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教圈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受方是享受者,施方是服务者。
因为受方只能于被动,所以施方为主导者,有义务顾及对方的受及调整调教的节奏,而这需要培养默契,默契的来源是信任与安心。
这事宁昭莲擅。
酒楼离港不远,她放慢脚步,让云英走在侧。 “你想不想知我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些话?”
他当然想。 “是因为那些问题?我的回答究竟代表什么?”
“你战战竞竞的害怕犯错,你假装自己不对任何事耿耿于怀,但其实你想找个能让你尽撒、愿意倾听的人。”
越听她说,云英的表就越显不自然。他没想到那些问题会暴这么多秘密,竟会将极力隐藏的自己显现于人前。
言谈间,两人走到岸边。前方齐列的船只有大有小,其最大的一艘船挂着云氏商行的旗帜,大大的云字四周着金灿灿的云浪,是为受皇族认可的证明。
商船通常只载货不载客,这会儿负责这批商品运送的护卫正在帮助上货,一见到云英前来,原本正忙着收货品的人急急上前。
“云老板,货已经上的差不多了。”打完招呼后,来人看向宁昭莲:“这位就是要去外州的贵客吗?房间已经整理好,您可以上船了。”
宁昭莲颔首,作势迈步。 “那有缘再见了,云公。”
然而云英的反应不她所料。
他舍不得就这样分开,于是跟上她的步伐。 “在这几日无事,便与郡主一同前往。”
闻言,伙计有些为难。 “云老板也要去外州?但这艘船不是客船阿,里只有一间小房间……”
“没关系,我跟大伙一起待船舱里即可。”毕竟早些年他也是亲自跑船,虽然到外州至少得两周的时间,但比起在船上的各不方便,他更想和宁昭莲相久一些。
话已至此,伙计只能应承退。
“路漫漫,云公就不怕路上会遭遇危险?我听说江海上时有倭寇没,若遇风暴往往是险象环生。”上船前,宁昭莲问。
云英定眸看她。
心脏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但他明白心蔓生的这躁动绝对不是于恐惧。
“……不怕。”
倭寇与风雨何惧?对此时的他而言,仿佛能读心的她才最是危险。
可他一都不怕。
*
上船后,宁昭莲邀请云英一同房间,他没拒绝。
这房确实不大,约莫比酒楼里的包间还要小一些,但有床有桌椅和一些简单的摆设,看上去倒是净整洁。
两人坐定后,她率先开。 “云公,我认为你会习惯的压抑自己,你同意这句话吗?”
“……同意。”
“如果我说,我可以在充分了解你的况之后为你提供舒压的方式,你有兴趣试试吗?”
云英很难拒绝这个提议。
经受辱后已过多年,被迫的不堪回忆及生意上的使他殚竭虑,他几乎记不起来上回安睡是什么时候。
想到她刚才仅凭几个问题就能准确分析,他想知她还能带给他什么惊喜。
沉片刻,他。 “……好,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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