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晋脸上闪过恼怒的神,不过很快又平静来,恢复成往常木讷的样。
“总之,我要问过七阿哥再说。”
七福晋像块难啃的骨,认准了自己的理就不松。
八福晋看向淑婉和五福晋,“四嫂和五嫂呢?你们也要回去请示四哥五哥?七嫂刚嫁来没多久,她事事请教丈夫还有可原。四嫂和五嫂嫁里好几年了,总不能还没得到家大权吧?”
八福晋笑着看向五福晋,“总不会是家大权落到了妾室手里吧!呵呵呵……”
八福晋这是使激将法,故意说这话戳五福晋的肺。大家都知,三阿哥和三福晋还算恩,四阿哥和淑婉院里的格格就是摆设,就连七阿哥对待七福晋也是很尊重的,唯独五阿哥妾灭妻。
五福晋当时就攥了拳,她的女们也面不忿之。
淑婉冷笑,八福晋若是没说这话,她还肯好说好商量,给她一个面。既然她非要纠缠不休,今日非得撕了她的脸,扔在地上踩两脚。
“呦呦呦!”淑婉开始怪气,“八弟妹问这个嘛?你还想我们院里的事啊!你是蜘蛛吗?好的手啊!”
八福晋懵了一,她激五福晋,关四福晋什么事?
三福晋抿着嘴笑,捧着茶盏看闹。只要四福晋不针对自己,她看四福晋骂人也有趣的。
八福晋缓过神来笑:“四嫂说笑了,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四嫂和五嫂开不起玩笑,今日知了,我以后我就不会了。”
“呵!我来给八弟妹讲讲开玩笑是什么意思,说话让人发笑才是开玩笑,你看看谁笑了?你以为你很幽默吗?不会说话就谨言慎行!你说话的声音又不像黄龄鸟,你当我愿意听吗?”
八福晋抿嘴,怒火烧,她坐姿更加端正,看着正气凛然的。
“我有了好主意,好心好意来请几位嫂商量事,没想到四嫂不仅不领,还要羞辱我,不知这是何理!难你们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淑婉甜甜地冲她笑,“我们家的家教就是,遇到那听不懂人话的小垃圾啊!就不要太客气!八弟妹,八福晋!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们玩什么聊斋啊!清杂面,你吃我看见,你以为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别人就不知你的小心思了?”
八福晋咬牙关,死不承认。“我不明白四嫂在说什么,我是一片好心。罢了,既然四嫂不领,以后再有好事,我也不敢找四嫂了。”
“哎呦!好事?亏得你说得!我的好弟妹,你快闭嘴吧!我不把话挑明了说,是给你最后一面。我这人一肚的难听话,如果弟妹愿意听,我能住在你这,给你讲一年都不重样。”
淑婉白了她一,冲五福晋和七福晋招手,“两位弟妹,时候不早了,让我们谢八弟妹的茶,今日就到此为止,该告辞啦!”
五福晋看着淑婉,就像看拯救她的绝世英雄,睛里都放光。七福晋更冷静些,但崇拜的表也是没有丝毫遮掩。
淑婉冲三福晋摆手,“三嫂跟八弟妹好好聊吧!”
三福晋笑:“还聊什么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得回去了!”
八福晋气得狠了,不肯送她们门,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淑婉走去两步,转回来对八福晋笑:“八弟妹,你这屋收拾的真好,以后有空我还来!”
淑婉等人还没走远,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三福晋叹:“唉,可怜了那些好茶。”
淑婉笑:“瞧三嫂那息,人家都说了,洋人的东西不如本土的东西好用,砸了就砸了嘛!你倒替人家心疼了!”
三福晋促狭地说:“四弟妹说得有理,人家财大气,我替人家哪门心?”
三福晋回了自己的院,五福晋邀淑婉和七福晋去她的院里坐坐。
五福晋命人上茶上心,她笑着说:“咱们也太坏了,刚刚还说时候不早了,现在又聚到一起喝茶。”
淑婉认真说:“那明显是我找的借,如果她非要当真,就是她不礼貌了!”
五福晋心里畅快极了,“刚刚四嫂说的太好了!就是说了我的心里话!我是不得五阿哥,但我没犯错,我依然是五福晋,是她的嫂,她凭什么嘲笑我!”
七福晋附和:“就是啊!再不济咱们也是嫂,哪里得到她来取笑!你们瞧瞧她趾气昂的样,好像除了四妃和太妃,谁都不如她!”
七福晋对八福晋的怨气很,她和八福晋差不多同一时间,两人成了对照组。
七阿哥沉默,脚不好。八阿哥会事,人缘好,他随了生母,相也好。而七福晋这边呢,木讷无趣,平平无奇。八福晋又会奉承,又有。
双方一比,谁更优秀一目了然,七福晋两完败。
每个人都有自尊心,老是被八福晋压一,饶是七福晋心淡薄也有受不住了。
今天淑婉站来怼人,虽然主要是替五福晋,但七福晋也受到了被保护的觉。
她觉得在淑婉边很有安全,忍不住把心里话往外倒。
“皇福晋的份有有低,但大家都是大人家来的,都是知书达礼懂规矩的。我自幼读书,针织女红,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刚满十岁就跟着额娘学家,我哪里比八福晋差了?我也想得太后喜,我也想展示自己的才华,可况不允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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