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呕……”
她真的忍不住了,这些日她吃荤腥都没吐,这回让三福晋整吐了。
三福晋到底怎么回事?越来越像村的妇,她简直是有什么大病!应该拿门夹一夹她的脑袋,给她治一治。
三福晋嫌弃地撇撇嘴,“你……你真是……”
淑婉毫无诚意地歉,“对不住啊!三嫂!我这到时候了,害喜了,实在忍不住。你也是怀过孩的,应该能理解。”
三福晋笑两声,“理解,呵呵,理解,我……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次再来看你。”
三福晋起要走,淑婉连忙拦她,“三嫂别走啊!你再陪我说说话!我成日憋在家里,无趣极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别急着走啊!”
淑婉把酥酪往她边推了推,“你吃了酥酪再走啊!”
酥酪白白的,舀起来有像那个呕吐。
三福晋捂着嘴哕了一,“不了不了,改日再说吧!你不用送了,告辞!”
三福晋带着人急急忙忙往外走,淑婉追在后面送她。
“三嫂,你说说你,怎么走得这么急?前面车还没好吧!你再等等呗!你刚刚恶心了,是不是也怀了?”
三福晋越走越快,“不用送了,你快回去吧!”
淑婉停脚步,她遥遥喊:“三嫂啊!你走太快,我追不上就不送了。你回去后记得请太医看看,怀是大事,千万别疏忽了!”
宁嬷嬷引路送三福晋去,秋香等人捂着嘴偷笑。
淑婉让人端来给她漱,“三福晋享受不了酥酪,端来给我吃。”
三福晋来了一趟,淑婉就开始害喜。
她的反应比怀康宝的时候严重很多,不仅闻不了油腥味,任何奇怪的味都闻不了。
带熏香的衣服都不能穿,带香味的油脸油一概不能用,闻着就要恶心,有一丁不新鲜她都能吃来。
四阿哥命人把带香味的东西都换掉,每次回家先去前院书房沐浴,洗掉汗味再回来。
他还调侃淑婉,说她的鼻比虎鼻还灵。
淑婉害喜的反应很大,过了一个多月,她能吃荤腥了,但依然闻不了怪味。
四阿哥大价钱请了一位名医留在府里,大夫说淑婉这反应是正常的。有些人害喜的反应可能一直持续到快生孩的时候,每个人质不同,况也不同。
淑婉劝四阿哥别张,这一胎怀的很顺利,不会问题的。
她刚说完这话,没过几天里就传章佳氏离世的消息,皇上追封她为妃。
淑婉得知这个消息,心里又是一阵烦恼。
“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四阿哥说:“章佳额娘这些年早垮了,不过是放心不孩,一直撑着。”
这况大家都预料到了,虽然伤心,但绪还算稳定。章佳氏这些年受病痛折磨,活得实在辛苦。
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好,这时候他直接住在了十三阿哥那里陪着兄弟。
理说章佳氏是辈,淑婉虽然怀着,这时候也该磕。
但皇上亲自旨,免了淑婉。
章佳氏临终前跟皇上商量了,这不是什么喜事,妇都不必来了。皇上知,她这句话是为了四福晋说的。
淑婉接到旨意哭了一场,怀的人本来就多愁善,知章佳氏为她说的话,心里更是受不了。
四阿哥在里住了几晚,等事都料理妥当才回来。
四阿哥刚回来,宁嬷嬷就跟他告状,“贝勒爷,福晋最近不听我的。吃的也少了,也不动了,我们怎么劝都没用。”
淑婉笑:“嬷嬷好快的一张嘴,还学会告状了!我胃不好,吃不饭,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又不是猪,天天呱唧呱唧地吃。我就不信,你们没有胃坏的时候!”
四阿哥皱眉,“你是因为章佳额娘的事吧?你这样作践自己的,就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片心。”
淑婉不兴地说:“我就是吃不饭!我有什么办法,吃去也得吐来!你放心,过几天我心好了,自然就能吃得饭了。”
四阿哥看她一,言又止。
淑婉问:“怎么了?”
四阿哥摇,“没事!”
“你休想瞒我!我了解你,你面无表我也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什么事了?”
“也不算事……”
四阿哥见瞒不过了,只能实话实说。
“皇上要巡视永定河堤,大哥,我,还有老十三,我们三个随行。”
巡视河堤是要事,淑婉不能拦着。
她小声嘀咕,“怎么选了你们三个?”
四阿哥说:“大哥和十三去走走,也许心能好一,皇阿玛可能是这么考虑的。”
“去巡视河堤是正事,我不会拦你,去了能多学东西,这样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家里这么多人伺候着,我又不是一次生孩,不会问题的。”
四阿哥心:你说得容易,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四阿哥叹了气,“真是奇了怪了,你怀的时候我总是不在。”
“嗨呀!怀就是大肚,你在我边也帮不上忙,只要生孩的时候你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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