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宝把手从嘴里拿来,冲淑婉笑了起来,手指沾着,拉一条的丝。
淑婉无奈地给康宝手,“你瞧你,这样脏兮兮的,难怪你阿玛嫌弃了。”
秋香问淑婉:“福晋,您不生气了吗?昨天……昨天才觉您生了好大的气,都不敢问您。”
淑婉善地笑笑,“不啊!我昨天也没生气呢!你看错了!”
秋香和冰香连连,赔着笑脸。
明白了,您是还没撒气呢!
离开康宝的屋,四阿哥命人把康宝抱到他书房去。
一人一狗玩得好不快活,到时间了,苏培盛小心提醒四阿哥,该停来练字了。
四阿哥和虎正在玩扔球的游戏,虎叼着球跑到四阿哥边蹭了蹭。四阿哥冲苏培盛摆手,“我再陪它玩一小会。”
这一小会儿就是半个时辰,等四阿哥回过神来,心里惊讶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难这世上有吞噬时间的怪兽吗?
四阿哥问苏培盛,“你怎么不提醒我?”
苏培盛委屈极了,我提醒了啊!提醒好几次了!您随便摆摆手,把我打发了,我能怎么样啊?我难还能摁着您不让您玩吗?
四阿哥连忙命他把虎送走,“不许告诉福晋我超时了,一定要替我保密!”
苏培盛连连,这是自然,他又不傻!
苏培盛是不傻,但淑婉也不傻。她早就猜到四阿哥的狗瘾没那么好戒。
以前四阿哥确实是个自律的人,但养狗对四阿哥的引力太大了。他就像一个坝,以前没开闸的时候,面平静无波,现在闸门开启,必定会涌浪。
淑婉派夏儿等在前院门,苏培盛抱着狗来,正好撞见了夏儿。
夏儿笑:“苏公公送狗回去啊!您辛苦了呢!时间我记来了,四阿哥超时半个多时辰,我把零抹去,只记半个时辰好了。”
苏培盛连忙拉住夏儿,喊她好。
“好通通,今天我忘了提醒四阿哥,明天肯定不会了!”
夏儿皱眉:“您这可就是胡搅蛮缠了!我都已经抹掉零了,你还不满意!再拦着我,我可要加一刻钟了!”
苏培盛没办法,只能认了,“唉,好吧!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吧!”
送走了狗,苏培盛回来复命,告诉四阿哥,他刚门就被夏儿姑娘逮到了。
四阿哥也是无奈,“算了,明天多练练字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第二天,四阿哥就后悔了,看不见虎,他心里难受啊!
练字的时候也不能专注,总觉得少了什么。
夏儿给淑婉主意,“您去书房堵着吧!才听书房当值的弟弟说,四阿哥看不见虎,心里猫抓似的呢!没准四阿哥会偷偷去看狗!”
淑婉笑:“不急,等四阿哥动了,我再动,我得抓他个现行。”
不淑婉表现得多么有成竹,心里终究是很无语。
狗的魅力就那么大吗?比她还大?她都不肯跟四阿哥上床了,他都不知上火吗?
这事不能细想,仔细想就是魅力不如狗。
淑婉估摸着时间,冲到狗窝果然抓了个现行。四阿哥看见她都呆掉了,他怀疑自己的院里有淑婉的,不然怎么又被抓到了!
他刚要质问淑婉,是不是安了细盯着他的行踪。淑婉快他一步,先质问起来。
“这就是阿哥说的,要给康宝榜样吗?我太失望了!”
说完淑婉也不回地就走了。
像四阿哥这人,最怕别人说他不守信用,福晋被气跑了,他哪还有心思逗狗?他赶追到正院去跟淑婉解释。
淑婉气哼哼地坐在床上,四阿哥拉着她的手说尽了好话。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守信用,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淑婉扭过去,四阿哥又跑到她对面。
“我发誓,我再也不去找狗玩了!”
淑婉气:“赌咒发誓有什么用?你让我监督你,却不肯照约定好的规则办事,既然您舍不虎,一开始就不要骗我!你有耐心陪虎玩,给它衣服,却不肯腾时间陪陪康宝,难康宝还不如一条狗吗?依我看,你跟你的狗过就好了!我和康宝都是多余的,我该给你的狗腾地方!”
四阿哥怒:“你胡说什么!”
淑婉委屈地鼻,“你还为了狗凶我!”
四阿哥知自己理亏,但又不知该怎么歉,好像他不论怎么说都像狡辩。
淑婉突然抬,目光盈盈看向四阿哥。
“阿哥先去外间稍坐,我换一衣服。”
已经成亲一年多了,四阿哥当然知淑婉的神是在给他发邀请的信号。
他心一,看来福晋是想给他台阶,那真是太好不过。
他滋滋地去外间坐着,淑婉放帘,在屋里了许多蜡烛。
帘上映淑婉慢慢脱衣服的倩影,魅惑,诱人。
脱完衣服,倩影消失,四阿哥心怅然。
过了一会儿,淑婉熄几盏灯,柔声喊着四阿哥的名字,让他屋来。
四阿哥站在帘前激动地搓了搓手,他满怀期待的掀开帘。
里间,淑婉歪着,俏地冲他吐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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