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单和座位都没有问题, 就照着这个办吧!抓周用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拿来给我看看。”
夏儿忙:“务府已经把东西送过来了, 才这就去拿。”
里抓周用到的东西与外不同, 一般是玉扇坠两个, 金匙一只, 银盒一个,还有文房四宝等。有些人为了让孩抓到寓意好的件, 会提前拿抓周的件给孩玩。
淑婉没有, 她家康宝拿什么就拿什么,抓周又不能决定命运。她觉得像养猪崽一样养孩就行, 不用太细。
夏儿把抓周的东西拿过来, 淑婉拿在手里摆,每件东西都玲珑致, 砚台只有半个掌大,还蛮有趣的。
宁嬷嬷屋郑重行礼,“福晋,才有很重要的话跟您说。”
淑婉看她这样郑重,心里犯起了嘀咕。
“夏儿把东西收起来, 宁嬷嬷, 随我到正房说话。”
回到正房, 淑婉肃着脸问:“嬷嬷这样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嬷嬷张嘴要说,先是一声笑。
“福晋,皇上削掉八阿哥贝勒的份!”
淑婉愣了一,接着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嬷嬷去库房里取一瓶酒来,得知这样的喜事,我必须喝一杯!”
宁嬷嬷笑:“是!才一会儿就去取!皇上真是圣明,真是大快人心啊!”
淑婉笑着摆手,“嬷嬷低调一,八阿哥遇到这样的事,我们也很遗憾啊!”
“是是是,才也替八贝勒爷……哦,不!现在是八阿哥了!才也替八阿哥到惋惜,所以想跟福晋讨一杯酒,借酒消愁!”
“哈哈哈哈哈!对,今天咱们都消消愁!”
午四阿哥回来用膳,淑婉笑意盈盈站在正院门迎接。回到屋里,四阿哥洗手,淑婉递帕,还亲自给他倒汗。
四阿哥觉得事不对,淑婉懒得很,只要是女太监能的,她绝不会亲自动手,每次她献殷勤都另有图谋。
四阿哥坐喝茶咙,“说吧!你是不是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淑婉欠欠地拍了他一,“哪有!你不要讲啦!”
四阿哥: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淑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听说了没有,八阿哥又变回光阿哥了,他这个贝勒爷才几天啊!”
说到这里,淑婉忍不住笑了起来。
四阿哥也笑了,“你的消息还灵通!”
淑婉得意地说:“猫有猫,鼠有鼠,我想知就能知喽!”
女端上饭菜,宁嬷嬷送来一瓶的烧酒。
淑婉斟了两杯酒,四阿哥说:“当时我也在,皇阿玛考较我们的字,我和十三弟都得了夸奖。老八的字不如我,但他今天写的不错,比平时写得好。可是皇阿玛看了大怒,说他明知自己字不如人,还不勤勉练习,旨撤掉他贝勒的份。”
淑婉笑:“看来八阿哥还是受了八福晋的连累,皇上今日是故意找茬。”
四阿哥说:“夫妻一,八福晋犯错,老八当然也有责任。老八太惯着八福晋了,当初八福晋动手打后院的格格,他就该好好。他不仅不,还先给八福晋歉,让八福晋以为里的人都像老八一样弱。现在老八受罚也是他活该。”
“我不想寻究底,反正他们受罚,我就开心!”
淑婉端起一杯酒,四阿哥张开手等着,然后睁睁地看着酒杯落到宁嬷嬷手里。
宁嬷嬷蹲连不敢,淑婉举杯跟她碰了一个。
“来!嬷嬷!让我们为八阿哥不幸的遭遇一杯!”
宁嬷嬷和淑婉一饮而尽。
四阿哥问:“我的酒呢?”
淑婉:“你午要上课,喝什么酒?上课不喝酒,喝酒不上课!你乖,你不喝!”
四阿哥:“……”
淑婉笑着给四阿哥布菜,“不知八阿哥和八福晋此时此刻是什么心,也许他们偷偷躲在被里哭呢!”
四阿哥白了她一,气呼呼地往嘴里了一菜。你还有心别人?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此时,八阿哥院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
八阿哥和八福晋一张桌上吃饭,面面相对却没话说。
八阿哥的脸上没有了以往和煦的笑容,他沉着脸,瞧着比四阿哥还恐怖。
八福晋站起来给八阿哥布菜,她知自己连累了八阿哥,再不敢像以前那样骄傲,也不敢发脾气,只能殷勤小意地伺候着丈夫。
可惜八阿哥不领,他故意绕过八福晋夹的菜,只捡着前的两盘菜吃。
八福晋心里气闷,但又不敢发火。
她撑着笑容劝:“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阿哥。看着四阿哥家的孩快周岁了,我会备厚礼给四嫂赔礼歉的。阿哥别丧气,您才华众,相信过不了多久,又能恢复贝勒的份。”
八阿哥拿起帕了嘴,“你以为待在书房闷读书就能分封爵位吗?你知我为了这个爵位付了多少努力吗?我非嫡非,排行在间,最容易被人忽视。我学着说好话,学着奉承别人,在皇阿玛面前找存在。别的皇在大臣才面前趾气昂,我不能,我得礼贤士,想尽办法跟他们结。皇阿玛给我安排差事,我成宿成宿睡不着,琢磨着怎么才能办得圆满,让上上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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