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能是想让我们兄弟和睦相吧!又或者是没有别的地方建府?谁知他是怎么想的呢?你也别觉得心烦,大家关起门来过日,不理他们就完了。”
淑婉笑:“恩恩,我记住了,以后我躲着他们走。”
当然了,如果他们非要撞过来,淑婉也绝不会手。
四阿哥又叹了气,“你收拾些礼,这两日咱们空去大哥府上,看看大嫂。”
这一二年里,大福晋经常生病,可能病刚好,过了几天又病了,大阿哥也很烦心。
“大嫂病得很重吗?大哥是怎么说的?”
四阿哥:“大哥只是摇,他说今天是咱们的好日,不适合说这些。大哥是好酒量,今天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他却滴酒未沾,听戏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我估摸着大嫂这次可能病得比较重。”
淑婉也叹了气,“我一会儿就去收拾礼,明天咱们就去看望大嫂。”
淑婉准备了一些滋养补品,第二天坐上车,和四阿哥一起去了直郡王府。
四阿哥提前递了拜帖,大阿哥知他们要来,特意留在家里等他们过来。
了车,四阿哥去前院书房和大阿哥说话。仆妇准备了轿,淑婉坐轿去后院探望大福晋。
大福晋穿着茶的衣裳,靠坐在床。
她看见淑婉笑着冲她招手,“你快过来坐,我上不利,实在没力气地,你容我失礼吧!”
淑婉连忙上前去扶她,“瞧你说的,我是来看你的,又不是跟你假客气来的,咱们妯娌之间没那么多讲究。你老老实实地躺,我坐在床边跟你说话。”
淑婉扶着大福晋躺,她摸到大福晋的衣裳随手捻了捻,她上的布料柔透气,就是太厚实了,不适合夏装。
“你穿这个不吗?要不要换一件衣裳?”
大福晋笑着摇,“不用换,我穿这个正好,并不觉得。你瞧,我上还盖着棉被呢!”
淑婉低一看,还真是!别人都在过夏天,大福晋又是棉被又是厚衣裳,像是在过冬。
大福晋叹:“我也不知是怎么了,特别的怕冷。大阿哥恨不得打赤膊,我恨不得把棉衣夹衣都穿上。”
侍女搬来一把椅放在床边,淑婉抚平衣裳后摆慢慢地坐。
“是不是气血亏损太过?太医怎么说?”
大福晋说:“唉,不过是那些话,什么亏了,淤堵了,心肝脾肾都有问题。太医说话云山雾罩的,我懒得听,也听不懂。他们开了药我就吃,我这就这样了,慢慢养着吧!”
大福晋说得豁达,神却很麻木,好像没有了光,淑婉看见心里一沉。
“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丝,大嫂还年轻,慢慢养着总能养好的。咱们这样的人家,要药有药,要补品有补品,阿胶鹿茸当饭吃都能供得起。”
大福晋笑着摆手,“供得起也不想吃,每天三顿药,胃都坏了,饭都吃不,更吃不补品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说的夸张了一,补品这东西不能吃,该怎么补,还是得听太医的话。大嫂放宽心养着,你家大格格已经十一岁了吧?是个大姑娘了,也该学着家了。有孩帮忙,你也能轻松些。”
大福晋笑着,“我家大格格可能了,现在家里就是她着。”
淑婉夸:“真厉害,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只会淘气。”
大福晋既为孩到骄傲,又觉得心酸。她不好,孩也跟着着急。如果不是她骨不用,孩也不必那么辛苦。
大福晋眨眨,勉压住的。
她打起神笑着问:“昨天你们办乔迁宴,我去不上,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快跟我说说,宴席不闹?”
乔迁宴其实没什么可讲的,淑婉告诉她请了哪个戏班,唱了什么戏,酒席上都有什么。
大福晋跟她讲哪个戏班哪戏好,聊着聊着大福晋就累了,闭着睛睡着了。
淑婉悄悄起告辞,派人去前面问问四阿哥走不走。大福晋的侍女和嬷嬷留她吃饭,“四福晋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好歹用过饭再走。”
淑婉笑:“不留了,家里还有一堆事呢!”
侍女苦留不住,只能送她去,还请她经常过来。
“大福晋看您来了,神都好了很多,麻烦四福晋常过来转转,陪陪我们福晋。”
淑婉随答应来,前面传话的人也回来了,四阿哥也不肯留,要跟淑婉一起回去。
大阿哥亲自送他们离开,四阿哥和淑婉告别大阿哥,一起上车回家了。
在车上,四阿哥问淑婉,“你看大嫂如何?”
淑婉皱眉,“我看不是很好。我屋的时候大嫂坐在床上等着,后来躺在床上跟我聊天。大嫂是个好面的人,若是她能起来,必定要换了衣裳打扮齐整在外间接待我。这么的天,她穿着厚衣裳,还盖着棉被,我觉得是气血亏得太过,气不足吧!”
很多老年人气血虚怕冷,大福晋年纪轻轻就这样怕冷,淑婉总觉得不好。
四阿哥没说什么,只是皱眉。
淑婉又:“听大嫂说,现在大哥府上都是她家大格格在家,这孩还懂事的。伺候的嬷嬷送我来的时候又是留饭,又是让我常来。人家病得起不来床,我哪好意思留吃饭?常去看看还行,去了陪着说会儿话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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