了。”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秦柠仰起脖,冒着被他揍一顿的风险叫嚣:“反正现在你都知了,生气也好愤怒也罢,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她还理直气壮。
这么大的事儿瞒了他十年,她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江淮气得腔震颤,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起来,连拉带拽的拖去了卧室。
秦柠来不及挣扎,就被他一把甩在了床上。
床垫厚,摔上去痛倒是不痛,只是看到这个样的他……说不害怕是假的。
江淮走到床边站定,居临的盯着她。
他微微启,一字一语:“秦柠,你可真是好样的!”
主动追我,慨然分手,瞒我十年……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来的?
“都这么多年了,你在这跟我翻旧帐属实没必要,”秦柠冷静地说,“还是那句话,你要实在恨我就动手吧。”
“你笃定了我不会对你怎样,所以才敢这么嚣张是吧?”她越冷静,江淮就越觉得可笑,“秦小,你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发生了那样的事,你还指望我与从前一样一成不变吗?”秦柠好笑的反问,“江淮我问你,如果你当时知我怀了,还会离开吗?”
会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就算没有这个孩,他当时要是知秦宗年了事,也绝不会留她一个人面对。
“当时你爸找我,给我清楚的分析了你留的利弊,那况,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选择拖累我?”
他不会。
可他也从来没觉得与她一起承担那些事是拖累。
江淮了太,又问她:“那我如果在这期间真的有了新人呢?你还会告诉我煦煦的事吗?”
秦柠摇了摇,“不会。”
留煦煦,是因为她他,是因为不舍,从来不是因为想要用孩牵製住他。
倘若再见他真的新人在侧,她这一辈都不会让他知煦煦的存在。
江淮觉脑里一阵嗡鸣,都快要炸开了。
他狠狠瞪着床上的女人,一次次的劝说自己:要忍住,不要太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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