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差不多淌净了,他才再度去,的劈开一路往前抵,又嵌了她的颈。
“嗯……”
秦柠颤着,发似痛苦似的动静。
她的床单已经了一大片,结束时,觉灵魂都要与分离了。
两条白的玉一直忍不住打哆嗦,每哆嗦一小收绞的力度就一分。
江淮这次去后没有再急着动,而是在里面停留了会儿。
哪怕这样静止着,他都被她夹得舒服的要命。
消停片刻后,又开始新一的衝刺,次次到了她的最。
“嗯哼……”
秦柠嘴里又忍不住发闷哼声,陈旧多年的床被他剧烈的动作得“吱呀”作响,不停的震动。
江淮狠狠撞她的,如愿看到她的再度剧烈的颤抖起来。
“刚才一直拒绝我,我还以为,你真不想要。”他冷嗤声,一次次重复着离又捣的动作,“没想到最后叫得这么。”
“啊……哈啊……我不行了……哼……”
江淮微微俯,结实的膛贴到她的后背上。
两赤的严丝合的贴在一起,他薄凑到她耳边,“怎么不行了,嗯?”
秦柠难受地摇,在他的撞击本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再让你一次怎么样?”他沙哑的声音宛若呢喃,听着很是温柔。
可动作却与温柔毫不沾边,简直可以称得上凶残。
渐渐的,透明的在他的打被捣成了黏腻的白沫,糊在两人的合。
“呜呜……真、真的不行了……慢……求你……啊……”
秦柠里一片温,这是真的哭了。
他偶尔还好,可一直这么,谁受得了……
“小把我咬的这么,分明就是不想让我来,”江淮每次撞去都会将她的得上移,“是不是?”
“不、不是……哈啊……好……”
“不还怎么?”他绷着声音问,双手掐着她的小又往上提了提。
这把火他忍了太久,在来之前也顾及着她的足了前戏,本顾不上在意她的会不会受得住。
“啊——”
不知他是第几次狠狠撞来,秦柠酥无力的又猛地颤了。
都说男人二十岁左右是力最好的时候,她有幸在十八岁的时候见识过他的“勇猛”。
同样在这张陈旧的床上,被他变着样折腾,得死去活来。
可现在他都快要三十了啊,为什么力比起当年来还不褪反增?
江淮又停在了她的,尾上扬的眸微微眯起来,享受着她而有力的绞。
秦柠腹搐个不停,被他的已经去了半条命。
片刻后,他又睁开半阖的睛,捧着她的用力往自己了。
“啊……”
江淮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左手又挤到她间摸到了她充血的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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