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于凌晨启航,回到私宅的宁昭莲几乎是沾床就睡,而唐戟早在前两天的护卫知她的作息,已经见怪不怪。
在她睡觉期间,他环视房环境,打算等她醒来时将不懂的事一次问个仔细。
例如那张看起来固无比,但是上方吊挂绑结、绳索、辔的椅,还有摆放在床的各类奇形怪状的鞭、或圆或凸的状和各像底座的东西……他想知这些件的用途,也想知有怎样的效果。
护卫一事,他确实怀有私心。
假想自己是她的看门犬,想像她会将他视作一条卑贱的狗,践踏、驱赶、蹂躏……他原以为她是霸的,但这两天的相让他更了解她的格与为人,她平常似乎不会表现那一面。
……那他该怎么?
要怎么样才能不唐突又明确的让她知他的意愿,且向她要求,一定要以比对待云英还要更恶劣的方式来欺负他?
“……”
目光再次落在那个摆设奇怪的椅上,他心底某个想法悄悄成形。
*
云英私宅的床铺丝又柔,与船舱及酒楼的床完全是不同的级别,若要让宁昭莲比较,这张床绝对比她在王府躺过的床还要好睡数倍。
“哈阿──”她在床上翻了一圈,懒懒的趴着醒神,直到惺忪的闯一抹,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睛。
“将军……?喔不,别别别坏──”
才看清唐戟此时坐在调教椅上,一脸严肃的研究着捆绳、摆环,她吓得直接从床上了来。
砰!
因为手脚被丝被裹住,她不得不以脸着地,生生的撞在地上。
“嘶……”鼻因撞到泛酸意,她忍住生理的泪,总算从被挣扎着释放手脚,颇为狼狈的抬。 “咳,将军,您──”
语未竟,一双镶着铜钉的质战靴就映帘,她微愣,接着就见唐戟在她面前屈膝正坐,一脸莫测的望着她。
“宁昭莲。”
“什、什么事……?”
不能怪她怂,她刚起床,正是心防最脆弱的时候,尤其历经宝贝险些被摧残、脸与地面亲密碰撞等诸多事故,她在一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时候看见这张无比严肃的脸,光是能反应过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房里这些……本来是打算用来什么的?”
“啊?”
“只、只有云英可以使用……吗……?”
“……?”
看她的表从困惑到惊讶,唐戟这才发现要将望说着实比想像还要困难。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逝,宁昭莲眨眨,从他言又止的态度推敲一个可能。
嗯,这场景倒也不陌生。
也不是没有过男主动找来的经验,毕竟在任何时代,男受要找女攻总是不太容易。而且不是她自夸,为一位极品女攻,她对于自己引男受的质还是颇有自信的。
……但他为什么会找上她呢?是因为这几日的相让他对这些到好奇?看他方才提到云英,莫非也同凌枭一样听觉灵,知了他俩的主关系?
或许,前的男人跟她曾经遇过的客人一样,平时是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大老板,但其实早已厌倦被边的人捧敬畏?
……又或许,他也想逃离那些虚伪的嘴脸、抛荣辱与自尊,因为一生顺风顺,未曾有过挫折,所以反而想会被人颐指气使、恣意践踏的觉?
无论如何,既然他有所表示,她必须予以回应。
“……那个,如果小女理解错误,还请将军原谅。”她撑地坐起,虽然凌的发丝让她显得有些狼狈,但总算是脱离了脸趴地的窘境。 “关于您刚才的提问,简而言之就是您想试试看被调教的滋味,是这个意思对吧?”
唐戟向来诚实,他呼,认真颔首。 “……是。”
宁昭莲勾。
瞧瞧,这还真是天大的礼,她正愁云英走了之后该怎么度过漫漫夜呢。
“好阿。”她站起,一手横于腰前,一手懒懒托腮,知对方有求于她,更是气焰尽,连敬称都收回:“在此之前,先让我听听你的心愿,了解一你能接受的程度吧。”
闻言,仍跪坐在地的唐戟激动地抬首仰望她。
……果然!
他没有认错,前的女正是那个能满足他心愿的人!
一想到渴盼许久的愿望得以实现,他迫不及待地倾,跪挪着来到她脚边。 “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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