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早上喝粥之前,先把粥供到佛前。喝过粥后,四阿哥便门去了,今天有冰嬉,他也得到场去看。这既是嬉戏,也是练兵。
里也要熬腊八粥,皇上会分给皇,宗室还有看重的大臣,太监们送粥过来,淑婉还得给大笔赏银。
私底淑婉跟四阿哥吐槽,“这哪是赏赐?分明是讹诈,有那笔银,我能买多少米了!”
四阿哥说她小气,“不过是几两银的打赏,不给多丢人!咱们喝的不是粥,喝的是皇阿玛的恩典。”
淑婉说:“恩典是极好的,就是不咋好喝,还不如我自己煮的粥。”
过完了腊八,大概到腊月二十左右,钦天监会选一个吉日,皇上封笔,官府封印,大家一起放假,等正月时候再由钦天监选吉日,恢复办公。
四阿哥现在没事了,天天待在家里陪淑婉。
可能是远的香,近的臭,以前四阿哥不在家,淑婉总想让他陪着,现在他留在家里,淑婉又嫌他烦了。
四阿哥淑婉得太严了,不准去风,要多穿衣裳,不准这个,不准那个,比宁嬷嬷还要烦人。
淑婉实在受不了,她劝四阿哥去找虎玩。
“虎总看不见你,多寂寞啊!你去陪虎玩吧!再给虎两件衣裳,冬天来了,虎冷!”
四阿哥恼了,“怎么?你嫌我烦?我都是为了谁?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你为了我好,但你的也太多了!我给你拿布料,我给你银,我给你找绣娘,求你快去陪陪虎吧!”
四阿哥气得想打人,他去陪虎玩的时候,淑婉吃醋,现在他不想陪虎,只想陪她,她还嫌自己烦,她怎么那么难伺候!
“你等着的!你等生完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淑婉无奈叹气,她老公真记仇!
“好阿哥,你谅谅我好吗?我着十来斤的肚,经常不上气,妇上又,我心里燥啊!你少我一些,我还能舒坦。”
四阿哥掐了掐她的脸,“哼!真是难伺候!”
说完他就去了,真的去前院给虎设计衣裳去了。
四阿哥走了,淑婉耳清净多了。她扶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锻炼。
她问宁嬷嬷,“接生的产婆找好了吗?”
宁嬷嬷说:“找好了,再过两天就接府里。”
“产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喜炕都挖好了,里面放着筷,寓意着赶快生。被褥都是新的,被面,褥面用的是细棉布,提前用煮过。”
淑婉,“那就好。”
宁嬷嬷笑着问:“福晋,你也太着急了,现在才八个月,离生产还有段日呢!”
淑婉笑:“生孩的事哪说得准,有的时候提前生,有的时候往后推。提前准备来,我心里踏实。有些人怀总是早产,我觉我是往后推迟的质。”
屋里慢慢暗了来,淑婉开门一看,天沉沉的,像是要雪。
四阿哥还没回来,淑婉命人拿斗篷过来,她去前院看看,然后跟四阿哥一起回来。
宁嬷嬷劝她不要去,淑婉心里有慌,觉得自己一定要去。
她捂着心,勉笑了笑,“地上的雪都扫净了,我去前面走走。看这样是要雪了,还不知能几天,若是这会儿不去走走,明天就不去了。”
夏儿等人也跟着拦,但淑婉有一直觉,非要到前面去。
到了前院,看门的才不让淑婉去。
那小太监赔着笑脸,“福晋,贝勒爷在里面谈正事呢!不方便见您!您先回去,等贝勒爷忙完了,才立刻通报,送贝勒爷回正院。”
淑婉心里犯起了嘀咕,“外面又没打仗,皇上都封笔了,四阿哥还有什么正事?”
小太监笑:“这……才只是个看门的,有什么正事,贝勒爷也不会告诉才啊!”
淑婉往里面看了看,站在门不肯走。
小太监苦着脸愁坏了,“福晋……请您移步到厢房坐坐?”
淑婉摆手,“不去,我就站在这里等着。”
小太监看向宁嬷嬷等人,你们是福晋边的人,你们倒是劝劝她啊!
宁嬷嬷笑:“福晋,这小太监说得对,您别在这站着冷风啊!去厢房坐着烤火多好啊!您还怀着孩呢!”
淑婉皱眉站在门,本不理会宁嬷嬷的话。
这时,院里来一个小厮,淑婉看他的衣着打扮就知了,这是她娘家来人了。
淑婉闯了去,小太监不敢拦,连忙追了过去,宁嬷嬷等人赶跟上。
淑婉指着那小厮喝:“你站住!你过来什么来的?”
小厮有慌,“才……才是来……给贝勒爷问安。”
“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过来问安?”
四阿哥听见淑婉的声音,从屋里走了来。
他皱着眉,让小太监送那个小厮去,然后扶着淑婉让她到书房来,“你来,我跟你说。”
了书房,四阿哥让淑婉坐歇气。
淑婉说:“你最好不要瞒我,我不是傻。不年不节的,我娘家为什么会来人?我刚才在正院就心神不宁的,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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