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起了八福晋,三福晋就想聊八卦了。
“咱们的八弟妹可是个厉害人,人家才几天,把太后哄得服服帖帖。”三福晋看向淑婉,“四弟妹可要小心啦!”
淑婉低看牌,随手扔一张四万,“三嫂说笑了,八弟妹还能吃了我不成?我有什么要小心的。”
“以前咱们妯娌你最讨太后心,现在变成了八弟妹,你就不着急?”
淑婉说话滴不漏,“多一个人孝顺太后,这是好事啊!我急什么?”
三福晋冷笑,觉得淑婉虚伪。
五福晋替淑婉解围,“我觉七弟妹跟我是一个的,都不说话。”
三福晋笑:“是啊!五弟妹记得常去七弟妹那里走动走动,联络联络。”
五福晋跟着淑婉了许多,她不轻不重地怼了一句,“不用了,我先跟三嫂明白再说吧!”
三福晋不悦地抿抿嘴,随手扔一张二饼。
大福晋忙笑:“多谢三弟妹了,我吃!胡了!”
三福晋笑着给钱,心里更气闷了。
午,五福晋留大家吃饭,三福晋是推辞了,她不想跟她们玩了,越玩越生气。
用过了饭,三个妯娌去东侧间的炕上或躺或坐,一起聊家常。
大福晋叹:“三弟妹越发古怪,有些话都不敢跟她说了。”
淑婉在心里翻译了一,三弟妹大嘴,有些八卦不敢跟她聊。
“新的两个弟妹都是万里挑一的大家闺秀,我跟七弟妹相不多,跟八弟妹熟悉一些,总能在惠妃娘娘那里见到。”
大福晋叹了气,“八弟妹是个孝顺的人,每天早早到惠妃娘娘那里候着,经常伺候娘娘梳洗,我是万万及不上的。”
论起八福晋,大福晋也是怨气满满。
她在里住的时候,伺候惠妃也算尽心。可八福晋更有,更殷勤,就把大福晋比去了。惠妃当然知亲疏远近,可是大福晋只把孝顺到了八分,而八福晋到了十分,她心里免不了有小意见。
八福晋就是新任卷王,她的光辉都是别人衬托来的。
大福晋对淑婉说:“八弟妹后经常去太妃那里陪着聊天说话,你啊!也被比去喽!”
大福晋是给淑婉提个醒,里的人都知,太妃和四福晋的好,现在卷王去抢淑婉的业绩了,大福晋提醒她注意。
淑婉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八弟妹喜际,那就随她去吧!”
她与太妃算是君之,她不谄媚,太妃也不傲,兴了在一起聊几句,不兴就各回各家,次再见,是比较轻松的一状态。
八福晋乐意结就去,淑婉也不能拦着人家上。
大福晋掰着手指算了算,“看着太妃快生了,咱们也该准备礼了。”
五福晋叹:“可不是嘛!里人销太大了,今儿给这个送礼,明儿给那个送礼,每个月只送礼就好大一笔支。”
大福晋笑:“送的多,收的也多,总有办法收支平衡。”
大福晋没有说的太细致,以后来钱的路就多了,反正淑婉她们以后就知了。
一大早就,玩了一上午的牌,大福晋虚弱,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五福晋给她盖好被,和淑婉一起去了。
大福晋睡醒后去惠妃娘娘那里别,然后就回家了。
晚上,四阿哥回到家里,对淑婉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
他说话都怪气的,“四福晋真是逍遥自在,跟妯娌们打牌吃酒,风快活,让我一个人独自用餐。”
淑婉觉得他发小脾气的样很可,他这是埋怨自己冷落了他吗?
淑婉捧着他的脸说:“哦!亲的!对不起,是我冷落了你!”
“什、什么亲的?这……真是!真是不知羞!”四阿哥斥责,“以后不许这样说话!”
淑婉,明白明白,你害羞了嘛!哎呦,都老夫老妻的了,在床上那样奔放,一句亲的就受不了了,啧啧啧!
“好吧好吧!以后我不说就是啦!”
四阿哥心里有遗憾,偶尔说两句……也不是不可以。
吃过了饭,两人陪着儿玩了一会儿。
康宝快一岁了,也懂话了,每天像哈士奇一样,衷于淘气拆家。
明明还站不稳,他就急着走路了,站起来就是一个墩,再站起来迈一步又是一个墩。陪他玩一会儿,相当于锻炼三小时。
四阿哥一个壮男人,陪着玩一会儿都直呼受不了。
四阿哥打发娘把儿抱去,他心激动地跟淑婉聊起了八卦。
“你听说了没有?八福晋把八弟后院的格格给打了。”
淑婉也跟着激动起来,哇!今天是八卦吉日吗?到都是八福晋的瓜,这个瓜尤其劲爆。
“我的天呐!八福晋这么猛的吗?在皇里居然敢打人!”
四阿哥挑眉说:“以后你别只顾着打牌,这么重要的消息还得让我告诉你。”
淑婉殷勤地给四阿哥捶肩,“四阿哥能者多劳嘛!我人缘不佳,除了打牌,没人愿意跟我聊这个。”
四阿哥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好吧!我细细地跟你讲讲这件事。八弟后院里有两个格格,自从八福晋,这两个格格就失了。八福晋对这二人很严苛,每天必须去正院立规矩,有时候一站就是一整天。今日午,八福晋和八弟在一起用膳,两个格格布菜,有个格格给八弟夹菜的时候冲他笑了笑,八福晋就醋了,把那格格训了一顿。八弟维护了两句,八弟妹就把两个格格都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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