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昭莲在穿越前就有个心愿。
她想脱离被雇聘的分,自己来开一间调教俱乐。
可惜还没和老板讲好条件,她就因一场意外失去了命──犹记得聘约到期的前一天,她接一名黑大佬的委托,容是悬吊手脚的捆绑。
从业多年,她为了客人的安危,往往会在调教前后检查状态,也会确认对方能接受的程度、是否能够负荷才会施行,可是即使到了这些,那名黑大佬还是在过程因太过兴奋而猝死。
说来也是倒霉,因为她所待的产业较不被世人所接受,若有什么纠纷也较难理,所以双方会在事前签订条约确保彼此的权益,这个规矩行之有年,但谁知这位分特殊的客人拥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哪怕她拿文件证明与死者是你我愿、一切都是意外,他们还是认为她是故意谋杀,持要她以命偿命。
好吧,就不说弹穿膛会不会疼,反正当时她前一片黑暗,等到有力气睁开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里。
原以为重启的人生能更顺遂,未料自己的心愿在这个时代更不可能实现。光看那些女德女诫、三从四德的说法,她就知若她还像以前那般作派,场绝对是被浸猪笼,妥妥的再死一次。
所以她一直藏着、忍着,好不容易挨到嫁人,结果一个嘴瓢就被丈夫冷落了两年,而人生唯一一次房烛夜,她除了痛楚,其余的什么都没享受到。
实在憋屈。
天知她有多么怀念曾经那个挥舞着鞭、凌驾于男人之上的自己。
然后现在,机会来了。
看着前被煽动好奇心、着一张漂亮脸又好脾气的云英,她心那颗小小的火苗悄悄燃起。
“云公,你觉得你够了解自己吗?”癖需要被启发,她得先试探他是属于哪一方。
云英查觉到她神的变化,莫名一悚。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当作是玩个小游戏,我问你答。”她对他摊手,表明自己无害。 “首先,我想问你,你是个对各变化和细节都很锐的人吗?”
“是……?”他确实会习惯地从某人的言行举止及常用品去猜测对方的格跟喜好,如此才能嗅闻商机。
“嗯,那如果……”她拿起自己刚用过的杯盏,让他看见上的胭脂印。 “假如我们尚未饮酒前,这只杯就已经有被使用的痕迹,你会唤伙计过来替换呢,还是直接取另一只净的杯使用?”
他想了想。 “在不太喜麻烦人,如果还有替换的杯,自然不必让伙计再跑一趟。”
“认识公这么久,我似乎没见过你生气,你边的人会常说你的脾气很好吗?”
“是,因为绪会影响判断,就算遇到烦心事,在也会克制。”
“好,接来是最后一个测验。”她挥挥手,让他注意到自己准备动作,等他的目光专注于手上,她再伸手轻拍他的肩。 “你很合,得很好。”
突如其来的赞让云英一愣,而后低笑:“……怎么回事?”这几个问题本风不相及,他怎么完全不明白她想什么呢?
将他所有反应跟回答统整之后,宁昭莲觉得他颇有潜质。
是受倾向的人格。
可以委曲求全、接受支,且擅隐忍。虽然不晓得能不能耐痛,但他应该是会为了奖赏而付的类型。
“看来云公还不太了解自己。”因为清楚要如何与这类型的男人应对,她遂用可惜的语气:“奈何我天亮就要离开这里,否则真想再与你多聊几句。”
云英啼笑皆非。 “依郡主之言,莫非刚刚那些问题能帮助您更了解在?”
“是阿……”她将尾音拉,像钓鱼般勾起他的好奇心。 “我不仅了解你,我还知你想要什么。”
她才说完,云英就见她倾,抬手轻抚他的发。
“……?”
“这么年轻就经历这么多事,真是辛苦你了。”她像哄孩似的温柔:“但在这里只有你跟我呀,你可以不用这么压抑忍耐的。”
云英握着杯盏的手一松。
当啷。
瓷落在地毯上,但没有碎裂,只是到了角落。
而方才连听见声艳语都能装作无动于衷的云英此时整张脸已然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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