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年想到姜冉耳朵上的牙印,心想这孩牙怎么那么尖,嘴没轻没重的,桌底踹了他一脚:“你今天没看见她?”
“我在g索。”北皎说,“鬼都没有。”
哦。
大龙玩儿平的,一般不上g索。
邱年眯成了一条,用桌上谁也听不懂的话术说:“为了证明自己也是能吃得地沟油的人,她忙着呢?”
北皎没听懂。
但是意识地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正想仔细问,此时两个路人从他们桌旁边飘过,两人侃侃而谈——
路人甲:“我看到姜冉了,带着个不认识的小哥哥,着着就行摔倒了,坐在地上呜呜呜和嘤嘤嘤,她说,我起不来你拉拉我。”
路人乙:“哪个姜冉?上次我了二千块钱跟她上课,被她骂的都抬不起来那个?”
路人甲:“对,我凑上去问她咋了,她说问个快。”
路人乙被荒谬到发“哈哈哈”的一连串笑声,又问:“那小哥哥谁啊?”
“不知,没几把见过,得是真好看啊韩国明星似的,也用的赫,讲话也好听,教姜冉换刃呢——”
“姜冉?学换刃?”又是一阵荒谬的大笑,“还是你冉会玩啊?”
两人正笑的开心,讲八卦讲到停不来,忽然听见后传来一声响。
是有人撞翻了自己的椅。
回一看,只来得及看见在后一桌人沉默的桌边,一个大影伸手把盔往上一扣,一迈,跨过翻倒的椅,就往门疾走——
路过某个时,顺手拎过靠着墙滴的红树。
那模样,像踏奔赴战场的战士炕上了他的狙击炮,准备所到之地寸草不生。
路人甲很茫然:“谁?”
路人乙也很茫然:“没看错的话是皎神。”
路人甲:“他来吉林了?这着急忙慌的去哪,不符合他的人设。”
路人乙:“今天人设崩塌的大佬还少吗?”
路人甲:“上厕所么?”
路人乙:“上厕所用得着一副杀人的样?”
两人四懵。
直到不远,一桌沉默的人终于反应过来,邱年默默地扶起被北皎撞翻的椅,停顿了,幽幽:“不,是去捉。”
第107章 疯狗
其实姜冉也不是真的来吃地沟油的,她答应了大龙的邀约,主要是也想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有儿动摇。
人在对自己曾经定不移的事产生动摇时,总会意识地认为这不是她原本的决定错了,而是她最近太闲,有些放松警惕……
对北皎就是这样。
最近两年姜冉的生活除了一塌糊涂(也不算完全一塌糊涂最多算一潭死)之外,她在别的领域似乎战无不胜——
卖货就成销冠;
比赛即成季军;
短视频app随便更新一个段面一堆的彩虹她都不用费心思维护评论区但凡有一个不好的评论,她都不用自己的动手,吃瓜群众会替她把那个人到自行删评……
日好过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对这块来了滋味,盲目地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只对北皎可以了,还是对所有人都可以了?
姜冉不知。
她现在就像是站在男科门诊前的病人,想让医生给自己一个痛快。
但疑惑归疑惑,至少在今天天亮之前,姜冉还没有对自我诊断发过真实的行动,比如前一天晚上晚饭过后,大龙就约她明天上级学换刃,他不收钱。
此时看见“级”三个字都打抖的姜冉真实只觉到了幽默,于是她回了个“哈哈”,然后很讨人厌地不置可否。
她选择地直接无视了大龙第二天的邀约,就觉得这个少年虽然得好看但还是差儿东西——
用邱年的话是张力,但姜冉没有特别想和什么人上床的概念,所以她觉得那是各方面能征服她的觉,比如气场,比如雪技术。
当然第二项是有人所难,哪怕是曾经她屈尊降贵过的北皎也没这本事,但是北皎菜到连穿鞋都是她教的,作为师父多少还是对徒弟格外开恩的双标,所以这个人又有三界众生标准之外的红利。
她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导致晚上她又了个梦,她梦见了自己比赛之前,特地选择了平行大回转世界杯积分赛芬兰站的原因——
当然是因为芬兰拥有罗瓦涅米的圣诞老人村。
再次回到罗瓦涅米,一切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天乌压压的,午一多两就几乎天黑,随可见的哈士奇摇着尾趴在雪地里,人们的生活节奏缓慢而富裕。
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年都是游客的圣诞老人村突然变得冷清了很多。
记忆,人多到走不开步的邮局里也只是小猫两三只的几个人。
姜冉独自一人在那个村里小小的邮局里呆了很久。
姜冉先选了一张明信片,毫不犹豫地写上了对自己的祝福,填补了当年属于自己的那张明信片被寄丢失的遗憾,她要回去把这张明信片裱起来,和林霜的那张放在一起,最好四年后,在它们的旁边是一块金灿灿的奥运金牌。
只是写完了祝福语,姜冉在写邮寄地址的时候犯了难,害怕明信片再被寄丟,那多少就觉有些不太吉利——
她认真地想了想最不可能寄丟的地址,思来想去想到的只有国各大校。
而全国明明那么多所校,上百个地址与数百万收件人,她脑里只有广州a大,北皎。
姜冉告诉自己,这是从计议,顾全局之决策,那条狗的心那么小,他们上一次分开时刚从酒吧后巷回来可不是彼此微笑着说“再见”的气氛,万一那条狗把明信片撕票了怎么办呢?
她只能委曲求全地又从明信片架上选了一张明信片——
也就是选图案的时候因为过于认真费的时间久了一。
也就是翻过来在背面思来想去不知怎么称呼他时脆照着手机件表包画了个狗时稍微忍不住微笑了一。
梦境好像是第三视角,当姜冉看着梦的姜冉握着笔画狗时如怀少女的微笑,在梦她发了震碎宇宙的尖叫。
她尖叫着说:不可以!
然后她就吓醒了。
抱着被,凌晨六,外边的天刚亮,雾蒙蒙的天飘着小雪,她面无表地望着窗外得总结——
最近的生活,狗率过。
这样真的不行。
太可怕。
所以她拿手机,在“哈哈”之后隔了将近十二个小时,又补充了句:那十我们转站见?
……
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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