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香急了,“可您刚得罪了德妃娘娘啊!德妃娘娘不会把气撒到小阿哥上吧!”
“唉,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德妃娘娘又不是鬼。”
淑婉敢跟德妃犟嘴,自然有她的理。
德妃太要脸了,她其实有很多手段,只是不方便在淑婉上使,因为一旦的过激,外人就会看她们婆媳的笑话,这对德妃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她也只能上说说淑婉,说不过只能自己生气。
淑婉也不愿意讨好婆婆,德妃那样的人,你姿态放得越低,她越要蹬鼻上脸。
婆婆为什么讨厌儿媳妇?因为对于婆婆来说,儿媳妇是个外人。婆婆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磋磨儿媳妇,但大多数却狠不心磋磨孙。
况且皇室对嫡有执念,康宝是嫡孙,德妃娘娘更不可能害他了。
淑婉有仔细琢磨过德妃这个人,她其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从争和教育孩这两方面来说,她是后的佼佼者。
位份升得快,是四妃之一。刨除孩的格不谈,她培养来的儿女都很。
她为什么非要针对淑婉呢?一是因为她没把淑婉当家人,二是因为淑婉的行为与她的理念完全不符。
德妃的思想与宁嬷嬷相近,她觉得女人就该恪守本分,好好服侍男人,相夫教。
淑婉更加自我,她不觉得自己是四阿哥的附庸,她要最大限度地让自己过得舒服。
淑婉相信,德妃一定会把儿媳妇和嫡亲的孙分得很清楚。把康宝给德妃,淑婉很放心。
秋香忧心忡忡地说:“德妃娘娘不会在小阿哥面前说您坏话吧!”
“说就说喽!孩那么小,他能听懂什么?娘娘又能说几天?她总不能一直不让我把孩抱回去,就算我愿意,四阿哥还不乐意呢!”
淑婉心:趁着这两年,让德妃娘娘好好跟孙相吧!等他们搬了,德妃娘娘再想见孙就难喽!
离开永和,回到自己的小院,淑婉把首饰摘吧摘吧,甩了鞋躺在床上咸鱼葛优躺。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淑婉闻到饭菜的香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四阿哥优雅地夹了小白菜。
“醒了?过来吃饭吧!”
淑婉挠挠发,洗了洗手,着凌的发髻端起了碗。
四阿哥皱起了眉,“你这样成何统?”
邋里邋遢的,哪像个皇福晋?
淑婉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晚上不让我那么累,我就有力打扮了。”
四阿哥呛了一,他瞪了淑婉一,屋里还有人呢!她怎么能说这话!
淑婉反瞪回去,现在知害羞了,昨晚嘛去了?既然已经了好之徒,白天为什么要装正人君?真是虚伪!
四阿哥转移话题,“康宝呢?还没接回来吗?”
淑婉叹气,“我今天惹额娘生气了,额娘把我撵走,说要多留康宝几天。”
她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四阿哥意味地笑。
淑婉嚷:“你笑什么?我惹怒了额娘,你就这么开心吗?婆媳关系不好,就是儿的无作为,四阿哥应该承担一大半的责任。”
四阿哥让服侍的人都去,他笑着了淑婉。
“你少跟我装!你刚嫁来的时候,我还能信你是无心之失,不小心气到了额娘。现在已经成亲一年了,我还不知你吗?装傻充愣你最在行,我看你是故意气人。”
淑婉就是故意的,但四阿哥没有证据啊!她就不承认。
“我没有!我只是愚钝,你少污蔑人!”
四阿哥嗤笑一声,没有理她。
婆媳吵架这事,四阿哥不想,不论他帮谁都有不是。幸好他不用经常给额娘请安,如果天天都能见到额娘,那他不用正事了,每天理婆媳矛盾就行了。
四阿哥的笑让淑婉有不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不在意的意思吗?那……她以后是不是还可以气德妃啊!
两人没有再谈,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
饭后喝茶的时候,四阿哥说起另外一件事。
“十月初六是个好日,大哥他们搬到外去住,咱们也凑个闹。你准备一些礼,恭贺大哥乔迁之喜。”
淑婉激动极了,“我也能吗?”
四阿哥笑:“瞧你这话说的,吃酒都带着福晋,我怎么可能不带你?你别只顾着兴,也不能到街上去逛,早上发送礼吃酒,晚上门落锁之前就得回来了,没有时间逛街。”
淑婉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去就惦记着逛街。我是想看看大哥大嫂府邸是什么样,回来想想咱们的府邸应该怎么建!”
“说的有理!”四阿哥也开始期待,“图纸有专人画好,咱们提些意见就行。屋舍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盖的多和盖的少的区别。最重要的是府邸的布局,哪里盖园,哪里建习武场,哪里建康宝的院。”
“还有屋里的装饰,不能一味地富丽堂皇,那样就俗了。”
说着淑婉就开始犯愁,“房是皇上建的,那屋里的摆设家是咱们自己掏银吗?”
四阿哥摇,“家摆设,移栽木,还有各帐幔,都是务府置办的,咱们搬家直接去住就行。皇阿玛会发十二万两银的安家费,第一年,府里鸭鱼,衣裳首饰的份例还是由务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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