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把康宝留在永和,吩咐娘和她边的嬷嬷好好照顾孩,她们请了安很快就回来。
去宁寿请安没什么新鲜的,无非是一群女人聊八卦。众人见淑婉坐完月,不咸不淡的关心几句。
请安结束后,刚宁寿,德妃就皱了眉。
刚刚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现在天空布满云,还刮起了小凉风。
德妃叹了气,淑婉主动说:“额娘,媳妇得麻烦您一次了,您看这突然变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要雨。能不能让康宝在您里住一晚?等到天气好了媳妇再接回去。”
别说是住一晚,住十天半月都行,德妃还没来得及好好跟孙亲香,哪里舍得把孩送回去。
德妃心里是千肯万肯的,嘴上却要抱怨几句。
“我早就说了,孩这么小不能随便抱来!行了,你别心了,我生养过好几个孩,康宝我肯定会照顾好的,你回去吧!”
说完德妃就扔淑婉,坐上轿辇飞快地赶回永和。
康宝今天很神,一直没有睡。德妃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蹬吐泡泡。
德妃让娘退开,她坐在床边,握着小阿哥的小脚丫贴在鼻上。
“祖母的康宝,快让祖母亲香亲香!哎呦!我们康宝的脚丫都是香的!”
娘心里暗笑,果然是谁家的孩谁疼,德妃娘娘这样尊贵的人,稀罕孙的样和自家婆婆没有区别。
德妃看康宝没有绑,她不悦地问娘。
“小阿哥绑的带呢?还不快给他绑上!”
娘慌张地解释:“四福晋……四福晋不许才给小阿哥绑。小阿哥从生起就松快惯了,现在绑也来不及了,他会不兴会哭的。”
德妃皱眉,心里抱怨淑婉不懂事。
这不省心的儿媳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争上,不会看孩还主意!
娘轻声补充:“小阿哥的得直的,可能是不绑自由惯了,小阿哥比别的孩灵巧很多,有时候他脑袋会侧过来,想要翻呢!”
德妃叹了气,她这里没有现成的绑带。再者只在这里绑一天,淑婉回去了,又把绑带偷偷松开,还不如就一直松开算了。
德妃握着小阿哥的拳晃了晃,“我们康宝真是命苦啊!摊上一个不让人省心的额娘!”
娘地低,这是皇室婆媳的矛盾,她最好假装没听到。
另一边,淑婉回到家里,秋香给她端来气腾腾的茶。
屋里只有她和冰香,秋香不忿地说:“那位还是辈呢!每天见了您就沉着一张脸,好像您有多不孝似的!”
淑婉看得很开,“谁让四阿哥不去睡小妾呢!谁让我善妒呢!人家是辈,说什么都有理,咱们小细胳膊,拧不过人家的大。”
冰香不服气地说:“您就不该抱孩过去,她不是喜孙吗?就让她一直见不着!您的,上赶着把小阿哥送过去,人家也没给您一个好脸看啊!”
秋香呵斥冰香,“怎么说话呢!好大胆的小蹄,你还想教福晋事了呢!”
淑婉笑着摆摆手,“行了秋香,咱们三个来到里相依为命,话说的了浅了都不要。冰香说的也有理,如果我的婆婆公公都是普通人,我就照冰香说的,你们不是喜孙吗?我偏不让你们见,馋死你们!”
淑婉喝了茶,“但我的公公是皇上,我就不能这样了。不论嫡庶,皇上已经有好几个孙了。皇上也不老,他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儿。咱们看着康宝觉得稀罕,皇上未必稀罕。
康宝太小,不能席宴家宴。我估摸着要等他六七岁了,才能在过年的宴上见皇上一面。在众多的皇皇孙,皇上的侄侄孙里面,康宝怎么脱颖而啊?
我见不到皇上,阿哥倒是能见到,可那都是正式场合,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抱着孩见皇上吧?现在看来,只能让康宝时常待在永和,看看能不能偶遇皇上了。”
冰香慨:“福晋心真多!”
淑婉嗤笑,“这算什么心,这叫碰运气。”
德妃位份,但早就不像年轻时候那样受,皇上也很少去了,谁知康宝能不能见到皇上。
就算见到了,他那么小,除了吃就是睡,能给皇上留什么印象?
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抓住微小的机会试一把。
这就像买彩票一样,皇上的金大在那里摆着呢!抱一试试呗!万一就了呢!
可能是淑婉运气不错,也可能是康宝运气好。
今天皇上真的到永和去了。
太监提前给德妃传了信,德妃娘娘喜极了,特意换了一浅蓝的衣裳,心打扮一番,看起来温柔似。
今晚月很,德妃站在永和门。月光照在她的上,好像映着一湾清凌凌的泉。
虽然淑婉总在心里骂她是死老太婆,其实她今年还没到四十岁。
皇上看见风韵犹存的人,心里也觉得熨帖。
他拉着德妃的手了屋,刚坐就看见躺在榻上的康宝。
“这……这是老四家的孩吧!”
德妃笑:“正是,臣妾刚刚看着他睡觉,皇上要不要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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