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江淮声线沙哑的反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是七天没碰你了吧?”
其实秦柠的在院三四天后就无碍了。
可他终归是担心,所以有时候即便脑里有过旖念,也都理智的压了回去。
她的如今是他最珍贵最看重的东西,他容不得再一的意外。
秦柠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一时间觉得心鼓噪,经的血都变得炽。
最要命的,是间好像也有了觉……
有温的来,打了她的底。
江淮张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故意往上了,“脸都红了,你敢说自己脑里没想?”
秦柠不敢说。
她知自己也想了。
“可是……”她还是有所犹豫,“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个所以然来。
绵绵的声音缭绕在他的耳边,听起来本不是拒绝,倒更像是拒还迎。
江淮住她的耳垂了会儿又松开,沿着往吻上她的颈侧。
薄到她的大动脉时,他几乎能受到她血里经而过的血。
“嗯……”
秦柠缩着脖躲他,却这么躲都躲不开。
江淮双手掐着她的腰,掌控着她的,故意隔着布料用研磨她的私。
间传来的意越发明显,甚至夹带了那么蠢蠢动和迫不及待。
“柠柠,”他埋首在她颈间叫她的名字,一把嗓音哑得吐字都有些模糊,“抱歉……”
回来的路上,其实他的心里也很。
虽然对何丝的反应不意外,但却想到了很多其他的事。
分开的这些年里他一直在为秦柠当年的狠心绝耿耿于怀,知真相后也责怪过她不对他据实以告,可她这些事的背后呢?
背后的原因归结底,不还是因为他吗?
或许办法是错的,可她的初衷,是希望他能有一个锦绣前程,希望他过得更好。
她为他付了那么多,放弃了那么多,连千金小的份都不要了,离开生养自己的父母,到来负了亲,落得一生疚不安。
他怎么舍得再责怪她分毫?
于是他不恨了,也不怨了。
“抱歉,”江淮轻啄着她的角,又说了一遍,“欠你的这些,我会用余生去好好弥补。”
秦柠对他突然的歉有些惶恐,木讷的应了声:“啊?”
“我知你这些年的境不好过,可直到今天见到你的母亲,才知你竟然背负了这么多。”
江淮抱着她,力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嵌自己的骨血。
“柠柠,过去的事没办法再重来,我们让它彻底过去,不再计较谁受的伤害委屈更多一,让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柠觉像是吞了一筐柠檬,心里酸得要命。
她眶温,难受的说不话来,只是用力搂了他的脖,“淮……”
“嗯?”
“我……”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可最后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还是临阵退缩了。
秦柠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要现在告诉他吗?
要现在将那个埋藏在她心底十年的秘密,告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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